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东西,要不要我来帮帮你。”陈浩南笑着问道。
“给……我……滚!”茗九无力地道。
“哼!真是有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呼——!难不成今日我便要栽在这儿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陈浩南将一段白纱遮住茗九的眼部,后缓缓地解开茗九的衣物。
茗九竭力去挣扎,但无济于事,【不能解开,不可以,我……】
还未将衣裳全解开,一小厮忽的跑来,“老爷,外边有人找你。”
“没瞧见我在干嘛吗!”陈浩南斥道。
“可……那人是穆王爷的人,他还让我传话于你,你今日送了他这么好的礼,他说王爷恰好也有一份大礼,包您瞧了满意,现在人就在那外边的屋子里呢。”
“嗯?方才不是刚见过?”
“噢,他说王爷方才忙忘了,回到府上后王爷才想起来的。”
“是吗?……哎!既是如此,那正事要紧……嘿嘿嘿!美人,你再多忍会儿,一会儿就让你舒服舒服!”而后便出了房门。
茗九意识已近乎模糊【好热,谁能来救救我……】
陈浩南正笑脸相迎地出来找容恒,但却未见他人影,“王爷人呢?!”
“奇怪,方才明明瞧见……老爷,小心!”那小厮叫道。
陈浩南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打晕了。
“你们是谁?你们这么敢这么对我们家老爷!”
“将他一同打晕吧,太吵了!”一名侍卫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见没声了,一名侍卫调侃道,“我说十一,你让他传的借口未免也太假了吧,我听了都不信那会是主上能说出来的话,哈哈哈!”
“唉~这你就不懂了,越像假的往往就越容易骗到人呢。”十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解释道。
“喔~学到了。”那名侍卫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
“嗯……将他们都带回去。”
“嗯,好。”
……
“主上,他们传话说陈浩南已经抓到了。”
“嗯,我们先去他方才的房间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随便找一下茗九的下落。”容恒道。
“是。”
容恒领着其余侍卫进了那屋子。
“你们搜那边,我们搜这边。”见侍卫们都分工好后,容恒便坐于位上喝着茶。喝着喝着,却听见一阵细微的呜咽声,容恒当即望向四周。【什么声音?】他便站起身。
“主上,你要去哪儿?”
“本王先出去瞧瞧,你们继续搜。”说着便出了房门。
【奇怪,那声音明明是从外边传来。】
“呜~”
【嗯?是这?】
容恒望着离那不远的一间客房,他轻轻推开,走了进去。【这儿的客房果然都一样的大呀!那是?……】
容恒缓缓走过去,突然定住,垂眸望着下方衣衫不整的人。【茗九?看来是被陈浩南给绑到了这儿。】
容恒帮茗九一点点地解开了绳子,解的过程中,他感到一丝怪异【真是的,这床榻怎么是……湿的?】
“茗九,快起来。”见茗九不动,容恒便要将他拉起来。这时,茗九抓住了他的胳膊,起身的途中顺势又将容恒压在了床上。
“放肆!茗九,你竟敢……”容恒怒道。
这时候的茗九什么也听不清了,他意识模糊,只感觉到凉快。他抚摸着容恒结实的胸膛,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烁着泪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摸着本王,哭什么!”
【真是!这床是被泼了水吗,怎么会……不对,本王的衣服好像也……】容恒望着茗九的神情。【这……是他干的?】
“你被下了药?”见茗九没回他,只是自顾自地摸着。容恒又瞧向桌上的空碗,“呵呵!看来是了……”
“茗九,好摸吗?!”容恒皱眉道。
“好。……不好摸。”茗九迷迷糊糊地回答。
“啧!既然不好摸还不赶快下来,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这个行为便是挨板子的!”
茗九忽得害怕了,但还是口出狂言,“……挨就挨……我不怕!”
“真是的,平日里你倒不是这幅模样,你伪装得可真好啊!”
茗九没再听清容恒说些什么,他的药效起得更猛了,不住地颤抖,紧捏着容恒的外袍。
“呜呜~帮我……帮帮我……求你。”这颤抖的声音,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黑夜中低声哽咽,让人忍不住产生怜悯之情。
听到这句话,容恒起初一顿,后冷笑出声,那声音低沉而悠远,如同黑夜中的一阵冷风。“帮你啊……那就别压着我,我不喜欢在下面帮别人。”
茗九还未有所动作,容恒忽的翻身,挽过茗九的手,将他置于下方。
“快……快点……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急切,每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这种难耐的情绪仿佛已经无法掩饰。
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容恒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一丝触动。他将茗九剩下的衣裳褪去,当他去解茗九的亵裤时,茗九像是清醒那般,拽着自己的亵裤不放,“不……不要……”
“啧!你一会儿要,一会儿又不要,你当本王是什么?!”容恒的脸色阴沉下来。
茗九很是无助,但他感觉到那男人生气了,欲要离开,他怕了,他轻轻地扯了扯容恒的外袍,“不……不是这样的……帮我。”
“好啊……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待容恒将茗九的亵裤解下来后,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茗九。【他……他怎么会有女人的……】
他抬起茗九的下巴,审视着他,“茗九啊茗九,你究竟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在月色的映衬下,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如同两颗星辰在黑暗中互相照亮,彼此的温暖融化在缠绵的瞬间。
容恒用手捂住茗九的嘴巴,“嘘~小点声,你难道想把外人都招来吗?”茗九双目含泪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声音,仅有点点呜咽声漏出。
他们的身体相互吸引,如同两股磁力在空气中交错,每一个动作都在唤醒沉睡的情感,缠绵悱恻,如梦如幻……
不知过了多久,容恒才出了房门,回到先前的客房。
“主上,你这么长时间是去哪了?可是遇到什么难办的事?”
“无事,搜得怎么样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回主上,房间已经都搜完了,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我们还是没有找到茗九的身影。”
“……茗九啊,不用再找了,他明日便会回去了,先回府吧。”
“这……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种药应当会让他忘记昨晚发生的事,这样也好。】
待次日清晨,茗九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忽觉一阵头痛,他欲要起身,“嘶!好疼。”
意识到不对劲,他当即掀开里衣一瞧,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就在暗示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加之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感,他知道了,他这是被……
【该死!究竟是谁干的,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歹徒!不抓到他我誓不罢休,我……嘶!】
心里痛骂一顿后,随之而来的是害怕。那人应当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他会告诉主上吗?万一主上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看他?还会继续留他吗?茗九不敢细想这些问题的答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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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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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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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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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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