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压在怀里,女人不得不稍稍往前倾,透过镜子,被薄纱包裹的丰韵处被挤得更凸显,曼妙的身姿在红色旗袍的衬托下,妖娆魅惑,偏偏,那张透着紧张羞涩的脸却是清纯清丽的。
又纯又欲的模样,让五天没碰她的厉司程有种前所未有的狂肆冲动。
他薄唇擦过她的耳廓,低声赞美,“言言这个样子真美!”
美到让他想对她发狠的那种!!
抬眸望向镜子中的男人,顶着那双如饿狼扑食般的黑眸,叶舒言心尖颤抖:
“你先松开我。”
她刚想挣扎,一只大手悄然来到了她胸前的盘扣处。
镜子中,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扣子挑开,那道滚烫的视线仍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
“我说了,我来为你脱!”
叶舒言脸跟火烧一般,心脏也跳得极快。
明明他的动作很缓慢,可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却浓郁到……便是跟他有过很多次,叶舒言也莫名感到有些惊慌的那种。
她感觉今晚的厉司程好像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xiumb.com
就晃神的这么一瞬间,那只大手就已解开盘扣滑进去握住了他平时最爱的地方。
略显失控的力道,让叶舒言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声音都发了颤:
“你轻点,疼。”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声,“娇气包!”
话落,他忽地将人转过来,紧箍她的细腰,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一个小时后——
浴室内的气温明显高了。
叶舒言发抖的双手被迫撑在了洗手盘的边缘,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中,她衣衫不整,身后的男人黑色的衬衫还穿得好好的。
然而,身后她看不到的地方……
正在进行着的……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厉司程此刻目光就落在那里,视觉的冲击让他眼睛都猩红了。
“宝贝,让我放纵一次,好吗。”
男人忽然凑到她耳朵说了这么一句,叶舒言脑袋早就意识混沌,还没想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下一秒,就切身体会到他的意思了。
“不要~”
她惊叫着带着哭腔喊道。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女人哭喊求饶的声音。
然而——
这次,男人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心软放过她!
……
又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呜咽声变得断续,偶尔还会传出女人边哭边骂的声音,和男人低哄的声音。
……
长夜漫漫……
房中的人却并未停歇,只是从浴室转到了大床上。
后半夜,叶舒言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昏沉中,她只觉得今晚这男人太可怕了……
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折腾得还要狠。
……
第二天。
晨光落入窗台,照亮了凌乱的大床,却没驱散房中那浓郁的暧昧气息。
厉司程眉宇动了一下,意识逐渐清醒,下一秒,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猛地睁开了双眼。
紧接着就将怀里一直搂着的人儿转了过来。
未醒的女人眼睫仍湿润,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厉司程瞳孔猛然一缩,慌忙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额头处跟她的身体一样,火一般的滚烫。
厉司程心头一骇。
“言言?”
颤抖的声音中透着紧张,和刹那间的慌乱无措。
昨晚没轻没重地要了一夜,他竟然……把她弄得发烧昏迷了。
半个小时后——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出现在了卧室里。
这位阮医生算得上是厉家的半个家庭医生,平时厉家的女眷有什么不舒服,又不想上医院的,多半都会让她上门。
阮医生在床边掀开被子查看床上昏睡的女人,余光瞥见她脖颈处斑驳的暧昧痕迹时,神色愣了一下,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床尾处那剑眉紧拧,神色凝重紧张的男人。
但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她就立马转过身给叶舒言做详细检查了。
二十分钟后。
阮医生重新帮叶舒言掖好被子,才跟着厉司程退出了房间。
“已经给太太打过退烧针了,这儿有一剂药,等太太醒来,您记得得让她服下……”
阮医生交代完,又跟厉司程说了一些注意的细节。
抬头看见他神色紧绷,担忧不已的样子,她安抚道,“一会儿烧退下来就没事了,厉总不必过分担心。”
顿了顿,她多叮嘱了一句,
“不过太太现在这情况……最好未来的一周都暂且不要行房事了,还是得注意休养。”
厉司程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很认真地点头,道了谢才送她离开。
关上门后,他立马快步折返卧室。
看见床榻上昏睡中还微微拧着秀眉的女人,厉司程心中既心疼又自责。
都怪他!
这都怪他!
不就是禁欲了些日子吗?
她不就是穿得惹火勾人了些吗?
明知道她身子娇,经不住,他应该要像以往那样克制些,不该肆劣地去放纵的。
就在厉司程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是万婷给他发的信息。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吧?】
【昨晚是不是和表嫂度过了一个十分美好难忘的夜晚?】
厉司程没有回复,盯着着两条信息,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
愧疚的目光再度落在了被折腾得楚楚可怜的人儿身上。
片刻后,他坐在了床边,伸手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昨晚她就一直哭着骂他混蛋,这回……她应该是恨死他了。
怎么办?
厉司程心中既担心她的身子,又有些惶慌无措。
他一刻不离地守在床边,直到下午三点多,视线里一直昏睡的女人脑袋小幅度地动了一下,紧接着睫羽颤了颤。
厉司程眸色一喜,立马从床边的椅子上坐到了床边。
叶舒言费劲地掀起困重的眼皮,入眼的就是男人一脸担忧又欣喜的样子。
“言言,你终于醒了?”
他激动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叶舒言抿着唇,手上没劲,却还是用力甩开他的手,一眼都不看他。
厉司程手僵在了那里,心紧了一下。
低头看着脸扭向另一边的女人,知道她在生气,厉司程不敢再碰她了,只柔声问,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哪里不舒服?
他还好意思问?
她现在有哪里是舒服的?
她浑身都酸疼,头疼,腰疼,四肢酸疼,那里也疼,就连小腹都是酸酸胀胀的不舒服。
叶舒言气得转过脸来瞪他,“厉司程,你就是个混蛋!粗鲁的莽夫!”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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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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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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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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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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