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兄弟你说得太对了,这衡山的上古大阵是咱衡山的,凭啥他们两族占了。”
“等明天一早,咱们进去古阵,不知有多少宝贝,到时候这衡山就是咱们鹰族说了算。”
“你们鹰族?没有我们玄狐族你们不消一刻就被三族吃得渣都不剩。”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
“劳资就这意思。”
我一路寻找鹰珠,大院子里吃席的气氛有些紧张,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她穿着兮柔的披风十分显眼,我追了上去,一直追到后院。
“二小姐”,沿途的下人忙碌着,见到鹰珠匆忙行礼然后继续去忙,鹰珠向前走着,整个人有些不对。
我跟了上去,假装从她身边经过并撞了她一下,“二小姐赎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我跪下假意求饶,她却不理我,眼神空洞的向前走,勾魂毒!我心里有了底,原来勾魂毒会让人失去神智,可是她要去哪里?是什么在指引她?
于是我假装是她的侍女跟在身旁向前走,她穿过后院来到一个小径,穿过小径前面有一个虚掩着的石拱门,我闻到门外有其他人的味道,快速的拿出一朵变身花捏碎后甩到鹰珠脸上,鹰珠变成了纯兮柔的样子走了出去,我越到围墙角偷看,门外一条响尾蛇摇动尾巴发出声音,鹰珠朝着它径直走去,原来这就是指引方式,放在一旁的蛇纹轿子抬上“纯兮柔”就走了。
我跳出去抓了一把地上的土,转身回到新房,“表姐,外面吵得厉害,门口的婢女全过去帮忙了,我正准备出去找你。”
我把土撒在房间对纯兮柔说,“蛇族把鹰珠当成你带走了,快换上便装去和姑姑汇合,我让他们发现新娘不见了之后就来找你们。”
“嗯”,纯兮柔快速的换下喜服撕破,随意的抛在屋里,做出被掳走的样子,用变身花掩盖了容貌,然后跑了出去,我见她走远就开始边跑边喊,“新娘不见了,来人呐,新娘被抓走了~”。
一群侍卫跑过来“怎么回事?”
“奴婢上个茅厕回来新娘就被掳走了,奴婢还在屋子里闻到了蛇族的味道,呜…”
“快,进去看看”
“真的是蛇族,快禀报族长”…
“新娘不见了,被蛇族掳走了,新娘不见了,被蛇族掳走了…”我到前院继续大喊。
“你个贱人说什么呢?我们蛇族怎么可能掳走新娘?”
“欸,你们蛇老大不是看上纯家女儿好久了吗?我看有可能。”
“就是。”
“你他娘的噴什么粪呢?”
“你滚过来再说一遍”
院子里乱了起来,那边主席听到了侍卫的消息,鹰啸拍桌而起,“再说一遍,谁特么把我媳妇掳走了?”
狼族族长加油添炮,“我是说刚才腾南劲那老东西怎么不见了踪影,鹰东你儿媳妇都被人弄走了,哈哈哈”。
纯长青也怒了,一拍桌子“你笑个狗屁,鹰东你还我女儿。”
鹰东也站起来大吼“妈的吵个屁,还不赶快去追!”
纯慕白也在主席,站起来大吼,“鹰族是想夺我妹妹引起蛇族与我们相斗,独吞宝物吧?”
“我看狐族才是居心叵测,”鹰啸说着拿出了武器。
纯长青一看也失了理智,“欺人太甚!”
小弟们见老大们动手,本就不和睦的酒席一下子全打了起来。
狼族族长边打边退,应是想坐收渔人之利,现场太混乱,我跟着他退,一直退到场外,他狼嚎了一声,有几个人也迅速退了出来,护送他从侧面跑了。
我很奇怪,他这是要跑回家?
“一儿”,我转头看见姑姑和纯兮柔。
“姑姑,狼族的鬼鬼祟祟跑了,我们去看看”。
“走”,我们一起追了上去。
我们跟着他们的一直到了紫盖峰的后山山顶,山顶有鹰族把守“谁人闯山?”
“你爷爷”,狼族族长带着人直接冲上去打了起来。
“难道这是大阵入口?”狼族一路不停跑上山,山上还有守卫,我猜测的嘀咕了一句。
“应该是,阵眼取出后大阵支撑不了多久,得尽快取出里面的宝物,所以柔儿的婚礼才这么急。”
“母亲、表姐我们通知父亲和慕白吧,大阵如果打开我们应付不来”,纯兮柔有些害怕。
这时狼族已经占了上风,毕竟是族长亲自出马,对面招架不住,领头的大喊“快去禀告族长”。
“是”一声鹰叫有一个守卫已经飞了出去,速度极快。
“哼,那你们就死快点吧”,狼族族长看见传信的跑了,怒火中烧,现出原形疾行如电,片刻山顶已经没有鹰族守卫站着了。
我这才远远的看清山顶有一阵法,像是传送法门,阵心雷电涌动,原来这阵法是用风暴雷珠连接。狼族族长快步走到阵前,用法力催动,风雷之力一下传至他掌心,“啊”狼族族长被击得退后了两步。
“哼,真是有心了,居然下了血契封印,后面的观众,看了这么久,该你们表演了”,不好,他知道被跟踪了。
“快走”,拉着她们就转头跑。
狼族行动敏捷,一转眼族长就闪到了我们面前,“跑什么啊,我当是谁跟着我呢,原来是嫂子啊?”
“狼潜,你知道我是嫂子,还敢无礼?”姑姑准备出手,我拽住了她,对方毕竟是一族之长,鹰族守卫已经下山通知,我们不能做没必要的搏斗。
山顶上,我们被狼潜绑住双手用法力禁锢在一个圈里,纯兮柔害怕的变了声音,“我说了先通知父亲你们不信”。
我看着她小声说“兮柔,你比我小不了多少,我父母双亡,而你父母健在,若想在乎的人在身边久一点,就要学会长大,保护他们。”xiumb.com
“族长,山下有人来了”。
狼潜研究了一会封印,“地上的拖一个过来,把血洒进去”,手下人隔开鹰族守卫的手腕,把鲜血洒进去,传送门的封印有些松动,“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把玄狐的血也洒进去”。
狼族伸手抓向姑姑,纯兮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撞开我挡在了姑姑身前,“我才是玄狐!”狼族也没犹豫,直接把她拉到封印前割破手腕洒血,姑姑在身后不敢喊兮柔的名字,咬着牙侧过脸去不看。
血洒上去封印被破开,山下的声音近了,狼潜来不及犹豫直接催动风雷宝珠,这时已经快要天明,只见刚要亮开的天空风雷大作,一道道闪电劈在风雷宝珠的位置,狼潜只能躲到一旁,狂风刮起沙石吹的人睁不开眼,十几道雷电之后传送阵中心出现一个虚空通道,“狼兄,说好的等我呢?”腾南劲带着人从另一侧山下爬了上来。
狼潜看了他一眼准备说什么,山下的声音已经在耳边,“狼潜,你竟敢擅自进入古阵。”
“哈哈哈哈,鹰东,你真当衡山是你家的呢?白兄,快走。”说完带着人直接进了虚空通道。
纯长青和纯慕白也和他们一起上来,冲在了最前面,殷花和纯冬严跟在后面,“娘、表姐”纯慕白冲过来破开了法圈,看见已经止住血的陌生女子跟我对视了一眼,知道是纯兮柔,并没有多说话。
“鹰东转头对纯长青说,长青兄,狼蛇已经联合,如今不是我们内乱之际,说到底儿媳妇也是腾南劲那个老匹夫掳走的。”打了一夜,大家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纯长青也很看中法阵里的宝物,“好,出来之后咱们再算账,走。”
这会也不问谁能进谁不能进了,乌泱泱的人全都钻了进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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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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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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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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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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