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为了彰显自己和解的诚意。
自作主张的多喊了一嗓子。
他的诚意。
许大茂是收到了。
却也让某些人变得不怎么愉快。
比如易中海,他差点被傻柱的道歉之语给活生生的气死。
主要是傻柱道歉言语中那句误听了缺德小人言论的声音,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每一次许大茂反对易中海或者做的事情不顺易中海的意愿,打手傻柱就会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出手教训许大茂。
身在易家的易中海,将手中的荣誉大茶缸敲得砰砰砰直响。
却也没有了一点的办法。
刚才看到傻柱端着荤菜朝着后院走去,错以为是给聋老太太送饭去了,却没想到是跟许大茂喝酒去了。
一想到傻柱跟许大茂和解。
易中海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子无力。
……
晚上九点多。
傻柱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中。
雨水还没走,还留在房里陪李秀芝说话,她见傻柱醉醺醺回到家中,脸上微微闪过了几分不快之意。
结婚第二天,扔下新媳妇跟许大茂喝酒。
有你这么当人家丈夫的嘛。
“哥,你还知道回家啊!看看几点了,再看看你,喝的满面通红,也不怕嫂子嫌弃?”
“我媳妇嫌弃,我还有你这位亲妹子啊。”傻柱心情大好,难得的开了一次玩笑,“这是你嫂子的意思,你嫂子的话,我不敢不听。”
“嫂子,真是你的意思?”问了一句的何雨水,想到了什么,撂下一句我要回去睡觉的话,撒丫子的逃离了傻柱家。
她快。
傻柱更快。
一把揪住了何雨水的小胳膊,从兜里取出两张大团结,抽出一张塞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哥,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嘛?”
“这是你嫂子让我给你的,省的你嫂子说我藏私房钱。”
“哥,嫂子给我钱了。”
何雨水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块钱。
在傻柱跟前晃了晃。
一副显摆的模样。
傻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想人为的在何雨水的心中帮李秀芝营造一个好嫂子的形象。
结果人家李秀芝自己做到位了。
“嫂子说这是你让她给我的钱。”
傻柱心中闪过了几分暖意。
我媳妇李秀芝就是贤惠。
“瞧你这个意思,你这是不想要了,那就还给我。”
“美的你。”
“快回去休息吧!”傻柱揉了揉雨水的头,“老何家未来的女状元,对了,啥时候考试?到时候哥给你做点好吃的,就指望你出人头地了。”
不经意的温柔。
使得何雨水心头一阵酸楚。
她的爹虽然跟着寡妇跑了。
但她有哥哥。
现在还有了一个好嫂嫂。
忽然间来这么一下,真的很想哭,不过考虑到嫂子也在,怕丢了面子,雨水只能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瞪了傻柱一眼。
“都这么大了还摸我头,小心把我摸笨了考不上大学的。”
傻柱顿在了当地。
这学渣妹子。
莫不是明知道自己考不上大学,提前准备了开脱的理由。
何雨水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走了。
站在一旁的李秀芝,看着傻柱跟雨水两人兄妹友爱一幕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了几分羡慕,随即便将这些不好的想法抛之脑后。
她有疼爱自己的丈夫。
还有一个听话的小姑子。
“当家的,这是我刚才给你泡好的解酒茶水,温度正合适,你赶紧喝了吧。”
李秀芝将一杯茶水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看着娇美的小媳妇。
傻柱亲了她一下,嘴里喃喃了一句。
“媳妇,你真好,遇到你,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也是雨水这个丫头最大的福气,你们见面之前,我心里有过各种担忧,万一你看不上雨水,或者雨水看不上,我要怎么办?这边是媳妇,跟你过一辈子的人,那边是亲妹妹,同一个爹同一个妈的亲妹妹,帮了媳妇,亲妹妹不高兴,帮了亲妹妹,媳妇受气。”
“遇到你,也是我的福气。”
李秀芝微微仰着头,欲拒还迎的娇嗔模样,让傻柱不由得干吞了一口唾沫。
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还了得。
今晚。
注定是个不眠夜。
三十分钟后。
傻柱抽了几口香烟。
突然想到了钱这件事,随手把烟头掐灭,将李秀芝拉到了被窝里面,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说起了这个钱的事情。
主要是傻柱说。
李秀芝听。
把自己怀疑何大清给自己邮寄钱财,但这笔钱财又被易中海故意截留的推测讲述了一遍,又把自己想要写信询问何大清的想法说了一下。
一种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有钱了。
拿钱说事。
没钱了。
万事大吉。
“当家的,不能写信。”
李秀芝言之凿凿的分析起了为什么不能写信的理由。
根据刚才傻柱的描述,何大清是毫无预兆的突然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城,甚至就连傻柱跟雨水这对儿女,也是从易中海嘴里获知了这件事,又是易中海提议让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的何大清,介绍信还是易中海帮忙开的,火车票也是易中海帮忙买的。
李秀芝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
虎毒不食子。
傻柱十六岁。
大人了。
可雨水才六七岁。
再狠辣的人,也不可能在那个环境下,留下一个六七岁的亲生闺女去给别的寡妇拉帮套,一旦雨水告到街道。
何大清闹不好就是吃枪子的下场。
这件事只能是另有内情。
李秀芝把自己的猜测朝着傻柱讲述了一遍。
傻柱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这媳妇。
真没有娶错。
简直一个女版诸葛亮。
就拿当初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这件事,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去,坐什么交通工具去,全都在易中海的掌控之中,如果那个时候易中海就有了把傻柱列为养老备胎的想法,闹不好白寡妇这个人,也是易中海找来勾引何大清的。
难怪傻柱带着雨水在门外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何大清。
合着这里面有这样的内情。
假如推测为实。
傻柱给何大清写信询问有没有邮寄钱款一事,这信要是落在何大清的手中,还则罢了,事情还有的挽回,可要是落在白寡妇的手中,一方面知道了何大清私下给傻柱邮寄钱款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让易中海有了准备。
打草惊蛇的典故了解一下。
“那怎么办?亲自去一趟吗?”
“对。”
“去保城得请假呀,易中海可是八级工。”
“我跟你结婚了,怎么也得回娘家一趟啊。”
这他M不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嘛。
“媳妇,听你的。”
“我明天就会放出风声。”
……
次日。
清晨。
傻柱洗了洗脸。
推门走了出去。
见旁边的小屋跟着亮起了灯。
忙用手敲了敲窗户。
“雨水,起来了?”
“起来了,哥,你也起来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妹妹没白养。
知道她哥新婚燕尔。
体谅了她哥的难处。
“我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么?”
“我嫂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屋门打开。
一个满身青春气息的可爱丫头,从屋内探出了身躯,一脸我能耐我何的表情。
真聪明。
知道傻柱疼媳妇,索性按着傻柱媳妇的标准去享受。
“你嫂子想吃豆腐脑和油条,我给你买几个大肉包子吧,你过段时间要靠大学,需要营养。”
“我也要吃油条和豆腐脑。”
“几根?”
“一根。”
“等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哥,你结婚的事情,跟咱爸说嘛?”
站在原地的傻柱。
敏锐的感觉到斜对面有两道如刀子的目光,精准的落在了自己的后背。
原本对李秀芝推测信了七成的心思,现如今却有了九成的相信。
易中海有鬼。
闹不好何大清当初的离开及白寡妇的出现,都是易中海设计的圈套,极有可能聋老太太也参与了其中。
担心雨水年纪轻。
嘴上没有把门的将其说出去。
所以傻柱只能用冷冰冰的语气,朝着雨水表达着自己跟何大清老死不相往来,自己亲爹已经死了的意思。
“雨水,咱爸十多年前就死了,怎么跟他说?等清明的时候,我上坟跟给咱妈烧纸的时候让她去找老何谈。”xiumb.com
口风一转。
警告着何雨水。
“雨水,这话我也是对你说的,他没有将咱们当成儿女,咱们凭什么将他当爸?当初咱们去找他的时候,他连面都不敢露,这样的爸,你要认自己去认,别拉着我,我要是认他或者你把我结婚的事情写信告诉他,我没有你这个妹妹,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何雨水赌气的话。
傻柱有点不以为意。
趁着直面何雨水的机会,朝着何雨水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的朝着斜对面的易家努了努嘴巴。
何雨水也是妙人一个。
立时心领神会。
故意演戏起来。
“你凶什么凶?我也是为你考虑啊,要不然嫂子那头怎么说?”
“我跟你嫂子说了,她父母就是我父母,至于咱家那个烂人,一辈子不提他的名字,将来回来求我给他养老,我一脚踹飞他。”
……
斜对面正要出门去上厕所的易中海。
一双阴沉沉的眼睛。
隔着玻璃的看着傻柱和雨水。
他大睁着自己的双眼,想从雨水脸上的表情看出一丝端倪。
只不过雨水愤怒的脸色。
处处彰显着对何大清的怨恨。
再加上傻柱的表态。
易中海心中莫名的泛起了几分淡淡的爽朗,你不给我养老,你想要跳脱我的手掌心,我就一辈子不告诉你何大清邮钱的事情。
一大妈却没有易中海这么高光。
不知道为何。
她的眼皮子跳的很厉害。
见易中海一语不发的杵在原地。
出言劝解了一句。
“当家的,要不把钱给柱子他们吧,趁着柱子刚刚结婚,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把钱还给柱子,我担心出事。”
“傻柱对咱们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还骂我易中海是卑鄙小人,这种情况下,我如何将钱还给他?至于你说的那些担心,咱不怕,之前可以用给傻柱积攒彩礼为名开脱,现在可以用给雨水积攒嫁妆开脱。”
“老易,你别钻牛角尖,何大清是跟着寡妇跑了,不是死了,万一傻柱跑到保城,两人当面一对峙,事情可就露馅了。”
“有白寡妇,事情塌不下来。”易中海想到了什么,朝着一大妈叮嘱了一句,“你有时间试探试探李秀芝。”
……
轧钢厂。
秦淮茹不知道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得了某些人的授意,忽然找到了二食堂。
“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小寡妇也没管食堂有没有外人。
直接上手了。
揪着傻柱的胳膊。
说什么也不松开。
难怪《禽满》会把秦淮茹列为头号主角。
胆子真不小
想想也是。
都他M寡妇了。
没准还上了环。
难怪能养活三孩子,还把贾张氏养活的白白胖胖。
现在可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傻柱可不敢给秦寡妇翻盘的机会,当即就想把手抽出来。
却没想到秦淮茹仿佛预知了傻柱的举动,一双手死死的揪着傻柱的胳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早看秦淮茹不顺眼的刘岚,犹如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从旁边杀了出来,抬手抽了秦淮茹两巴掌。
打的秦淮茹眼冒金星。
傻柱则趁机把手从秦淮茹的爪子中抽出来。
“秦淮茹,都是女人,我体谅你是个寡妇,本不想说什么,谁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抓着何师傅的手,何师傅挣扎了一下,你还越发使劲了,你干嘛呀?何师傅可刚刚结婚,我听你们四合院的人说了,说何师傅的媳妇十分的贤惠,你这是诚心想破坏何师傅的婚事,不愧是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当初破坏何师傅的相亲,你现在破坏何师傅的婚事,秦淮茹,我问你,你缺德吗?”
食堂里面的那些人。
脸都绿了。
可不是缺根弦的说词。
而是被秦淮茹的举动给硬生生的气绿了。
不就是一个轧钢厂俏寡妇嘛。
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
“秦淮茹,你就说你该不该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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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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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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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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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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