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婚姻,很难存在,当麦子对刘一启说出那句话时,刘一启重复了一遍,这一遍到底是感叹谁的曾经。
“我原以为你带我走进了天堂,殊不知是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麦子与刘一启分别坐在火锅的两侧,麦子夹着一块羊肉放进滚开的水里立刻就变了颜色。
“你说你爱我,于是迫不及待的走进婚姻,现在又因为失望而选择冷漠,你避开的到底是这个人,还是这个因婚姻而遭受捆绑的爱。”麦子质问他,是的麦子从来都不会做作,直言不讳才不会拖拖拉拉。
“我当初有多爱你,你不是不清楚”
“现在想来,当初所谓的爱不过是建立在某种虚荣上,当这种虚荣不像你想象的那般耀眼,你今时今日原形毕露”
“如果爱因为婚姻而无法持续,那么婚姻的意义是什么?婚姻一定不是爱最终的归宿,而是生活本相。只有婚姻才能检验出一个人到底有多爱另一个人,也只有在婚姻里你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人本来的面目,可是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是不是还要葬送一生。。”麦子知道他不肯离婚,或许对于当初的美好依旧留恋,或许真的不知所措。这一切不得不说在他的心理他是脆弱的,麦子有时候会很心疼这个人,但又恨铁不成钢。麦子不想在花更多的时间帮助一个人,是真的累了,这种累是心再无激情。或者说那份爱原本就不纯粹。。。。
真理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这样的消耗无疑是对彼此的不负责任,更是一个包藏祸心之人所作出来的,若不是,当初也不会这般匆忙。可是这些真的就只是他的错吗?自己何尝不是同谋之人,只不过没有想到是与人合谋来谋划自己的幸福,真是滑稽的可悲。
不想那可爱的生命因为两个错误的人错误的选择而制造出更大的错误,若不能和平那么就选择冷漠,时间有时何尝不是另一种清醒。于是他在那头,她在这头,默然寂静,相安无事。
中秋节,麦子没有回婚姻的家里,而是和妈妈一起度过的,还有一份缥缈的情感。
“麦子,一会被母老虎押到大舅哥家过节,今晚不回,故不要联系,明天联系你,也想去看你,等老头的信。”
“好呀,你去同床共枕好了。。。”如果不爱,真的不在乎,如果有情,锱铢必较。
“绝不,麦子!”
相信他,他说的每一句,那么爱就得到了自由。。。。
“我心就是不舒服”
“明天下午收留我吗?”墨良的八个字,算是哄人的。。。
“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墨良没有来看麦子,而是麦子开车去看的墨良,天气渐凉,墨良穿了一件长衣,衣服的颜色有些深,像极了他此刻捉摸不透的心事,一路上墨良唠叨麦子的不是,这不是里有对麦子的期许,麦子笑着解释,原来拌嘴也是极其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的简单,和能说的对的人,说着话,或许是最美的幸事。wWW.ΧìǔΜЬ.CǒΜ
麦子开车,开到荒野里,这一片荒野只是天苍苍,野茫茫,不见牛和羊。麦子说想墨良了,然后车就停了下来。
“我要你”麦子嘟囔着。
“荒郊野外也不雅观啊”
“你还真是古董啊,这有什么关系啊,孔子大圣贤不能是在这荒郊野外孕育的吗?”麦子就是想,爱的淋漓尽致,不一定要在床上。
“真是个蛇精”
不知是不是心理装着事情,还是真真的紧张,这车震因无油而休停。就这样车继续的往有人烟的地方行驶,因为是中秋节的缘故,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就连这个免费的景区,人也是稀少的,墨良在不同的地方为麦子取了景,这样轻松愉快的漫步在这一湖一亭之间。
北方这个时节,夜晚来的很早,刚刚过了五点天就暗了下来,麦子中午为了早一点看到墨良就省去了午餐,这会儿胃就不舒服起来了,是啊,胃有多久不曾被注意了,女人心理的那个男人在女人胃痛的时候才被想起,这种想起是麦子刻意的。
“我想吃手工面”麦子说着,麦子想吃手工面不是真的想吃,可偏偏就一定要吃的。
节日中小的店面都已经关门了,大一点的手工面又都是在城市中,这偏僻的地方找一家像样的饭店着实有一些难。就这样,在夜的指引下,在偶尔的路灯中寻找着。
“老头,你看那边都是一闪一闪在发光的牌匾,那里一定有吃的。”
麦子指着拐角去的那条街道。
“我们走过去好不好,车就停在这里”麦子和墨良在一起的时候,麦子特别喜欢走路,他牵着她的手,或她挽着他的胳膊,这样的简单。
是灯,是很热闹,路旁停着不少黑车,看见人就摁一下喇叭,这似乎在招揽生意,绝不是一般的生意,越往里走越是明白,路旁这些黑车是在等客,等嫖客。
“五十元整一晚上,太少了,我不去。”从一个黑衣女子的嘴里吐出来,这个黑衣女子大概有二十的模样,此刻有些醉醺醺的坐在一辆小轿车的后座,车门半敞着,两只胳膊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往外拽。
“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路两侧都是KTV呢?还以为是饭店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灯区,真是赤裸裸的。”麦子觉得自己真的好笑,以为亮灯的地方就会有吃饭的地方,这个时候麦子就想起了奶奶,听奶奶说那年她在家正准备着给自己出嫁时用的被子,就来了胡子,这群胡子见东西就抢,奶奶的被子也成了那个胡子的目标,生生要抢走,可是奶奶就是死活都不撒手,就这样耗了一会,胡子看此情景想用手里的枪戳奶奶,也就这个时候胡子听到一阵哨声,放下被子就走了,奶奶才算捡了一命,当时听后真绝对好愚昧,命和被子比起来就那么不值钱吗?后来奶奶告诉麦子,这是她那时唯一一件新的东西,她决不放手。奶奶一生都很辛劳,也很有志气。麦子的爷爷从来就爱赌博,没有赌资就逼着奶奶出去借,一来二去名声就出去了,不得已举家迁移到北方,奶奶发誓一定要把自己的儿子攻读大学,麦子的爸爸从小就懂事而且非常聪明,自然也不会让奶奶失望。就那样一个破烂之家在奶奶的料理下过得有模有样,曾经那些看不起,走路都绕着走的亲戚,现在都往来起来了。麦子在奶奶身边生活几年的,麦子印象最深的那次就是麦子患上急性阑尾炎,如果这个病能早一点被医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由于麦子不想耽误学习,耽误了病情,最后不得不在医院住起一阵子,麦子出院的时候爸爸派来一辆车,车上只有奶奶,奶奶心疼这个孙女,说什么都要自己过来,在路上,麦子说饿了,奶奶就让司机停下来,自己下了车,很久很久才回来。开车门就把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了麦子,然后就开始说起来:“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路也不是很熟悉,又不认识字,就看那个地方冒烟,我就去哪家,第一个冒烟的地方人家是做卷烟的,第二个冒烟的地方是做衣服的,总之后来走了许多地方,再也没见到冒烟的地方,最后不得不问一个路人,才买到的,快吃吧,别凉了”麦子忘记奶奶不认识字,忘记奶奶什么事情都自己完成,就连问路这样的事她都觉得是丢人的。此时此刻又多像那个不认识字的奶奶,麦子以为亮灯的地方就是她寻找的,原来有时候人也会犯很多毛病,那些自以为的让自己走了不少弯路,如果这路是有意义的,那么走走也无所谓的,如果是误入藕荷深处,就是错,错,错。
“为什么那么年轻就做这样的职业”对于妓女,麦子觉得有些可惜,特别是那些还很年轻的女子,那么小就步入红粉之地,这个年龄本该有的笑容,学识,全在这一念之间烟消云散。
“年轻做这样的职业,才能有更高的收入”
“可是,就不怕有病吗?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真实的。我朋友的单位有一位女的,这个女的经常出差,后来辞职不干了,说是找到更赚钱的路子了,原来在南方做起了皮肉生意,一年之后,在一次医院体检中查出患有艾滋病,一时间崩溃,沉浸半年,半年之后开始疯狂报复社会,每日十几个嫖客,又过了半年去另一家检查,结果是误诊,但是由于频繁的性生活,使得自己患有严重的妇科病,不过和艾滋病比起来要幸运的多。”墨良讲完了之后,麦子就觉得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很多人对于从事皮肉生意的女人给无数个唾液,想让这类人在最肮脏的口水里受千万,万人细菌折磨而死。真是一入红门身似海,万劫不复。可是她们真的就有那么十恶不赦吗?哪一个女子出生之时不是一尘不染,哪个女子不曾梦想自己会变成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即便是灰姑娘也有梦想成真的时候,纵使他们有千万万千个理由,纵使他们罪该万死,那么是谁蛊惑了这样的女子?
“是谁蛊惑了这样的女子?”麦子想问问世界,这个世界里的男人。这个眼前的男人,她爱着的男人。
“物质社会””
“我们真的从精神世界走进物质社会了吗?我们这个世界真的只能一切向前看吗?无论是教育,是亲情,是友谊,还有爱情?”
“或许是,倾巢之下怎有完卵”
“即便有,也需要时间考量”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时间是检验一切真理的法宝,只不过时间一去不复返,只不过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不必要之上,所以才有那么简单,简单到可以用钱来衡量一切。人也就越来越浮躁,越来越没了信仰,信仰到底是什么东西?”麦子好奇的问了问墨良。
“信仰到底是什么东西?”
“信仰就不是个东西,东西是有重量的,有重量大概就有价值,无论是怎样的市值,都还是被捡起的,就算是垃圾,也要归为在垃圾站里,可它根本就不存在,对于一个不存在有谁肯在乎,更何况大家都在忙着赚钱,哪有闲情逸致管它。”
“人真的忙,忙的昏天暗地,忙的没有时间去医院就诊,忙得来不及陪伴孩子成长,忙的没有时间去孝敬长辈,忙的没有功夫去联络友情,当真是够忙的,也空忙了一场,除了去世之前留下的那声长叹估计没什么值得哀怨的。”
墨良看了一眼麦子,一句妖精,又回到车里,开始寻找麦子的手工面。
不是真的想吃手工面,只是想努力记住一个味道,这个味道里有你的爱。
我说我想去流浪,带上你
流浪的路上就多了些情话
那些情话在秋的离殇里甄别
我转身想起那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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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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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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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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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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