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一顿,随后缓了下来,虎口卡住她的足踝轻轻摩挲着。
“没什么,”林耐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盯着她白玉般的裸背喉咙干渴的厉害。xǐυmь.℃òm
“小姐姐的皮肤真好。”
他的大腿抵着床沿,发力时脚心都麻痒发红。
她不住的躲避,攀着床头向前去。
身后人却像甩都甩不掉的黏皮糖一样,紧贴着她挤到最里。
语气还无辜至极,“小姐姐跑什么啊。”
布条滑下又重新遮住她的眼睛,柔顺的秀发散开,狼狈的蹭着她的脸颊,最后垂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朝云又羞又恼,不愿再看见他陷入情y中的混乱模样,索性维持着视线的黑暗,埋头进枕中,轻轻地咬唇开口,“小林,你在用什么给我按摩?”
原以为这句话能够点醒他,使人有所收敛,谁知道他竟还厚着脸皮煞有其事地回答,“当然是按摩仪了。”
“……?”
“嗯……”林耐半眯着眼睛含糊的应着,……
被他的无耻惊到,少女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不忿地缓缓动唇,“是么,……?”
“嗯,二合一的。”这次他不带思索地直接就答,没有犹豫。
这个混蛋!
朝云内心不停怒骂他,再次尝试挣扎失败后顺着他的力道一脚踩了上去。
房间内顿时响起一声闷哼,沉沉的,磨的耳朵都有些发痒。
“艹,”扑天的y望将他围裹,林耐微拧着眉闭上眼睛,忍不住飙了句脏,“真他妈会踩。”
尽管他的声音压的极小极低,可还是被少女给听见了。
终于找到个破绽,朝云自是不依不饶,“你骂我,我不要你服务了,我要投诉你!”
少女自认严厉的斥责却因个人甜美的声线所致变得娇声娇气的,听的林耐兴致上来。
“别啊祖宗,我哪有这胆子?”他连忙俯身说着好话,松手轻揉着少女的小腿和脚踝。
“怎么没有?”朝云不吃这套,张口就反驳,“不问客人的意愿私自使用按摩仪,按的还一点都不舒服,我都躲了你还追上来。”
“就这样的服务还敢自称头牌?”她红润的小嘴喋喋不休,嘲讽着,“我看你的绝活就是强买强卖吧。”
“小林”没出声,好像是被她这番话成功怼到了,就在朝云心中得意于扳回一程时,背上忽然有几点精油滴落,随着一双温热的掌心均匀抹开,恰到好处的揉按着。
林耐脱掉上衣,屈膝从背后将少女抱起,紧贴着她的肌肤。
按摩精油蹭的到处都是,随着温度的上升,密密匝匝的挥发着,亲昵又旖旎。
距离太近,朝云甚至能感受到他过快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让她耳根生热。
“这是在做什么?”她忍不住问。
“热敷。”林耐将她的发丝拢到一侧,低头缓慢的回着。
独特的沙哑声调拉出无限的暧昧间隙,缠绕在她的耳边。
朝云缩了缩头,弱声催促道,“好了没。”
“我不投诉你就是了,”她动了动身子,“快放开我吧。”
林耐充耳不闻,固执地用手搂住她,“这和投诉没关系。”
过了几分钟,他拿过一旁的消毒毛巾将她背上的精油擦去。
“头牌的绝活还没试完,走了岂不是太可惜?”
林耐俯首吻上她洁白的肩背,轻轻用力。
嘴唇离开时一个、痕落于其上,似雪中的梅花点缀,作画般全部铺满。
少女逐渐呼吸不匀,“这……”
他轻声笑起,解释着,“拔罐。”
什么拔罐要用嘴巴?分明是想占她便宜。
“你松开我,我不做这种按摩。”朝云反抗着撑起身子,见他不动,又急忙允诺着,“你放心,我不会投诉你,小费也会多给。”
“你、你给别人做去吧,我、我真的不适合。”她结结巴巴。
“你说什么?”他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里酝酿着危险的风暴,凌厉的几乎要把卷入的一切割伤。
“我给别人做?”林耐沉声重复着这句,“你再说一遍。”
他语气中的不对是个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想起他在车中的所作所为,朝云果断的蔫了下来,没敢再开口。
下一秒就被人掐着下巴吻了上来,抱下床后粗鲁地咬她。
行为明显失控。
记着温泉时他的那番话,少女决心要让他认清自己的打脸行为。
她抠着他的手臂,“唔、放开我!”
她的反抗使他更加用力的搂紧。
挣扎间覆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微松,过了几秒,轻飘飘地掉落。
“哥哥?”长睫微颤着对上那双幽暗的眸子,朝云故作震惊的呆了呆。
“你怎么……”
他似是才反应过来,耳尖肉眼可见的透红,愣了一秒后才自欺欺人地连忙捂住少女的眼睛。
“哥哥是小林?”
“不是说我……”
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他堵上,这次却是轻柔的讨好着,好像不想让她撕破那层纸一样。
显而易见的矛盾惹得少女逗弄心大起,即使推不开他,含糊不清都要仰着头说,“哥哥不是说我还要练练吗?”
“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吗?”
“这是、小林这是在干什么……唔……”
她故意用着所谓头牌的称呼,面前人像是被发现秘密一样搂紧她不放,不停地亲她。
几个小时后,朝云想起此事还有些失神。
吃过晚饭,她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林耐自把她送回后就逃也似的不见了踪影,问起仆人全都摇头不知。
少女索性不再关注,与这里一只皮毛黑亮的杜宾玩的正欢。
此时一个电话突兀的打了进来,鼓噪的dj音乐中混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好像是喝醉了,字音拉的有些长,格外惑人,“宝贝儿,来bv酒吧接我。”
“穿着黑丝好不好,想摸了。”他毫不顾忌地混笑着,“想的、、都石更了。”
bv酒吧里。
结束通话后,林耐将手机扔到一边,长腿直起,缓缓起身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在手,盯着对面的人轻轻扬唇,腔调懒洋洋的。
“思想这么不纯,”
“看来姐夫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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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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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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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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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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