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柔!青姐你喝多了。”安娜看着烂醉如泥的柳青无奈的白了柳青一眼,她一把扶住柳青的身子,随后赶忙对我摆摆手示意,“廿无,青姐喝醉了。这里有我,你快去陪新娘子吧。”
柳青听到安娜这句话一把推开她,随即甩着胳膊大叫道:“安晨曦,你少管闲事!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平时一起伺候这老渣男的?我不服,今天我就要和武廿无一起睡。”
安娜听到柳青这句惊世骇俗的言论,赶紧瞪了我一眼,大叫道:“廿无,你怎么回事?青姐喝多了胡说八道,你怎么就在这儿看着?”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安娜就又被柳青推开了,此时已经有些恼了的安娜指着柳青大叫道:“柳青你给我差不多点!整个半山别墅区,末世后家家户户都是三妻四妾。你也问问去,哪有新婚当夜,几个老婆挤一个被窝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柳青一听直接推开了我,直接抓起一个花瓶“砰”的一声就丢在地上,指着安娜就毫无顾忌的嚷嚷起来,“安晨曦你有病吧!武廿无他妈的还没称帝呢!你就摆出正宫娘娘的架势了?你坐镇庐州你厉害了,你也不想想是谁一天到晚看侦察机传回的信息,搞分析,看战果,再安排下一轮轰炸的?是老娘我安排的!”
安娜惊呆了,她完全用一个看陌生人,甚至是看怪物的表情注视着柳青,那种惊讶和无奈,让她的那对细眉紧缩,嘴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大大的张开,就连指着柳青的食指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就像是在说——‘柳青你有病吧?你骂我干嘛?‘
柳青看着那支摔得粉碎的花瓶,微微抽动了一下鼻翼发出一声冷哼,毫不在意的靠在走廊墙边,摆出那副混不吝的样子说,“老渣男喜欢漂亮女人,我管不着。因为我就喜欢上了一个这样的混蛋。可我就是受不了你安晨曦主动往武廿无怀里塞人!”说到这里你撇撇嘴,以一种看小丑的目光打量着安娜,“说吧,你要干嘛?一开始就往武廿无怀里塞了个王美芳。老娘我捏着鼻子忍了,谁让人家是比你这个原配来得还要的初恋呢?这个张玉洁又是怎么回事?末世前的网友也算吗?安晨曦,你特么的到底要干嘛?”
这时候王美芳在照顾新宇和阿莉睡觉,如果此时她在这里,一定会被柳青这句话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柳青嚷嚷了一通后,笑着抬起胳膊搭在我肩膀上,不无得意的说,“新娘子身材我看了,瘦巴巴的。”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得意的说:“老木头你说,她是不是比青姐我差远了?”
安娜看到柳青还在耍混不吝,于是“哼”的一声转过身去,再不看我俩。可她虽然生气,但还是不甘心的说了句,‘你赶紧哄哄你的青姐,然后让我把她拉走。你别忘了,新娘子可是在屋里听着呢。‘就再也不搭理我了,即使我伸手去拉她胳膊。她也是不耐烦摇摇头,然后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柳青,小声嘀咕着——我没事,你快点哄,你那个活祖宗吧。
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有想过娶张玉洁。一开始她哥哥张越给我看到张玉洁那纹身照片的时候,我的心情真的很激动,那种情感主要是,‘太好了,她居然也活着。‘要说不想得到张玉洁那是假话,可不是所有喜欢的东西都必须得到的道理,我相信在所有人的小时候就听自己的爸妈说过。
我武廿无虽然是个孤儿,没有爸妈告诉我这些事,但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可安娜还是成功说服了我,她是这么说的,‘廿无我知道,你和柳青能用不间断的轰炸让宋省的工业崩溃,甚至宋省的所有人都跑个干净。不过你不是说过吗,要让天下恢复到末世前的样子。既然你和那个张玉洁有过那么一段,你也不讨厌她,就把她娶过来吧,也给那些犹豫不定的势力做出个榜样。‘
此时我的心里乱极了,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柳青眯起她大大的眼,用那被修长睫毛覆盖着的眼睛瞟向我,随即朱唇凑在我耳畔小声说,“没青姐陪你,你睡得着吗?”
柳青在我面前一直是这样,要让外人来说那就是‘恃宠而骄‘,可柳青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纵容我呢?我娶了李洁,甚至还接纳了李淑媛,她就只因为我喜欢,开开心心的和李洁,李淑媛做姐妹。尽管我和柳青都知道她们本就不是一类人,只是因为她爱我,不想让我不开心。
如果把我和王美芳那段初恋称为我的舔狗黑历史我是不反对的。安娜是我的妻子,也是陪我走出抑郁症的恩人,这么说也并不是说我不爱她,而是感恩真的占有很大比重。李洁是我对于智慧和美貌的爱,而李淑媛也是我这个渣男,对于一个喜欢我的可爱女孩子,油然而生的那种感觉。而柳青和我的关系,如果要说得准确一些,那就是互为彼此的舔狗。
“青姐,我....”我喉咙里感觉拍着东西,根本就说不下去了。让我说出‘青姐,没你我也睡得着‘,说实话我宁愿继续无差别炸死宋省所有人。
柳青看到我这副模样,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要说的话,她不无得意的撇撇嘴,然后用她食指挑起我下巴,“青姐走了,玩得开心点...(压低声音)不过青姐提醒你一句话,你可记住了。宋省不是她张玉莹当嫁妆赏给你的。是咱们抢来的,记住了吗?”
我还来不及点头,就看到柳青被安娜拽走了。此时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刚想过去再和安娜说两句什么,我这位原配居然已经扶着柳青走出了好远,而我也只听到安娜随口说了句,“老武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去陪新娘子。”
轻轻转动着那柄古铜色的门把,当门微微开出一条缝隙我就看到我的新娘,用那双被白色蕾丝连袖手套包裹的小手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用一种极其敏捷的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头纱,最后才深吸一口气并且屏息凝神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我只是开了条门缝,但她嘴角泛起的那幸福的微笑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调整了一下状态,试图从刚刚的自责中走出来,我既然答应了娶她,不应该用冷暴力虐待她。至于别的女人开不开心,那是我的错误,也不是她应该承担的。
“雯岚?”我试着呼唤她过去的网名,那声音很轻,我真的害怕,会让这个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紧张的胸口剧烈起伏的女孩心情悄悄舒缓一些。
可‘雯岚‘这两个字刚一出口,她就像是瞬间打开了记忆的水闸,只见她激动睁开那双噙着泪的双眼,看了我好久,“是梦...不...是...是您啊,不好意思,我....”Χiυmъ.cοΜ
我听得出她想喊我过去的网名——梦清,或者干脆像是过去语音的时候一样娇滴滴喊一句‘梦清哥哥‘。可她还是把那句梦清哥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原因无他,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儿子,那个孩子叫赵梦清,她给赵连生的那个儿子。
“陛...陛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我的张玉洁,直接喊出了一句陛下后,她自己似乎都因为自己这句陛下懊悔的闭上了眼睛。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因为太过紧张而暗自懊悔不已的新娘子,她就那么低着头即使是雪白的头纱已经顺着她双鬓散落下来,却依旧无法遮住她脸颊上的酡红。不过‘陛下‘这词儿整得够刺激啊,末世前的我虽然受过系统化的心理学相关知识的培训,也知道夫妻中男性更加沉醉于一种强势的地位。可真真正正听到陛下这个词,太刺激了。
那声‘陛下‘惊到我了,之前我真的很好奇荆楚省那个周原礼是不是有病,为什么会在末世这种民智已开的世界称帝。可这一声‘陛下‘来得太爽,太踏实了。在这混乱的末世,任何人都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这称呼也就听自己老婆喊喊就行了,再听她这么娇滴滴的叫‘陛下‘,恐怕我武廿无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缓缓坐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床单上已经被安娜和王美芳铺满了花瓣。我在柔和的灯光下,打量着她那修长脖颈的优美曲线,她也是害羞的转过头去还轻轻地拉着自己的头纱盖住自己的脖子。
“你别看了,你那眼睛太吓人了。”她就那么低着头,用手按住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我借助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脖颈,那光洁细腻的肌肤。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双满是牡丹花纹身的手臂。曾几何时她的叛逆和任性让我一回到宿舍就回想拿出手机问一句她在干嘛。我也记得,她那次奔波一千公里来金大找我后小旅馆床单上的那团落红。
“玉洁,你别担心。”说到这里的我已经将唇印在她的肩膀,看着剧烈跳动的睫毛,我在她耳边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本以为她会因为我的调侃,害羞的打我,可她却笑着转过身来,把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低低嗫嚅着,“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不过时间隔得太久。让我长长记性好吗?”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看到了新娘子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她的眼神在灯光下闪烁着,仿佛在寻找着勇气,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让我感觉刺激的话,但又因为害羞而直接开始亲吻我的耳垂。
那纤细的手指脱离了蕾丝手套的束缚开始在我的颈后轻轻摸索,那轻柔的触感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此刻她在脖子上的热吻让她无须多说一个字,也能让我听到她在诉说着思念。
她把我压在床上,身体紧紧贴着我,我此刻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让人心醉的味道。她的头微微低下,那洁白的头纱轻轻滑落,露出了她那细腻的颈项,她的掌心在我的腹肌上轻轻轻抚着,似乎在引导我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廿无,”她终于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
她的话让我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度。我靠近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在她耳边低语:“我也是,玉洁。”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然后她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我的嘴唇与她的相触。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她的呼吸与我的交融在一起,她的手臂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将我拉得更近。
在这个温馨的时刻,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仿佛烟消云散,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一切结束后好一会儿,张玉洁才缓过神来,她费力的抿住干涸的唇。就在她刚想要再抱住我的时候,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张玉洁都傻眼了,她那表情似乎在说,‘庐州这里,这时候闹洞房吗?‘
我刚想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柳青的声音,“那个...新娘子,新婚快乐啊。不过我没老木头睡不着...咱们能一起睡吗?”
张玉洁听到柳青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从放松的幸福转为难以置信的惊讶。她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嘴角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因为震惊而发不出声音。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指关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疑问和困惑,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新婚之夜,怎么会有人来敲门要求一起睡?”但同时,她也意识到了门外的也是我的老婆,而且比她来得更早。
我就知道柳青会来这么一出,毕竟我娶的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种震碎三观的事情。毕竟柳青作为天蛾人,道德标准和人类不太一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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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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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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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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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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