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心疼你,晚上怎么能舍得你受累呢?”
周野笑的心口起伏。
“不累不累,我一点都不累,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那我不打土培我就,”
姜曼曼赶紧堵上他的嘴。
“那你还是打土胚吧!”
周野┐(´-`)┌。
“呜呜!”
他嘴被姜曼曼捂上,这会儿只能呜呜两声表示抗议。
他不要打土胚,他还是想跟媳妇睡觉觉。
姜曼曼不让他说话,他也就只能坏坏一笑。
把姜曼曼捂他的手,往嘴上一按。
舔一下她的手心。
这可把姜曼曼给痒的不行。
“你快放开我,好痒啊!”
周野坏笑,拿下她的手问:
“晚上让不让干活?”
姜曼曼无语,只能点头。“让让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管那还不行吗?”
看姜曼曼故作生气的样子,周野慌了。
赶紧道:
“媳妇儿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不让干,我绝对不干。
姜曼曼白他一眼,怎么都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
“我才不跟你贫呢哼!”
下午他们去猪圈。
就遇到了郝芳芳和吕红娟。
“为什么不让我们来猪圈?”
郝芳芳气不过,她要来找姜曼曼要钱。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但是还是要来走一趟。
刚好姜曼曼从山上打猪草下来。
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过来,不由的眉头一挑。
“哟,你们两个一起过来,这是想干嘛呀?”
郝芳芳来到姜曼曼面前,理直气壮的伸出手。
“把我的钱还给我?”
姜曼曼给她个白眼。
“白眼就有,要钱没有。
我说郝芳芳你这人是不是不姓郝,姓赖呀?
你是沾边就赖。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拿了你的钱?
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就别在这里哔哔。
郝芳芳气得不行,指着一旁的吕红娟道:
“她能证明,她看到你拿我的钱了。”
“她能证明什么?
她之前好像是家里给她写信要钱,然后她就跟我借钱。
我不借,她就想讹我的钱。
穷疯了吧你们,是不是都穷疯了?
穷疯了别上我这儿来啊?
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而且你们能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算我输!”
郝芳芳和吕红娟对视一眼,果然的姜曼曼这里讨不到好。
“姜曼曼明明就是你打的我,你把我打晕了,从我身上把钱拿走的。
你赶紧把钱还给我,不然我要去给你爸写信,把这些事都说给你爸听。
你就等着被你爸骂吧!”
姜曼曼放下打猪草的背篓,忍不住笑看着郝芳芳。
“那我为什么要打你呢?
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打你呢?你咋不说?”
郝芳芳抿嘴看着她。
又听她道:
“那难道你就不怕你爸妈了吗?”
“我怕他骂我?
好啊,你让他写一封信过来骂我。
你看我会不会写信骂回去?
他一个老婆都跟别人跑了,专门会疼别人家孩子的男人,他配当我爸?
不,他不是我爸,他是你爸!
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你亲爸。
只是我没有证据而已。
我好奇你妈为什么要跟别人跑呢?”
郝芳芳被她气得浑身颤抖。
看着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她总觉得这些人是在嘲笑她。
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对着姜曼曼吼。
“我妈才没有跟人跑,我妈不会跟别人跑的。
你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姜曼曼冷笑。
“我胡说八道?
那你告诉我你妈哪去了?
不仅她跟别人跑了,她还搬空了我们家所有的家当。
把我们家墙皮都扒了一层,炕席都卷走了,真狠啊!”
郝芳芳被她说的脸色通红,喘着粗气,拳头紧握。
“啊~姜曼曼我跟你拼了。”
姜曼曼无语,都不惜的跟她动手,身形一闪让开路。
让她冲出去,这家伙可好,直接撞猪圈的墙上。
姜曼曼无语。
“头真铁!”
郝芳芳气哭了,转头看着她,抓起旁边一块石头就朝着姜曼曼扔来。
眼看她一块石头朝着这边扔过来,周野刚好走进来。
看见这一幕心中大惊,赶紧冲到姜曼曼面前,一把抱住姜曼曼,那石头就正好打在周野背上。
“嗯!”
“嘶!”
养猪厂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姑娘是真的虎。
竟然真敢拿石头打人,这要是把人打出个好歹。
啧啧,这是打在周厂长身上,这要是打在姜知青身上那更糟。
“郝芳芳,你怎么能打人呢?”
“郝芳芳,你这一石头下去你可知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我的天啊!那石头可不小,这一下打在身上可得老疼了!”
姜曼曼赶紧查看周野
“怎么样,你,你没事吧?
你快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姜曼曼都快哭了,刚才她听到周野闷哼一声。
还有石头打在背上那“咚!”的一声。
生怕周野会出什么事。
这时候她顾不得郝芳芳赶紧检查周野的伤。
周野摇摇头,给她使个眼色,然后唉呀一声倒在地上。
“哎呀不行了,太疼了,我起不来了。”
姜曼曼没好气的瞪他。
“快点给我看看。”
郝芳芳一看事情不对头,就赶紧要跑走。
刘四婶子几人拦住她。
“怎么着你打了人就要跑?
我告诉你没门!
打了我们周厂长还想跑你等着吧!
麻子去喊大队长和赵支书过来。”
葛麻子也是刚回来,拎着一背篓猪草,听到刘四婶子喊愣了下。
看到周也躺在地上,就唐小敏道:
“郝芳芳用石头把周厂长给打伤了。”
“什么?等着。
我马上就去把队长和支书找来。”
他说着转身就跑,没一会儿就把大队长和赵支书喊来。
“大队长,赵支书我野哥就是被这女人打伤的。
简直无法无天了,闹事闹到我们养猪厂来,这次新来的出知青也太差劲。”
他说着看一下郝芳芳,郝芳芳打了人之后就想走。
奈何刘四婶她们堵着路不让她离开,没办法她只能在原地等大队长他们过来。
这会儿见到大队长和赵支书过来,她哭哭啼啼的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打姜知青,没想到会打到周厂长。”
她说着就指着姜曼曼道:
“大队长她拿我的钱,她拿我二百块钱不还我。”
大队长无语,这对姐妹真是官司不断。
“我才没拿她的钱,她这纯属就是无赖。
昨天吕红娟就想要讹我钱,今天她又来,这俩人是狼狈为奸。
然后眼见讹钱不成,就直接要动手,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以前在家经常欺负我,现在来了知青点,还以为我是之前那个好欺负的。
没欺负成,达不到她心中的预期,她就开始撒泼,我真是无大语。
现在她打伤了我男人,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
谁知道她之后还会不会再打伤我,我强烈要求把她下放能农场去改造!”
郝芳芳一听她说,要把自己先放到农场去,当时目眦欲裂看着姜曼曼。
“姜曼曼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打晕我,抢了我身上的钱,还要把我先放到农场去改造。
评啥啊?”
“就凭你动手打伤人,我就怀疑你有暴力倾向,不知道哪天还会不会伤到别人。”
听她这么说,郝芳芳气的肩膀直抖。
“我,我以后都不会了,我只是,只是一时冲动。
想到我一个人来这里孤苦伶仃的,还要被你欺负。我心里就难受。”
“难受你也不能拿石头打人啊?
你这是打在他背上,你要是万一打在他头上,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大队长,支书,这个郝芳芳必须要赔钱,还要扣她的工分。”
听她这么说,大队长转头看一旁的赵支书。
他真的只是抓生产的,赵支书才是负责这些乱七八糟事的。
可每次这些人都喜欢把他也一起喊过来。
他这个大队长又不能不管。
只能看向一旁的赵支书,赵支书也是头疼的很。
“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很严重的。
郝知青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今天你不管打的谁,你都得赔公分又赔钱。
姜知青说的对,万一打到头上呢?
打到头上是不是就要出人命?
你是不是就要吃枪子儿?
郝知青,你看看你才来咱们大队这惹出了多少事儿?
昨天说人家姜知青打你,可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今天又说姜知青拿了你的钱,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要不到钱,你又气急败坏的打人。
郝知青,你自己说说你干的这什么事儿?
前天那件事我和大队长揭过了,人家江志鑫大赌不跟你计较,今天你又来闹。琇書網
说不过去,真的说不过去啊!
这样吧,你这几天的工分都给周厂长。
另外陪周厂长两块钱医药费!
再有下次的话,我和大队长真的要考虑把你下放到农场去改造。
我们徐家庄林场,真的是容不下你这种大佛呀!”
姜曼曼暗道一声好家伙,不愧是当官的,这一套说下来,郝芳芳是得赔钱又赔工分。
而且还不能说什么,毕竟赵支书说的也有理有据的。
“我没有钱,我的钱都被姜曼曼拿走了。”
听郝芳芳还这样说,赵支书冷了脸。
“你口口声声说姜知青拿了你的钱,那你都是拿出证据来呀!
你有什么证据。”
郝芳芳转身指着吕红娟道:
“她就是证据,她看到了。”
吕红娟咬咬牙,反正已经和姜曼曼撕破脸,干脆站出来指着姜曼曼道:
“我看到他打人,我也看到她拿钱了。”
不用姜曼曼开口,赵支书就问:
“早你咋不说?
上次你们检查郝芳芳身上的时候,没有伤,你怎么不站出来?
之前我记得你还闹过讹钱的事,现在又站出来挑拨。
原来祸根在你这儿啊!
吕知青,平时看你挺好的小姑娘,怎么净挑事儿呢?”
吕红娟被说的脸色通红。
“我,我没有。”
“你别给我说你没有,你没有这事是谁挑起来的?
看来你的工分也得扣啊!”
吕红娟这下急了,凭什么扣她的工分?
“不行不能扣我的工分,我,我都是被郝芳芳逼的!
对,是郝芳芳说要两百块钱分我一百的。
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才帮她作证的,大队长,支书你们别扣我的工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众人:……
郝芳芳惊讶的看着吕红娟。
只有王丹丹翻个白眼撇撇嘴,她早就看透了这吕红娟的本质。
又怂又爱挑事儿。
你就是郝芳芳那个傻子才跟她为伍。
郝芳芳那叫一个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向吕红娟。
有感觉到背刺。
“你,你能这样?
明明是你说看亲眼看到姜曼曼拿我钱的,现在你又说是我逼你的?
吕红娟我真是错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吕红娟翻个白眼。
“你就别装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我看的真真的,是你要打人家姜知青,然后姜知青才反过来打你的。”
听她这么说,郝芳芳面色大变。
“可就算是我想要打她,我不是也没打到她吗?
最后还不是她打的我?”
“你们两个够了,今天的事全部都扣工分。
郝芳芳扣二十工分和2块钱,吕红娟扣十工分。
以后你们再来养猪厂闹事,除了扣工分还要赔钱。
我们还会考虑将你们下放农场的事,你们自己想清楚了。
听赵支书和大队长这么说,郝芳芳和吕红娟不敢再说什么。
本来气气势汹汹的来找事,结果这么憋屈的,又被扣工分,又被扣钱的。
郝芳芳憋屈死了。
“那姜曼曼拿我钱这事怎么说?”
“证据,你先把证据拿出来我们再说!”
郝芳芳脖子一梗。
“我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信口开河?
我还说你想讹我钱呢?
毕竟我亲爸可是没少给我钱让我下乡,你亲妈是跑了,我那亲爸还在呢!”
她这话一下提醒了郝芳芳。
“你等着,我给爸写信,拿我的钱,我会跟爸说,到时候他会补给我。
还会写信来骂你,你等着吧!”
姜曼曼耸耸肩对大队长道:
“我强烈建议把她下放农场。”
“姜曼曼!”
姜曼曼耸耸肩。
“你再来找事,我们养猪场的人一起联名上报。”
刘四婶子和葛麻子立刻都站出来道:
“对,我们赞同姜知青的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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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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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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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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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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