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大奇,这小当今天是怎么了?
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小当喝酒,这喝了酒还跑自己院子外看一眼,然后这还不回去,反而朝另外的方向而去。
这就让黄斌很奇怪,不知道小当今天怎么回事,猜测是和棒梗吵架了,然后喝了闷酒,想一想还是决定跟在后面,去看看。
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既然见到小当喝醉酒,没有直接回家,还是决定保护小当,虽然两家有仇,可自己都可以原谅槐花,小当当然也能原谅了。
毕竟小时候经常带着小当和槐花一起玩,槐花都习惯向自己要牛奶喝。
黄斌跟在后面走,这时候已经是12月下旬,家家户户没事都上了炕,户外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当一摇三晃很快就走进了队部的院子,黄斌这下惊讶极了,这小当究竟是干什么来的。
就看小当很快进了一处房间,开门的瞬间才能看到有光亮,进去后,那就有厚重的帘子挡了光线,从外面看来,漆黑一片。
黄斌是啧啧称奇,看来这房间里面的人是早有预谋,想一想也是,这都快到元旦了,室外滴水成冰,床上大衣都寒冷,要是约会在室外,亲嘴都都上冻连在一起。
黄斌大奇,原来小当这么不检点,竟然都在晚上和别人幽会了。
这下知道小当原来还是这样的女孩子,真让人意外。
不过既然来了,当然要知道屋子里面的男人是谁,要是能拍上一张照片,这样以后就拿到了小当的把柄,永远可以让小当跪下来叫着爸爸唱征服。
等到了房子跟前,黄斌放出精神力一扫,就感应到里面的情景。
小当进了屋子后,羞得低着头,不敢去看贾世发,贾世发笑嘻嘻地说了两句,就牵着小当上了炕,被这热气一熏,小当就感到酒劲上来了。
小当早就认命,向后面一趟,拉过薄棉被盖着自己的脸,然后任由贾世发去脱自己的衣裳。
眼看着外衣棉裤都脱了,只是毛线衣需要从头上脱掉,贾世发笑嘻嘻地说:“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呀,来,自己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
小当在棉被里面闷声地说:“那你把灯关了。”
贾世发道了一声好,来到门口拉了电灯线子,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忽然变黑,贾世发就站着不动,要缓一缓,让眼睛适应屋子里的黑暗。
门和窗户都用厚重的布帘挡住了,外面地上屋上都是雪,光亮一片,却一丝一毫都照不进来。Χiυmъ.cοΜ
小当扭捏地把上衣脱掉,然后是小背心,秋裤,只留下一个花裤衩不好意思自己脱,然后又拉着棉被盖在身上,连头都一起蒙住。
这时候黄斌决定不能再等了,直接从空间中取去一块砖头,右手攥着,开门直接一转头砸在贾世发的头上,贾世发身子一歪,就被黄斌收进空间。
让门上的挂帘闪开一道缝隙,黄斌这才看清屋子里面的一切,桌子上有两份证明材料,分别是开给小当和棒梗的,有的这份证明材料就可以去公社的知青办办手续,离开东北返城回去了。
走到火炕跟前,看着上面散乱的摆放小当的衣物,尤其是最上面的那件小背心。
这要是别的女孩子,黄斌忍一忍就算了,不会想要把人怎么样,可这炕上躺着的却是秦淮如家的女儿,就让黄斌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这小当今天看样是过来献身的,要不然不会是这个局面。
眼下自己把贾世发敲晕了,是不是直接掀开棉被躺进去,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小当只会想着是失身于贾世发,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李代桃僵,成了好事。
自己岂不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黄斌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
之后,黄斌先起身走了。
小当挣扎着起来,费力穿上衣物,拿起桌上的两张证明材料,眼泪啪啪地滴落下来。
叹了气,咬牙走出房间,直接回到了家。
棒梗一直没有睡,就在屋子里等着,见小当回来,着急地问:“证明拿到了吗?”
小当也不言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证明材料,扔了过去。
“你别扔啊,要是弄坏了,咱们还是走不成。”棒梗没有接住,连忙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确认是证明,就说:“咱们连夜收拾东西,明天早上就走,这个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小当点点头,确实,这个破山村自己是1分一秒的时间都不想待。
下乡插队两年,没有想到最后要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够离开,尤其是这个哥哥真没用,还怂恿让自己去陪贾世发。
眼下小当把一切的灾难都埋怨是棒梗的原因,要不是他,自己也不需要到金山屯插队,要是换个地方,肯定不会有这个遭遇。
只是自己的清白没有了,换了回城的证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个好男人嫁了。
黄斌绕了一圈,重新回到队部的办公室里,把贾世发放在炕上,然后才出来回家,两兄妹连夜收拾行李,也被黄斌感应到了,看来大家又要一起回去了。
等黄斌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收到消息,小当和棒梗两人因为有了工作证明,今天一早,就离开回城了。
黄斌对闫解娣说:“那巧了,咱们今天也是最后一晚,今天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咱们也回去。”
“嗯,我也想家了。”闫解娣说。
下乡两年多,自己一次都没有回去过,越是在这要回去的时候越想家。
不光两人要收拾,这一批能上学的几个人都要收拾今天走。
黄斌只把少部分东西留下来,然后来到宋家,对宋宝山说:“大叔,这两年蒙你照顾,我那剩下的家具,柴火什么的,明天等我们走后,都留给你了。”
“啥,你明天就走?”宋宝山惊讶地问。
黄斌之前都没有说什么时候走,这临走了才和关系最好的宋家说一声,点点头说:“火车票前两天我已经买好了,那些东西我也带不了,都送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宋宝山讪讪地说。
那家具什么的,其实都可以卖给队部的,只是买的时候就是二手的,这再卖给队部,价格给的极低,黄斌还不如拿来当做人情,毕竟这两年都是买宋家的蔬菜,关系熟悉之后,宋家都不要钱了。
黄斌谦让了几句,宋宝山就接受了黄斌的好意,然后从梁上拿了几块腊肉风干的野鸡等当做回礼。
黄斌最后叮嘱宋青柳几句,让她认真学习,将来考上了大学,去了京城,黄斌也能照顾一番。
宋青柳用力点点头,说:“回头我就认真学,到时候也上京城上大学。”
黄斌微笑着抚了青柳的头发,笑着说:“那你加油哦。”
宋青柳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考上一个京城的大学,还能继续呆在黄斌哥哥的身边,到时候,或许就能嫁给黄斌了。
黄斌也就和宋家的关系不错,谢绝了宋家的午饭邀请,回去准备和知青聚餐。
这几天,熟悉的知青都经常聚在一起吃喝,之前存了不少的肉食都舍不得吃,这马上要走了,当然舍得拿出来一起享用,毕竟东西太多,也无法全部都带回去。
进了大学一个月有十多元的补助,可以说吃饭不要钱,还能省下不少的钱财,这时候一个个都大方起来。
最后这两顿都是最熟悉的知青聚在一起,热闹地大吃大喝,第二天早上就开启了回城之路。
这次人多眼杂,黄斌也只能老实地背着行李上路,一路舟车劳顿,七个人都累坏了也苦了一路。
过了公社,再来到县城,转车坐往省城,每个人都冻坏了,终于来到了火车站里。
好在有免费的热水提供,每个人灌篮一些下肚,这才暖和起来。
闫解娣一转眼就看到远处等车的棒梗和小当,然后对黄斌说了。
黄斌侧脸看了看,说:“别管他,各走各的。”
棒梗是知青中的奇葩,平时也不上工,再加上曾经坐了牢,所以和其他人关系都不好。
虽然在这火车站遇上了,可两边都跟没有看到对方一样,也没有打招呼。
黄斌等人选了个地方候车,上了火车后,兵分两路。
黄斌和史小娜,傅荷姳,徐静天是卧铺,放了行李后,就在下面的床上坐着休息。
可没有两分钟,小当和棒梗也走了过来,进了这个小隔断。
由于级别不够,黄斌等人定的是硬卧,这个隔断就是六个床铺,这下是满员了。
棒梗看黄斌坐在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就有些膈应,怎么就这么巧和黄斌呆在一起。
黄斌笑了笑说:“棒梗你小子行啊,竟然也买到了卧铺票。”
棒梗气呼呼地说:“关你什么事情?”
见到黄斌的那一刻,棒梗就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多花钱从黄牛手上买卧铺票了,这接下来四天三夜的时间都要近距离面对黄斌,可把棒梗难受死了。
小当还没有从失身于贾世发的事情中走出来,神情有些木讷,放好行李后就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这一路走的是无比的郁闷,双方都不喜欢对方,倒是小当的心情随着身体上的疼痛好转逐渐地恢复了精神,整个人开朗了许多。
经过了四天三夜的时间,京城站也映入了眼帘,终于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也感到没有东北那么寒冷。
史小娜感慨地说:“终于回来了。”
然后抱着黄斌真诚地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考上大学。”
“傻丫头,客气什么。”黄斌也无比地满足,伸手抱着史小娜。
旁边的几人顿时觉得自己不该回来,尤其是闫解娣、李文秀、赵素处、徐静天、小当等女,心中都是酸溜溜的,看这一对狗男女秀恩爱,真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棒梗哼了一声,拉着快要哭起来的小当转身朝前走,再也不想看到黄斌的模样。
对小当说:“你也别想再嫁给他了。”
小当叹气道:“他也看不上我这个残花败柳了。”
棒梗也跟着叹了气,这小当怎么就死脑筋呢,那寡妇还有人娶,不就是身子被贾世发睡了嘛。
“你别傻了,以后哥会给你介绍好对象的,不比姓黄的差。”
黄斌等人雇了三轮车,几人分别回到家。
黄斌站在四合院外有些感慨,这下乡两年半,终于是回来了。
身后的闫解娣推了一把,说:“怎么到了门口还不进去?”
黄斌这才结束感慨,和闫解娣一起背着行李走了进去。
今天是个艳阳天,三大妈和三大爷正坐在抄手游廊上晒太阳,怀里还坐着闫解成家的小子。
闫埠贵一抬头,就看到黄斌和闫解娣一起进来,因为那边比较暗,没有看清楚是谁,刚想问一声找谁,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家的四妮吗?
闫解娣收到通知书后,倒是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只是为了省钱,走的是八分钱的平信,到现在闫埠贵还没有收到呢。
闫埠贵惊讶极了,拉了三大妈衣袖,这下三大妈也看到了四妮。
“爸,妈,我回来了。”
闫解娣丢下行李直接扑了过去。
老两口惊讶极了,抱着闫解娣问了几句,闫解娣这才知道自己的信爸妈还没有收到。
这才拿出京城大学的通知书给老两口看,闫埠贵看过后是老泪纵横,哽咽道:“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你竟然考上了京城师范大学。”
三大妈也有些伤感,抱着闫解娣哭了一阵,这才知道闫解娣考上了最好的师范大学,然后又哭了起来,只是这一阵是高兴的泪水,连着惊呼,闫家的祖坟冒烟了。
黄斌再后面看的好笑,把自己的行李开门送进去,然后又出来拎了闫解娣的行李帮她送进屋。
闫埠贵请黄斌坐下聊了起来,之前没有想到四妮和黄斌两人都能考上大学,黄斌还是京城大学。
眼下闫埠贵看着黄斌比看到一堆钱还高兴,之前觉得黄斌没有父母照顾,还没有兄弟姐妹帮衬,孤儿一个。
可现在不一样了,听到四妮能考上大学都是黄斌的帮助,还编了一套复习资料,这才惊觉高考前那一套复习资料竟然是黄斌编的。
越看越觉得黄斌有能耐,这可是直接看着长大的,正好和四妮都是大学生,这要是成考女婿多好?
忍不住说:“斌子,你看四妮都是大学生了,要不你来做我们家的女婿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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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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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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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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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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