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冲着神色恍惚的少妇喜意笑道:“怎么了?你也被吓住了么,赶紧带我去见那位魏姑娘。”
喜意和韵子对徐凤年鞠了个躬,感谢道:“多谢公子出手解围,只是您打了那个女人,恐怕要惹来大麻烦了,公子不如先离开吧,等此事平息了,再来如何?”
徐凤年淡然一笑:“我若是现在走了,你们就会有更大的麻烦,而且我也不相信还有什么麻烦能够让我烦恼,他们要报复就来吧,我得先去看美人。”
看到徐凤年如此心大,这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都感到很是无语。
听听这是什么话,真是年少轻狂啊,还没有什么麻烦能让你烦恼,你以为自己是拓跋菩萨的亲儿子么?
但这些话他们可不会说出来,毕竟刚刚徐凤年才仗义出手救了她们,至于是救命还是推下深渊,那就得看这位爷能不能抗住接下来的麻烦了。
喜意忧心忡忡的将徐凤年带到了花魁的房间,这间幽静的房间里面,住着一位还未梳拢的美丽花魁。
徐凤年刚进来,便看到一位漂亮妩媚的花魁缓缓从屏风内走出,她光着脚,赤着玉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和魅力。
她身穿着一袭华丽的紫色薄纱裙,上面绣着绚烂的花纹和图案,随着她的舞动,整个裙角都仿佛在跳动一般,令人目不转睛。
这位花魁的发型也是精心设计过的,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显得娇媚动人,她的妆容也非常精致,眼妆和唇妆都非常明显,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让她的双眼更加明亮有神,唇色则是艳丽的红色,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奴家已经在阁楼上看到了公子刚才的所作所为,感谢公子替喜意姐姐解围,让奴家先给公子献上一舞吧。”叫做魏姑娘的花魁捂嘴一笑,倾国倾城。
随即这位花魁便在徐凤年面前翩翩起舞。
花魁的舞姿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她的动作流畅优美,每一个手势都充满了韵味和风情,她手中的扇子轻轻挥动,时而舞动,时而静止,配合着她的舞蹈,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和神秘。
在整个表演过程中,花魁的表情也非常妩媚动人,她时而微笑,时而凝视着徐凤年,眼神里荡漾着千般风情,让人们感受到她的魅力和自信。
她的表演结束时,徐凤年掌声不断不禁感叹她的美丽和优雅,即便跟那个鱼幼薇相比较也不遑多让。
可徐凤年还不满足于此,淡淡的笑道:“听说你有一手抛绣球的绝活,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幸可以看到。”
魏姑娘妩媚一笑,点了点头:“既然公子想看,那我怎能拒绝?且让奴家沐浴更衣。”
她以扇拂面,宛若精灵一般退回到屏风后面,居然就这么褪下了身上的衣裙,只隔着一个屏风,换下衣裳。
那曼妙的身姿在屏风上宛若一幅画卷般动了起来,灵动又缥缈。
随着喜意富有节奏的吹动笙箫,美丽的花魁滚绣球表演开始了。
舞台上,魏姑娘拿着一只精美的绣球,翩翩起舞,她的衣裳上绣着粉色和白色的花朵,与她的皮肤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花魁的舞姿轻盈优美,她的手臂柔软而富有力量,绣球在她手中仿佛成为了有生命的物品,随着她的舞步飞舞,她的舞步流畅而有节奏,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时而停顿,宛若一只花蝴蝶般轻盈让徐凤年看得入迷。
花魁的微笑也是她表演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的笑容温暖而自然,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这也是精心培养之后的结果,微笑也是一门艺术活。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仿佛能够看透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整个表演过程中,花魁的动作和表情都充满了美感和艺术性,她的表演结束时,绣球被她抛向徐凤年,一段却留在自己的手中,含羞带怯地看着徐凤年。
徐凤年顺势抓住绣球的丝带,往后一拉,瞬间将这个动人心魄的花魁拉入怀里。
喜意见状,赶忙站起来离开屋子,将这个房间留给这二人。
徐凤年捏住魏姑娘精致的下巴,痞笑道:“美人儿,今日本公子为你梳拢如何?”
看着徐凤年帅的惊天动地的帅脸,魏花魁盈盈一笑,面色桃红,就好像醉了一般,微微点头。
徐凤年当即便不多说什么,将美人抱上床榻,开启了一轮知根知底的新征程。
就在徐凤年刚要捅破双方最后一层隔膜的时候,魏姑娘突然面色潮红地对徐凤年说道:“等一下。”
“箭在弦上,你让我等一下?”徐凤年苦恼的摇摇头。
魏姑娘捂嘴偷笑道:“人家要你为人家做一首诗才给,我魏芳华以后都是你人了,难道一首诗你都舍不得给么?”
徐凤年无奈只能当场编一首打油诗:xǐυmь.℃òm
“奶奶从小教育我”
“子承父业是空想”
“好事来自努力干”
“大好前程等着你”
听到这个打油诗,魏姑娘脸色一僵,他没想到徐凤年居然这么没有文采,完全跟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形象天差地别。
但徐凤年却在她耳边玩味的小声道:“这是一首打油诗,你好好感悟一下。”
闻言,魏芳华赶紧从徐凤年怀里做起来,将这四句诗卸载纸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顿时俏脸就红得像火烧云一样,忍不住红着脸对徐凤年轻啐一声:“呸!登徒子。”
徐凤年坏坏一笑:“这样的登徒子你喜欢不喜欢呢?”
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就让魏芳华全身颤抖,一下子死死搂住他的肩膀,感到心肝都在打颤,头脑一下空白。
只因为徐凤年抓住了两个句号,分开了括号,用一个感叹号,经过三个时辰的耳鬓厮磨后,留下了一连串省略号。
昏迷过去的魏姑娘,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布满红潮的脸蛋上,终于领悟了一个大道理。
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扛在肩膀上的不一定是责任,背后捅人的不一定是刀子,撕心裂肺的呐喊不一定是痛苦,滴落在脸上的不一定是眼泪,吞咽进嘴里的不一定是委屈,输入身体的不一定是血液,身体溢出来的不一定是汗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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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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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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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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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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