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其它小说>图释美国史纲>亚当斯和塞缪尔转向实践政治
  在1775年的时候,如果英国政府能够对美洲殖民地的情况多少有所了解的话,那么也就可以为自己减少一些麻烦。它可以利用发放贷款的城镇和借贷的农村之间所产生的憎恶感;它可以让鹬蚌相争,这样一来就可以赢得商人和农民双方的好感,从而确保自己能够拥有一批得力的同盟者。

  对于美洲的自由事业来说,非常幸运的是,英国的官员们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正是这一系列的大错误致使沿海地区和山区的人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奋斗目标,从而(至少是暂时的)使他们忘记了经济上的差距,正是这种差距使新英格兰的银行家和国王陛下正式任命的“敲竹杠者”和“印花税征收者”一样,在进行农业生产的地区不受欢迎。

  于是,革命(我想我曾经在我的另外一部著作中提到过)如同往常一样,按照下面的形式开始了:

  有10%的人愿意为原则而献身。m.χIùmЬ.CǒM

  有10%的人愿意为原则而献身,但是对于局势却并不十分满意。他们提出:是不是可以用尽可能少的暴力手段来达到他们的奋斗目标。

  有40%的人(他们把自己称作“注重实际的人”)抱着骑墙的态度等待斗争的结果,而后去参加获胜一方的军队。

  这三部分人加起来可以占到60%。那么剩下的40%是坚决“遵纪守法”的了。如果他们的邻居失败了,那么就将他们置于死地;如果事实证明是他们自己站错了队,那么他们就会自杀。

  在这几页文字中我的形象可能显得有点太残忍好斗了吧。真的很抱歉;但是只要是阅读过(在大西洋两岸印刷出版的)那个时期的文献的人都会知道:绞刑架不仅存在于那些参加暴动的人们的心中,也同样存在于那些忠于英国国王的人们的心中。

  这对于那些害怕革命这个字眼的人来说、对于那些喜欢高谈阔论,登上清白的英国王位的邪恶的德国君主来说、对于那些一听说在1778年普通英国人的眼里华盛顿简直就是列宁(因为他没有理由感到不满,所以他要比列宁还坏)时浑身发抖的人,可能会感到震惊。但是,说实话,他们应该为此感到特别的欣慰,就这场革命而言,它就如同过去的许多次革命一样,是非常温文尔雅和相当体面的。它没有法国攻打巴士底狱那么激烈;也没有俄国攻打冬宫时出现那么多的抢劫;没有大规模屠杀已经放下武器投降的俘虏;没有组织秘密法庭,以制造恐怖的气氛。

  起义者都是一些非常有教养的人。在战斗中,当一方的将军不得不向对方的将军投降时,他们相互之间都会以礼相待,并且还会互相表达善意。所有这一切让兴登堡和福煦都赞叹不已,并且还会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也许是因为在18世纪,战争是绅士们的职业,是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的。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测下一次战斗中谁会获得胜利。所以,获胜的一方应该谨慎从事,好好地款待对手;这样一来,如果下一次自己失败了,那么对方也就会以相同的礼遇来对待自己。

  况且,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所以很多的欧洲战争并不要打个你死我活。一些英国委派的总督和他们的下属都是极其令人厌恶的政府官员,他们极其愚蠢,并且诡计多端,官僚气十足,他们把殖民地上所有的人都视为劣等人,对美洲人总是呼来喝去,趾高气扬,即使是我们中间最温顺的人也会被激怒,起来进行反抗的。他们往往会让美洲人在阴冷、昏暗的接待室里站上几个小时,让他们一直等到阁下喝完第三杯酒。

  这些人可能会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变得非常残暴,但是他们在平时则不是那样的。在美洲大陆上犯下的种种残暴罪行,多半是由于殖民者自己的宗教狂热,这不能完全怪罪于英国的官员。因此,美洲人之所以起来反对自己的祖国,并不是因为英国过去干了什么,而是他们担心英国将来可能会干什么。美洲人为的是捍卫殖民者的权利和特权,不让国王和政府再侵犯他们的权益。

  起义的领导者完全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们暂时放松了对民众的控制(不打破几个鸡蛋就不可能学会做鸡蛋饼!),但是民众就像一盘散沙,他们的人员构成非常复杂,所以必须对他们进行严加管束,才能够让一切有序、公正地进行,才能够根据自由、独立的自耕农社区那古老而崇高的法律进行。

  在本章的标题中提到了约翰·亚当斯(16)和他的堂兄塞缪尔,但是请不要认为只有这两个人才是美洲独立的宣传鼓动者。约翰和塞缪尔虽然有很多不同点,但他们都是不同类型爱国者的代表人物。他们站出来担任领导,就像我这现在可以想出来的其他人一样,都是为了独立而战。

  亚当斯家族是英国的一个古老家族,他们的祖先在17世纪30年代末从德文郡迁徙到了麻萨诸塞地区。他们成为了农民,努力地工作,不断奋斗。哈佛学院刚一成立,他们就把孩子们送到那里学习所有的课程、钻研一门专业。约翰(1755年毕业于哈佛)钻研的是法律,他在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律师。他并不是那种能够让人感到愉快的人。我们认为,他是一个“有坚定信念的人”,是一个能够在动荡时代发挥作用的人。他就像是一块产自佛蒙特的大理石,融合了坚毅、冷峻、毫无幽默情趣,对于国王的不满和民众的支持他全都不在乎。

  他的堂兄塞缪尔则完全不同。塞缪尔比他早15年毕业,认识城里的每一个人。他一听说要发生暴动,就欣然关闭了自家的酒厂。他是一位机敏的领导人,在麻萨诸塞地区各城市的正式会议上,他就像是在家乡波士顿的茶话会上一样活跃。

  他们两位当时参加的反对派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殖民地的人民虽然阅读到了许多东西,但他们仍然是英国人,并且他们非常愿意做一个英国人,他们相信人类理智的力量。他们想让自己的同胞漂洋过海来了解一下美洲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以为,这样一来一切都会正常了。与此同时,为了开导他们远在英国的亲朋好友和子侄辈们,他们打算撰写传单、草拟决议、召开一次有各殖民地代表参加的“大陆会议”(1774年9月5日在费城正式召开)、成立“警戒会”(即所谓的“通讯委员会”,目的是使所有的爱国者能够及时得到政府准备采取暴力行动的最新消息)、进行合理合法的宣传、逐渐说服最顽固的英国托利党人让他们相信美洲人的要求是正义的。

  这是1775年4月。

  第二幕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帷幕即将开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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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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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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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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