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手抓着一条更肥更大的野生鲫鱼而兴高采烈地探出水面向河岸边炫耀时,发现叶祸水已经只剩乱舞的长发漂浮在浪花翻滚的水面上,骇然变色,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冲上去打捞,然后一手揽着叶祸水的丰盈胸脯一手扶着叶祸水的浑圆腰臀飞快游上河岸。
只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叶祸水已经意识全无,仰躺在河岸边的大石板上纹丝不动,气息奄奄。
人命关天,陈箫再也顾不得对方是他的嫂子,飞快伸手按着叶祸水哪怕是仰躺着仍旧高耸硕鼓的36D上下挤压,紧接着更是直接嘴对嘴人工呼吸。
“咳咳……咳咳咳……”
很快,伴着阵阵呛水发出的咳嗽声,叶祸水美眸微动,突然如同从噩梦中惊醒那般猛然睁眼。
她冷不防看到陈箫正跨蹲在她的身上有节奏地按压着她已经扁平的胸口,又看到陈箫正准备埋头和她嘴对嘴,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怔了一下才故作镇定地说:
“陈箫,是你救了嫂子吗?嫂子真没用,本想着下河帮你一起抓鱼,没想到刚下水就突然手脚抽筋了。”
陈箫准备继续人工呼吸的动作骤停,按在叶祸水胸前的双手微微停滞了一下:
“嫂子,孤身一人下河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哪怕你平时非常熟悉水性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出现诸如手脚突然抽筋之类的意外,所以以后千万别再冒失了,刚才我如果再耽搁几分钟,你估计就有生命危险了呢!”
陈箫之前满心满眼只想着救人,对叶祸水又搂又抱甚至嘴对嘴都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此时话音刚落就反应过来自己正叉开了双腿仿佛蹲马桶一般俯身蹲在叶祸水的身上,只差一些就该亲到叶祸水的嘴甚至压在叶祸水的身上了,又注意到从头湿到脚的叶祸水衣裳凌乱,曲线毕露,尤其被他依旧按着的胸前衣襟更是满是带着淤泥的掌印,而且微微敞开,深不见底的36D若隐若现,顿时就挪不开眼了,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嫂子,你长得可真水灵啊!”
说着,他仍旧按在叶祸水胸前的双手更是突然着魔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揉了揉。
“你……你别瞎说,嫂子哪里……哪里水灵了?”
叶祸水下意识抓住陈箫的手,浑身酸软、周身燥热,胸中仿佛被点了一把火,而且越烧越旺,她下意识扭动娇躯挣扎,可一番有气无力的动作更像是在配合陈箫手上的动作,说话声带着浓浓的颤音,也幸亏四周黑灯瞎火的,否则她非羞死不可。
但就在这时,耳尖的陈箫听到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禁微微皱眉,赶紧飞快缩回几乎都已经伸进了叶祸水衣领里的手搀扶犹自仰躺着微微轻喘的叶祸水,并凑到叶祸水发烫的耳边低声说:
“好像有人过来了。”
叶祸水小鹿乱撞的芳心瞬间跳到嗓子眼,赶紧一边整理满是淤泥掌印的凌乱衣领和湿漉漉的长发一边一边做贼心虚般低声说:
“嫂子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没脸见人,咱们赶紧回家吧!”
说着,都不等陈箫反应过来,她已经吹着头拎起两只装满了鲫鱼的木桶快步离开,顷刻之间就将陈箫远远甩在了七八步开外,那架势就仿佛是在躲陈箫似的。
陈箫哭笑不得地追上去夺过木桶说:
“嫂子,从声音来分辨,这会儿正有两波人朝着咱们这边走来,而且其中一波正好在咱们下山回村的必经路上。”
“那……那怎么办啊?”
叶祸水顿时急得都快哭了,想了想索性撒娇般朝着陈箫翻白眼埋怨:
“都怪你这个坏蛋!嫂子的衣服上全都是被你摸过的巴掌印,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嫂子今后还怎么有脸在村里过活啊?”
说话间还忍不住伸手捶打陈箫的胸口。
顿了顿又用更加焦急的语气说:
“要不咱们躲到山上去?年前嫂子带心爱上山采蘑菇时无意中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山洞……”
话音未落,叶祸水绝望了,因为她分明已经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清晰的说话声从下山回村的方向传来。
“哎哟,正武叔,前面就到河边了,你先别猴急嘛,咱们先洗洗好不好?”
“秀美妹子,叔每天想你的大屁股想得睡不着觉啊,难得你花婶去了医院,而你又愿意成全叔,叔能不急嘛?乖!先让叔再摸一把。”
“那不行,除非你先追到妹妹,或者答应帮妹妹一个忙。”
“莫说帮一个忙,就算十个百个忙,叔也保证帮你办得妥妥的!”
伴着不堪入耳的说话声和越来越飞快的脚步声,都不等手忙脚乱的叶祸水反应过来,一男一女突然就冲出了密林映入她的视线中,衣着暴露性感的自然是杨秀美,如猪八戒一般从后面追出密林一把抱住杨秀美的则是蒋桂花的老公周正武。
周正武显然没想到大晚上的来后山河边偷情会被人撞见,顿时吓得赶紧松开怀里衣裳凌乱的杨秀美。
但紧接着,当看清河边的两人是陈箫和叶祸水后,满面惊恐的周正猛突然就淡定了,说:ωωω.χΙυΜЬ.Cǒm
“哟!这不是白天搅黄了我正猛哥家喜宴的陈箫嘛?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和你嫂子在这里?莫非也是来偷情的?”
四十多岁的周正武人如其名,虎背熊腰,人高马大,而且满脸凶相,是张腊狗等村痞都畏惧的狠人,自然不将二十岁出头的陈箫看在眼里。
叶祸水身为寡妇,最怕听到的就是“偷情”这两个字,顿时慌得赶紧连连摇头解释说:
“正武叔,求求你别乱说,我和我家小叔子是来抓鱼的。”
唯恐周正武不相信,叶祸水说话间更是赶紧指了指陈箫拎着的两桶装得满满当当的鲫鱼。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这破河早几年就被污染了,哪来的鱼啊?”
周正武肆无忌惮地趁机迎上来,嘴上说着要看看桶里是不是真有鱼,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却始终盯着衣服裤子完全湿透、紧紧贴着婀娜娇躯的叶祸水贪婪打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陈箫拎着的两个木桶,然后更是站在陈箫的面前颐指气使地说:
“陈箫,你先把桶提回去吧,我想和你嫂子算一算你搅黄了我们老周家喜宴的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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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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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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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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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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