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耐歪头亲了过去,急切地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红润娇嫩的唇。
流动的温水和缓地浸过,减少了厮磨的阻力。
林耐垂着眸子看她,逐渐不匀的呼吸暧昧地蹭着少女的脸蛋。
他轻轻啄咬着她的下唇,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流连,林耐勾唇笑着,“真巧呢宝贝儿,我也超级爱你。”
朝云眨动着睫毛,其上沾到的细小水珠随之簌落,她动了动唇,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他拽着手臂往脖颈上揽。
腿也被握住的同时,他踩着缸底起身,“哗啦”的水瞬间扑落一地。
没有了花瓣的遮掩,某个的状态更加清晰显目。
林耐从一旁抽了件浴袍给人裹上,垂颈吻了吻少女的额头,“主卧旁也有间浴室,比这还好,浴缸自备按摩功能,”
他抱着她往外走,“宝贝儿去里面洗洗,睡觉吧。”
到镜子前,林耐又拿了条浴巾围在腰间。
即将跨出浴室时,一双手忽然抓住了门框,阻止着他继续向前。
林耐瞧了眼,而后低头看向它的主人。
“如果我说不呢。”软哝哝的声音从少女的口中发出。
迎上他漆黑若墨的眸子,朝云不紧不慢地将手收回,缓缓的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浴袍又宽又大,尾端从她的脚边垂下,耷拉着几乎触地。
“林耐……”她呢喃着轻轻吻上,把浴袍拽落,紧紧贴着他,“你在赶我走吗?”
林耐没动,任她把嘴巴弄的晶亮,盯着她的眼中泛起某种幽深的光芒。
“不是赶,只不过……”他笑了声,低音沙哑缠耳,“继续待下去可要挨棒子的。”
朝云的动作停顿一瞬,仰起脸看他,如果不是眸中流转的潋滟水光,倒真像个粉面桃腮的精致假人娃娃。
“你要打我吗?”她一脸天真。
林耐被逗笑,没打算细细解释,“不打,我又不是家暴男。”
他抬步向前,又被少女轻飘飘地推回。
“我知道,”她柔软的手指从他的喉结摸到腹肌,又扯开了其下系好的浴巾,
“林耐,你要用它打我是不是?”仍旧单纯无辜的语气,做的事却令人血脉贲张至极。
林耐的额角一跳,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眸色瞬间就暗沉了下来,小腹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崩起。刚出声就已低哑无比,“不想睡觉了,嗯?”
“哥哥要玩一夜吗?”少女不答反问,琉璃般的猫眼儿直盯着他看,其中蕴着难言的清纯诱惑。
心爱的女孩热情相邀,y火早已上头,只强撑着个虚壳艰难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冷静理智。
握着她腰的手渐渐用力,弄出红色的指痕,林耐控制不住地将人紧抱,喘着气嘬咬她洁白的锁骨,“又想干什么坏事了?”
目的被他看穿,朝云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撒娇似的伸手缠上他的脖子,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嘴唇,一派不谙世事的纯洁迷离,“什么坏事?阿耐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是好孩子呢。”
林耐掀唇笑了声,低头看一眼,“好孩子……好孩子这样玩?”
“不行么?”少女理直气壮,睫羽下一双漂亮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想当我男朋友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么特长?”
“不验验货万一是徒有虚表呢,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林耐不仅没被噎住,反而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特长挺多,就看宝贝想体验哪方面的了。”
“哥哥想让我体验哪方面的?”她狡猾地把问题抛了回去。
“连续gc怎么样?”林耐慢慢吻她嫩白的耳后肌肤,“或者……先让宝贝验验货也行。”琇書蛧
他勾起唇角,伸手解裤子上的系绳。
室内的浴巾被扬落在地,朝云倒在上面,又用手肘撑起身子,未来得及后退就被他高大的身形笼罩。
他站立着低头看她,棱角分明的面容瞧不清晰,一双狭长的眸子半阖着,威压无限。
林耐玩味的扯了扯唇,“小孩儿,过来。”
偌大的浴室中逐渐听不到少女的声音,只有含着笑意的闷声夸赞。
“唔……真棒,”他的手指穿插进少女的发丝中缓慢抚摸,“……确实是个好孩子。”
尽管并没有真的做些什么,但当一切停息后,少女的膝盖红的明显,人也昏了过去。
给人仔细洗好后,林耐把她抱到了床上,经了一场亲密,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眉眼间的满足与闲适实在明显。
他腰间围了块浴巾,头发半湿着从阳台上接了个电话,“小舅子,收到姐夫的礼物了么?”
二十分钟前,玛丽安私人医院的诊室里。
李峙额上缝了六针,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作为他此次出行陪同的亲信,李故远缴完费后从外面推门进来,声音中染上些许焦急,“少主,我们该走了。”
李峙淡淡瞥他一眼,连动都没动,“她说会过来找我。”
“少主!”
“这都多长时间了,”李故远无奈地苦心劝解,“要来早就来了,”
“您来时我就派人提前将这所医院检查了遍,如果所料不错,除去林公子的人,现在这个时间它已经变成一个空壳了。”
“再继续待下去,有多危险您……”
“闭嘴吧,”李峙不耐烦地起身,拿起手机时又变了个样儿,眉头舒展,嘴角漾起抹笑,等待接听时样子乖巧地坐在床上,手指攥着床单揉来揉去。
短暂又漫长的等待过后,电话成功被接通,李峙脸上欣喜,软声叫了句姐姐。
期待的人并没有回,听筒里一个熟悉又低哑的声音传入耳边,拖着懒洋洋的调儿。
“小舅子,收到姐夫的礼物了么?”
李峙面色发沉,“她在哪儿?”
“挨了下还没长教训?”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散漫,轻飘飘的一句却带出十足危险的意味。
李峙眯起眼睛,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外巨大的响动。
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被远程操控着冲进了医院,副驾上坐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直直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猛烈撞来。
轰隆的剧烈爆炸声中,林耐轻轻笑着,“A
andnewLamborghiniandblondebeauty,还喜欢吗?”
这句是李峙两年前发在社交软件上一个动态里的配文,当时他迷上金发女郎,经常出入各种大小party,龙舌兰威士忌这些酒整瓶整瓶的灌,喝高了就随便找地儿一躺。
后来遇见她都删了个精光,没想到这事儿都被林耐翻出来,现在又被他抓住嘲讽。
扑天的火光袭来,李峙被掩护着逃出,虽然捡了条命,但身上不可避免的受伤,手臂上的血肉翻出。
肉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内心的焦灼,想起他刚才的话,李峙扔了手机,阴着脸骂了句“艹”。
那辆车冲过来时他看的清楚,副驾上那位,什么扯淡的blondebeauty,那踏马就一仿真的充气娃娃。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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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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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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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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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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