通俗点来解释的话,人家所有学者后面都跟着一个具体的问题,就像是那个布鲁塞尔校长,开始问的是霸权更迭,后面问的是具体问题,那就明确的说明我需要给他在什么框架下回答为什么要禁用硫酸,硝酸和硝化棉。这样的提问和回答才是有效沟通。毕竟你不说你的关键点和诉求,那么你的问题就是一句废话,大家也只能和你泛泛而谈。
就像人际关系中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比如你闺蜜和男友,各自问你'这条黑丝好看吗?'
那么你男友问你这个问题的目的就是让你穿,而闺蜜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自己穿。我不认识她,她当然要先自报家门,你是学生想凑个热闹,还是学者想用于学术研究,亦或是记者需要让我回应舆论关切。
当然我也知道这群书呆子,也想让我关注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关切这个问题的本质,也是一种避免对方因为预设立场,而忽略问题本质,甚至避免被提问者保持敌对态度的一种方法。可是她的问题太空了,太宽泛了。
而没有立场的,提问你就可以设想一下,假如你是一个女生,还是那个黑丝的问题,一个陌生人发来一条黑丝袜照片,并且还贴心的问一句:“这条黑丝好看吗?”
胆小的女生会觉得陌生人是个变态,胆大的就已经问候陌生人全家女性亲属了。而我现在虽然没有骂娘的冲动,但是也挺无奈的。堂堂一座末世前的知名学府,竟然有这种滥竽充数之辈,我还真是高看他们了。
居然问我在当前国际形势下,我如何看待国际社会对我的期望与我自身国家发展需求之间的关系?还问我在未来的国际合作与冲突中,我将如何运用我的力量来推动国际社会朝着更加公平、和谐的方向发展,而不仅仅是追求本国的利益最大化呢?
这种二流问题,也只有极右翼领袖或者极左翼领袖,那种和某个特定群体深度绑定的人才会觉得困难。原因无他,因为极右翼保守势力会片面追求本国利益优先,而个别左翼会片面追求国际责任。而我就只有庐州政权的统治者这一个身份,所以我要回答的内容太多了,只能说一些泛泛而谈的假话,大话,空话。
真要是我说,我会国际利益优先,她自己信不信?我走完了那段漫长的楼梯,随后和柳青以及安娜汇合。最后上了车,柳青就开始念叨:“今天这些人啊,那个红发男孩还算是实诚,问的问题也在点儿上。那个阿库巴·卡马拉教授,虽说也是为了人权那一套,但也算是有点深度。校长问的就更实际了,不过咱也都答得不含糊。就是那个东方女人,问得太宽泛,感觉没抓住重点,净说些大道理。”
安娜在一旁轻声说:“他们也是各有各的立场,毕竟这事儿牵扯太广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听起来还算平稳。
我点点头,看着车窗外布鲁塞尔的街景,说:“他们在这大学里,研究理论还行,真到了国际博弈场上,还得看实力说话。咱不能被他们的问题牵着走,还得按咱们的步子来。”
安娜这时笑着拿出一张邀请函,藏蓝色信封上的火漆封缄上不仅有着杜波伊斯家族的印章,火漆的表面还故意沾着一朵小小的雏菊。我快速展开信封,看到书写流畅的花式写法的法语:“杜波伊斯家族欢迎远方的亲人前来参加聚会。”
要不说老高卢,正三色旗的破落户什么时候做事都透露出那股讲究和地道。但是吧,想起末世前玛丽.克莱尔.杜波伊斯爱摸我腹肌那个臭毛病,心里就有点发虚,于是我只能在内心深处不断嘀咕着:“那都是以前了,想来她现在也算是个大人物,应该不会有那个臭毛病吧。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柳青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随后还直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小武子,你怎么看到安娜她老姨你就显得有点肝颤啊。你...”
“你胡说什么玩意啊,那都是长辈。”我还没等柳青说完,我就打断了她进一步胡说八道的企图。
柳青却不甘示弱的指了指自己的腕表说:“瞧瞧吧,这都六点了,你还指望今天再跑高卢去吗?飞到杜波伊斯高卢首都260多公里呢。”
安娜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指着那个像是符咒一样的法语中的一小节说:“青姐,我姨妈邀请咱们去的是杜波伊斯家里在布鲁塞尔的庄园,距离很近的。”
柳青嘀嘀咕咕的念叨着:“那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就在我们这边准备参加安娜小姨组织的家宴的同时,距离8763公里,相差7个时区的滁州。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张欣欣这个武新宇和武天嗣的公用小姨却还在街头开车闲逛。
这次坐在她后排的两个女人也都要喊她小姨,一个是穆家和武天嗣联姻后被送回庐州的穆雪,以及最近在太子爷武新宇那里极为得宠的凝紫萱。
宾利欧陆GTC车内空间宽敞舒适,内饰精致奢华。真皮座椅柔软且具有多种调节功能,车内采用大量高档皮革和木纹装饰,搭配菱形绗缝刺绣工艺,质感十足。车内氛围灯营造出温馨的氛围,音响系统音质出色。
在这辆豪华的运动型敞篷车内,张欣欣、穆雪和凝紫萱三人喝得醉醺醺的。xiumb.com
张欣欣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轻轻拍打着座椅,嘴里嘟囔着:“哼,那两个姐姐在姐夫后宫闹得那么凶,我才不趟那浑水呢。可姐夫他……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她时而露出一丝娇羞的笑容,时而又无奈地摇摇头。
穆雪靠在后排座椅上,浅金色的假发有些凌乱,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公公怎么还不来见我呀,我好想和他有唐明皇和杨贵妃那样的故事,可天嗣还那么小,这可怎么办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哭腔。
凝紫萱歪着头,脸颊红扑扑的,嘴里不停地抱怨着:“那个张玉洁,不就是武新宇的养母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因为我是演员就看不起我,还骂我'鹌鹑,戏子,猴儿',我比武新宇也就大8岁,她凭什么这样对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捶打着座椅。
张欣欣听到凝紫萱的抱怨,转过头来,舌头有些打结地说:“哎呀,紫萱,别……别生气了,咱……咱不理她。”穆雪也跟着附和道:“对,小姨说得对,咱不理她,公公要是在就好了,他肯定不会让我这么难受。”凝紫萱听了,又忍不住说道:“哼,你们就知道督帅...督帅女人那么多忙的过来吗?”三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车里念叨着。
这群我家里的女人,一个小姨子,两个儿媳妇,趁着我不在家直接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张欣欣一脚油门踩下去,时速表瞬间从80猛得跳到了120,这辆汽车也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在滁州外围的道路上飞驰,强劲的引擎轰鸣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惊起了路边草丛中休憩的飞鸟。车窗外,路灯如流星般快速向后划过,路旁的树木在高速下模糊成一片绿色的影子。
张欣欣双眼紧盯着前方,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的疯狂,嘴里时不时发出兴奋的呼喊。她猛地转动方向盘,车身在弯道处划出一道惊险的弧线,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尾甩出一阵烟尘。
穆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离心力甩向一边,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小姨,慢点开,太吓人了!”声音中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凝紫萱也吓得花容失色,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大声喊道:“张欣欣,你疯了吗?你想害死我们啊!”可张欣欣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猛踩油门,车速不断攀升。
突然,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个急转弯,张欣欣来不及减速,车身径直朝着路边的防护栏冲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才猛地踩下刹车,汽车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停了下来,车头离防护栏仅有几厘米的距离。
三人坐在车里,心有余悸,大口喘着粗气。张欣欣的酒也醒了几分,她的手颤抖着握住方向盘,额头上满是汗珠。穆雪早已泣不成声,身体不停地颤抖。凝紫萱则满脸怒容,对着张欣欣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差点害死我们!”
张欣欣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想发泄一下。”说完,她重新启动汽车,这次车速明显慢了下来。
汽车缓缓行驶在滁州城外的道路上,道路两旁是荒芜的田野和废弃的工厂。月光洒在大地上,泛出一片清冷的银光。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是巨大的怪兽潜伏在黑暗中。
穆雪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望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道:“这里好安静啊,和庐州完全不一样。”凝紫萱也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是啊,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
张欣欣没有说话,她的心情依旧很复杂。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太冲动了,但在这个末世,压抑的情绪总是需要一个出口。
随着汽车的前行,他们看到路边有一些流民搭建的简易帐篷,帐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一些流民听到汽车声,从帐篷里探出头来,用警惕和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豪车。
张欣欣看到这些流民,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放慢车速,从车上拿出一些食物,递给路边的流民。流民们起初有些犹豫,但在饥饿的驱使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过食物,口中不停地道谢。
凝紫萱看着这一幕,对张欣欣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她轻声说:“小姨,你人真好。”张欣欣笑了笑,说:“我们现在虽然过得比他们好,但在这个末世,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汽车继续缓缓前行,消失在滁州城外的夜色中,只留下一路的烟尘和渐渐远去的引擎声。这三位女侠没过一会儿,就打开汽车的敞篷,哇哇怪叫着提起速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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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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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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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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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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