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村和八里村一样,都是在大山里面,交通不便利。
所以距离八里村也不算太远,何文跟姐姐回到家才没多久,袁家村的人就来了。
这些人一个个拿着锄头,拿着铁锹。
气势汹汹,浩浩荡荡。
没一会儿,袁家村足足二百多号人就到了村口。
“何文!给老子滚出来!”
“妈的!打了咱们袁家村的人,还想躲着?”
“敢做不敢当?是个男人,有胆子你就出来?”
袁家村来的路上,惊到了湖边钓鱼的梁德寿。
抓着梁德寿就问梁德寿,何文在哪儿?
梁德寿好好的在那儿钓着鱼,哪知道何文在哪?
但他看出来了,这袁家的人肯定是来找何文的麻烦。
想到这,他甚至都不管鱼钩上的鱼了,一溜烟赶紧跑到了周锐达家。
此时,袁家村的人已经围到了村口。
梁德寿也气喘吁吁的到了周锐达家。
“小周!”
“小周!何文有麻烦了!”
“袁家村的人来找何文麻烦,上百号人呢!”
“还都拿着锄头!咋整啊?”
周锐达一听,面色顿时一变。
袁家村的人是出了名的凶狠,不要命。
曾经村里械斗的时候,有不少打残人,甚至打死人的事件出现过。
因为深处大山,交通不便,消息传递不便、再加上各种因素,取证困难。
这种事基本都是一家赔一些钱,最后就不了了之。
因为八里村是杂姓村,村里人并没有袁家村那样团结,所以以前经常会受到袁家村的欺负。
周锐达一咬牙:“周叔,你去同时咱们村的人!”
“桃花,你去村广播室、叫咱们村里人去何文家集合!”
“妈的!还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
说着,周锐达瞅了眼、抄起一把铁镐就冲了出去。
可以看的出,一旦何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周锐达是准备要拼命了的。
铁镐这玩意儿和锄头可不一样,这东西凿人身上就是一个洞,一镐子下去基本就没活命的可能了。
……
张桃花急急忙忙的冲到了广播室:“所有八里村的村民听好了!”
“袁家村的人来找何文麻烦!”
“村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在村口集合!”
“所有八里村的村民……”
如今八里村的情况和以往可大不相同。
可以说全村人都是要靠何文吃饭,以前大家利益不同当然是不团结、可现在不一样了。
大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没有何文,那咱们种的这么多蔬果怎么办?
那我们还怎么赚钱?
挡我的财路,那不是要我的命么?
你都要我的命了,那我不得跟你拼命?
于是,八里村听见广播的一个个纷纷放下农活,扛着锄头就到村口聚集了。
同时,正在码头的杨洮也听到了有人找何文麻烦的消息。
小弟问道:“老板,咱们要去帮忙吗?”
杨洮说道:“当然要去了!”
小弟担忧道:“可是,咱们跟这个何文也说不上有多熟啊!”
“要是真干起来,咱们要是有什么损失怎么办?”
杨洮呵呵笑道:“要是真干起来,咱们别的不管。至少得把何文护住。你没看到那个东省首富的女儿跟何文关系不一般嘛?”
“咱们不管怎么样,态度得先摆好!”
“我看也不一定真的能打起来!”
“叫上兄弟们,抄上家伙去帮忙!”
杨兆这个在码头上混的,手上的弟兄甚至不乏一些黑户。
鱼龙混杂的,搞不好有的手上还担着点儿事情。
袁家村的人正在村口叫阵,没一会儿、周锐达带着八里村的村民们都赶到了村口。
“袁疯子,你们袁家村的人没事儿到咱们八里村来做什么?”
现在周锐达是八里村的村长,自然要肩负起这个职责,所以这些话是由周锐达来说。
袁疯子本名叫袁丰,在袁家村威望不小。
袁丰让人把袁桦从后面抬出去,冷冷的看着周锐达说道:“你们村的何文把我儿子打成了这样!”
“老子今天来讨个说法。”
周锐达眉头紧皱,面对这上百号手上拿着锄头,拿着铁锹的彪悍村民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紧张归紧张、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
周锐达淡淡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袁家村的人先找的麻烦,何文才给人打了!”
“再说,这种事也应该等治安属的人来调查了再说。”
“你们袁家村这么多人到这儿来,是想做什么?”
“是想打架吗?”xǐυmь.℃òm
袁丰毫不在意:“狗屁!还等治安属的人来?治安属的人管个屁用。”
“老子今天说了,把何文交出来!不然老子自己带人去你们村里把人揪出来。”
就在此时,码头的杨洮带人赶到。
他这边带的人不多,只有几十个,但他手下的小弟、脸上冷漠的气息可不是假的。
显然,这帮人也是不要命的主。
杨洮笑呵呵的说:“这位兄弟,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再说,人家村长说的也没错,是不是你们村的人先动手也不知道,这事儿还是等治安属的人来调查先。”
“给我个面子,让人先回去,该种地种地,该晾衣服的去晾衣服。”
“咱们喊治安属的人来解决问题,该是啥样就是啥样。”
袁丰眯着眼,看着杨洮,质问道:“你是什么东西?给你面子?”
“你跟何文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下让杨洮的脸黑了。
心里不由骂道:“妈的,一群乡巴佬,还问我是谁?”
杨洮笑呵呵的说:“我是对岸合阳县码头管事儿的!”
听到这个身份,袁丰脸上的表情倒是稍稍缓和了一些。
不单单是八里村,凡是靠近这个合阳湖的村子,基本都需要靠水路运输。
不过他袁家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你是码头管事儿的又怎么样?要是今天不给咱们袁家村的人做主,老子以后还怎么在袁家村混?
于是,袁丰大声喊道:“先把何文交出来!”
“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给我儿子打成这样!”
“要谈没问题,让老子先把他也打一顿,打成我儿子这样再说!”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们要找我?”是何文。
八里村村民不由心中一个激灵。
何文是能打,但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啊!
这足足有上百号人呢,而且一个个都拿着锄头,更何况袁家村的人还都是不要命的。
这时候你应该躲起来啊?
想是这么想,但何文能出来,八里村的村民们还是很感动的。
至少可以看的出,何文不怕担事儿,出了事情也不会让八里村的村民们帮他承担。
袁丰眯着眼看着何文,怒道:“你就是何文是吧?过来先跟我儿子跪下磕头道歉,再让我打一顿这事儿就过去。”
何文却一脸不在意:“你儿子没有证据,三番五次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养鸡场讹我家的鸡。”
“还想让我姐陪他睡觉,你这个老东西不好好教育儿子,我怕你儿子以后出去要被人打死就先替你教育了,你还不感谢我?”
“噢!对了,袁桦、不是答应了还要赔我两千块钱的饲料钱么?”
“钱呢?”
听到何文如此嘲讽,袁家目眦欲裂。
“我套你妈!”
“何文你踏马的想死!”
“爸!帮我弄死这小子!”
袁丰也是瞪着眼睛:“妈的,何文你是想单挑?还是想群殴!”
没等何文回答,周锐达就大声喊道:“随你,谁怕谁啊!”
何文微微抬手,走向前缓缓说道:“我要单挑,一个、单挑你们全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乡村逍遥神医更新,第99章 村斗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