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我先拿回去试试,看能不能把里面的编码信息给解出来,明天晚上给你答复!”
听见阿东同意,我的心中立马松了一口气。
“行…你先拿回去研究,明天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我话音落下许久,阿东都没有接话。
我猜测,他肯定是等提报酬的事。
因为只要不是傻逼…都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只给一个一千面额的筹码造假。
我看了眼阿东,然后缓缓说道:
“阿东…你看要是可以的帮忙的话,我应该怎么感谢你?”
听到我说这话,阿东才笑着说道:“不着急…等我明天先试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再说这些。”
听到阿东的话,我心中咯噔一下。
看来阿东可能胃口可能很大啊!
不过现在还只是讨价还价阶段,如果明天阿东真的可以办到,价格合适的话,我可以答应。
价格不合适的话,那我就只好拒绝另外想办法了。
“呵呵…那我可就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我看着阿东笑着说道。
阿东点了点头,掐灭手中的香烟后,他直接拿着筹码离开了。
阿东离开后,林子中就剩下我和躲在暗处的罗一。
我故意坐在原地一个人抽了一根烟,就是想看看昨天那个杀手会不会现身。xǐυmь.℃òm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杀手并没有出现。
眼看时间不早,我起身便朝着宿舍走去。
一路上…我不时的回一回头。
这会还不算深夜,路上的猪仔也不少。
我压根就分不清哪个是猪仔,哪个是杀手。
在下午见面的时候,我和罗一就已经约定过了。
如果那个杀手今天还打算杀我被暗中的罗一抓到的话,他会立马节奏急促的拍三下手掌,表示抓捕成功。
一路上…我尽量的往人少的地方,偏僻的地方走,目的就是想给躲在暗处的杀手一个机会。
只要他现身,我想以我和躲在暗处的罗一两人一起合力的话,还怕抓不住他?
不过…即便我走的再慢,走的地方再偏僻,身后始终都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这个杀手真的是躲起来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宿舍楼,我的心里都要放弃了。
没办法…要是揪不出这个潜伏在暗处的杀手的话,我在园区的每一天都会充满危险。
感觉自己的行动就像要即将受限一般。
就在我即将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迎面走来了一道晃晃悠悠的身影。
看到这道身影后,本来就心里比较紧张我,立马就停下了脚步。
我甚至都害怕这个走过来的人,会不会迎面突然给我一刀。
我警惕的看着逐渐靠近的这道身影,直到接近到我能看清她的样子以后,我的心依旧还是悬着的。
这道身影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这个女人面容精致,甚至都快跟琴瑶差不多了。
只见她的上身穿着短袖,胸部饱满的将衣服给撑了起来。
下身的话,就穿了一个歪斜的内裤,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穿成这样,还是别人随便帮她提的。
而且…她是光脚踩在泥巴地里缓缓的行动着。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园区中梦游一般,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儿精神。
长发女人离我不到五米了,我有些胆怯的往以旁挪了三四米,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就在我以为这个长发女人是一个“冰妹”的时候,她突然从后腰上取下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公分长的东西,在空中挥舞了起来。
估计还是第一次被人派杀手,本来还有些精神大条的我立马往后连着退了好多步。
在往后退的同时,我也借助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长发女人手中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简单的衣服撑子而已。
其实园区里的“冰妹”、“毒妹”很多的。
她们多半都是来园区被强制染上的毒瘾,好好地花季少女,都被折磨成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样子。
有些女孩被卖到园区以后,不管是被打被罚被开火车,都不听从园区主管们的话。
一般这种情况下,园区的主管们就会给这些有“个性”的女孩子注射毒品。
罂粟这种东西,在缅北也就比粮食贵了几倍而已。
在当地的农民看来,罂粟就是一种经济作物,所以种植的遍地都是。
当给这些女孩注射完毒品后,一点点让她们上瘾。
等彻底成瘾以后,然后再突然给她们断供。
据说…毒瘾发作的时候,人生不如死,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一般。
在这个时候,园区主管们直到手里拿着一小包白面,这些毒瘾发作的女人就会跟温顺的小狗一样,听从园区主管的一切要求。
夸张一点讲,你就是让她给你舔左脚,她都不会去舔右脚。
这就是毒品控制…
就在我刚和冰妹擦肩而过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三声急促的拍手掌的声音。
是罗一成了?
听见拍手掌的声音,我连忙转身,循着声音超过冰妹向后走路。
当我刚经过身旁的一栋宿舍楼时,罗一的声音突然拐角的阴影中传了出来。
“叶秋…这!”
我听着声音走进了阴影。
此时的罗一正用膝盖将一个人顶在地上,罗一一手拿着一把尼泊尔军刀,应该是从地上的人手中抢夺的。
另外一手将那人的头给按在地上。
“叶秋…你看看,昨天的杀手是不是这个人!”
由于太黑了,我根本就看不清被罗一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
而且这里又是宿舍楼旁,人来人往的,在这辨认和审讯这个人的话很是麻烦。
我抬头在附近看了一圈后,看中了宿舍楼旁不远处的几棵有些密麻的芭蕉树。
“走…罗一…把他给带到那边去!”
我给罗一指了下地上后,便和他一起将那人押到了芭蕉林里。
刚一进林子,罗一就颇为熟练的拿出身子将那人绑在了芭蕉树上,并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堆芭蕉叶。
我接过罗一递来的手电,打开灯光照在被绑在芭蕉树上的那人脸上的一瞬间,我便将灯光给关上了。
“阿秋…认出来了没?”一旁的罗一低头点燃香烟后抬头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感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缓缓点了点头。
“嗯…就是他!”
没错…被绑起来的这个人,就是昨晚杀死桃子的凶手。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杀手那面容还有眼神,我都忘不了。
看见他,我的脑海中开始不断的浮现出当时大刀向我捅来的场景。
还浮现出桃子挡在我的面前胸口中刀的场景。
这些场景,就像是刚刚看过的电影一般,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我有些情不自禁的拿起罗一手中的尼泊尔军刀,用刀背狠狠的拍打了几下杀手的小腹。
不过这个杀手也确实是个狠角色。
尽管从他一次次紧皱的眉头能够看出他确实被我殴打的很疼。
但是他却只是重重的喘气,并没有尝试发出痛呼声。
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看着杀手的样子,我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不过…再弄死他之前,我还得要先问他一些事情。
于是我将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冷声问道:
“说…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周末大放送,满意的大佬请把屎黄色的催更点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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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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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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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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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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