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黎星宇紧紧地盯着蒋瑞,眼神里充满了怨气,声音带着愤怒:“全校人都在,还有那么多认识我们的老师和同学看着呢,你怎么能毫无顾忌地亲我呢?”
蒋瑞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见又怎么样?”
“你真的疯了啊!”黎星宇第一次对蒋瑞发了脾气,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喊道:“我们这样的关系本来就很难被人们所接受,你还这样做,以后我们走在路上都会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我们什么关系?”蒋瑞突然抬手掐住黎星宇的脖子,两眼怒视着他,声音低沉而凶狠,“不是你说喜欢我?不是你总想要一个身份?现在你又想遮遮掩掩是什么意思?”
“我……黎星宇被掐得快要窒息,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眼瞪大,像是要凸出来一样。
眼前的蒋瑞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了冷漠和杀意,仿佛要将他活活掐死。
黎星宇恐惧到极点,好似在置身于冰窖一样,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疼,我疼啊,蒋瑞哥。”
黎星宇双手紧紧抓住蒋瑞的手腕,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蒋瑞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逃脱。
蒋瑞的双眼猩红一片,此时的他犹如一只疯狂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和人性。
而黎星宇则成为了他眼中的猎物,任他宰割。
黎星宇真的害怕,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啦哗啦地流淌下来,他哽咽着央求道:“蒋瑞哥,我不敢生气了,你放开我吧!”
“放开?”蒋瑞脸上露出鬼魅般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凭什么放开?你不是想当我的男朋友吗?你不是一直期盼着能在我身下叫吗?啊?现在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清纯?”
“没有……不是这样的。”黎星宇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断颤抖着,“我是喜欢你,但是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不是?”蒋瑞怒吼一声,震得黎星宇耳朵嗡嗡作响,“不是你天天往我跟前凑什么热闹?”
黎星宇心里一惊,连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蒋瑞又向前走了一步,将黎星宇逼到了角落里。
“别过来……”黎星宇惊恐地看着蒋瑞,声音颤抖着。
蒋瑞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伸出手,用力揉搓着黎星宇的脸颊,感受着他细腻的皮肤和温热的气息。
黎星宇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
蒋瑞猛的低下头,堵上黎星宇的嘴唇。
黎星宇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蒋瑞,但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蒋瑞紧紧地禁锢着黎星宇,像是饥渴已久的野兽在享受美味猎物。
而黎星宇是他费尽心思擒住的猎物,疯狂的撕咬着、很快就把血腥味
黎星宇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样,剧烈地跳动着,更多的是恐惧感。
蒋瑞的手顺着黎星宇的后背下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腰际,然后慢慢地移向他的臀部。
黎星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自己近乎窒息,舌头都要被扯掉了。
想用力咬他,但是牙齿一合上就是自己的舌头,只能手用力去桎梏他脖子的手。
但是蒋瑞貌似不会疼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把黎星宇的反抗当做他发泄的催化剂。
黎星宇实在疼得不行,他知道越反抗只会助长蒋瑞的气焰,无奈的停止挣扎,勾上蒋瑞的肩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看似在安慰蒋瑞,实际上在救自己。
蒋瑞情绪得到一丝安慰,但是依旧没有松嘴,只是温柔了很多,随后就继续亲吻黎星宇的嘴角、脖子、锁骨……
黎星宇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腿软得不行,几乎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蒋瑞身上。就在他以为,所有的苦难都结束了的时候,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蒋瑞两手往下,一只手就撤掉了那根打着蝴蝶结的运动裤绳,随后双手往下一扯,一股凉风就席卷两腿间。
"啊……不要"黎星宇尖叫出来,意识到事情发展到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满脸都是惊恐,眼泪又重新滴出来,哭得要死要活的"不要,蒋瑞,不要这样子对我"
蒋瑞哪里听,此时他已经失去理智,跟个发疯的畜生一样,所有的反应都是靠着本能,喘着大气挑衅说:"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可能不要?"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温柔的情话、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蒋瑞就这么直接的占有他。
黎星宇五官扭曲在一起,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剧痛让他无法忍受,只能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蒋瑞将手臂塞进黎星宇的口中,让他咬住,同时还不忘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这可是公共厕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你要是想叫得更大声一点,可以试试看,让大家都来听听看,你这个骚/货到底有多淫/荡!”
黎星宇瞬间被吓得不敢再出声,只能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发现。
他的一只手掌紧贴着墙壁,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蒋瑞的胳膊,牙齿更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紧手臂。
嘴里淌着血腥味,黎星宇几乎是把残存的力气用上,可蒋瑞貌似不会疼,给他的只多不少。
蒋瑞也像是发疯了一般,腰杆挺得笔直,不断在黎星宇耳边诉说着此刻的感受。
黎星宇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践踏,无地自容,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蒋瑞说的没错,的确是他自己主动贴上去的,是他不要脸,是他下贱……
蒋瑞压根不管外面是否有人、也不管手里的人哭得多么撕心裂肺、更是对地上的鲜血视而不见……
酒足饭饱之后,怀里的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蒋瑞将他翻过来,看着他泪痕斑驳的脸,像个从灾难中死里逃生的洋娃娃,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轻声细语的说了句:“对不起”。
暴戾后的温柔很让人厌恶,更何况黎星宇此刻也听不见。
蒋瑞帮他把裤子穿好,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抱着他走出厕所。
黎星宇还在昏迷中,蒋瑞在网上订了家酒店,随后就打个车出去了。
蒋瑞摸着抱得很紧,隐隐约约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还时不时梦呓着阻止。
“不要……不要……”黎星宇皱起眉头,额头上满是冷汗。
蒋瑞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怕,不弄了,不弄了。”
但黎星宇并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中不断地摇头,“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蒋瑞嘴唇抿了抿,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蒋瑞抱着黎星宇进去房间,然后轻轻地将黎星宇放在床上,随后进去浴缸放水。
黎星宇在昏睡中依然不安宁,眉头紧皱,时不时地发出呜咽声。xǐυmь.℃òm
蒋瑞听到动静后,急忙从浴室里走出来,默默看着躺在床上的黎星宇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黎星宇的头发,轻轻地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并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蒋瑞低声说
这时,浴缸水满的声音传来。
蒋瑞将黎星宇抱起来,小心翼翼地脱掉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把他放进温热的水中。
他用毛巾轻轻擦拭着黎星宇的身体,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处。
待一切都清理干净后,蒋瑞将黎星宇从水中抱起,用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并擦干水珠。
此时,昨晚网上订的药也刚好送到。蒋瑞迅速打开门取药,然后回到房间帮黎星宇擦干净身体,随后又细心地给他擦完药。
最后,蒋瑞轻柔地将黎星宇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而他自己则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黎星宇,没有入睡。
他知道黎星宇醒来后一定会生气,更知道黎星宇可能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但他还是想多陪一会儿。
于是,他一直待到天蒙蒙亮,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酒店房间时,蒋瑞低头在黎星宇的嘴唇上轻啄一口,然后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悄然离开了酒店。
黎星宇是被疼醒了,全身跟经历过千锤百打一样,每动一下都疼到骨子里。
睁开眼睛看了眼周围的布局,知道这是酒店。再往旁边一看,枕头是空的,甚至没有人躺上去的痕迹。
泪水此时又喷涌而出,想不明白蒋瑞为什么这么狠心,昨晚粗暴的对待他,此时还不肯陪在他身边。
"蒋瑞……蒋瑞"黎星宇叫了几声,此时才发觉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明明已经用力去喊,可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黎星宇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嘴唇也变得干燥无比,想要喝水,同时也希望有人能扶他坐起来。
然而,蒋瑞并不在这里,他只能艰难地移动双手,摸索着枕头底下的手机。
带着一丝试试看的心态,黎星宇打开手机,给蒋瑞发送了一条消息:“你在哪里?”
紧接着,他便看到屏幕上弹出的红色感叹号!
黎星宇顿时愣住了,仿佛置身于零下摄氏度的严寒之中,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他冻结成一块坚硬的冰块。
然后,一把无情的锤子狠狠砸下,将他粉碎成无数碎片。
蒋瑞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吃完抹干净后就跑路了?连个解释都没有留下,
这个人简直比牲畜还不如!
黎星宇不禁泪流满面,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呢?
在通讯录里反复寻找,黎星宇终于拨通了夏艺川的电话。
“喂?星宇?”电话那头传来夏艺川的声音。
“是不是要给我送纪念版徽章啊?”夏艺川继续说道。
“喂?星宇你在听吗?”
“说话啊!星宇?”
黎星宇用尽全身的力量,哽咽着轻声说道:“艺川,你来帮帮我吧!”
夏艺川第一时间赶到酒店,而黎星宇连起来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也管不了三十二十一了,夏艺川抬起脚,用力的踹坏酒店的门锁,猛的冲进去里面。
那一刹那,夏艺川吓得差点站不稳,黎星宇身上盖着被子,胸膛裸露在外面,上面布满着吻痕,几乎是没有一厘米好肉
而此时,黎星宇的眼睛都哭得红肿就连那张白皙的脸也有淤青,所有的迹象表明着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夏艺川瞪大眼睛,怒吼着向黎星宇冲去,然后猛地跪在地上,紧紧握住黎星宇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黎星宇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夏艺川,嘴唇微微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口渴,能不能帮我倒杯水喝呢?只要一杯温水就行。”
夏艺川的情绪瞬间崩溃,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前一天晚上还安然无恙的人,此刻却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悲痛,嘶声道:“难道是蒋瑞?一定是蒋瑞对不对!”
“我要杀了他!”夏艺川突然站起身来,发疯般地从地上捡起一张凳子,准备去找蒋瑞算账。
黎星宇从夏艺川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杀意,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抱住夏艺川,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不是这样的……蒋瑞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这句话,夏艺川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昨晚的文娱表演上,蒋瑞趁着众人的起哄,当众亲吻了黎星宇,那一刻,夏艺川便已经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只是他不明白,蒋瑞为什么抛下黎星宇一个人在酒店不照顾。
夏艺川擦掉眼泪,起身接了杯温水过来喂给黎星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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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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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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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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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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