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
你厉害。
我惹不起。
面对傻柱丢出的何雨水要考大学的超级王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许大茂,果断的认了怂。
心中早猜到这般结果的傻柱,在脸上故意泛起了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表情,朝着许大茂挑衅了一句。
“许大茂,二分钱是我全部身家,你要是不服气,伱也把你的身价给我掏出来,不多要,掏十块钱,我就服你。”
作为真小人。
结婚都不想让街坊们乐和的许大茂。
根本不会用自己的钱,去喂院内这帮没有人情味的禽兽。
他晓得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
便把心思琢磨在了自家妹子的身上,又不是就你傻柱有妹妹,我许大茂也有亲妹妹,大不了比比谁的妹妹好呗。
把头扭到了一旁,用后脑勺对着傻柱。
暗道了一句‘小家子气’的傻柱,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许大茂,我就知道你是光打雷不下雨的主,一大爷得了轧钢厂荣誉这事,三大爷说的对,这不单单是一大爷一个人的事情,这也是咱大院全体街坊们的事情,为了表达我对一大爷的敬仰,庆典的饭菜,我一定使出十二分的本事,一分钱的辛苦费都不收。”
闫阜贵的心。
落地了。
四合院这些街坊中。
他就担心傻柱会闹幺蛾子。
没想到傻柱一反常态的同意了自己借机给易中海办庆典的事情。
一想到能白吃一顿。
心中的喜悦。
真是爽朗到了极致。
“街坊们有没有意见?”
物资匮乏的当下。
能白吃一顿。
为什么要反对?
街坊们个个点头附和。
“没有不同意见,咱们就这么定了。”
自始至终。
易中海一直都没有出言反对。
是他看不出闫阜贵等人的心思吗?
不是。
是易中海在选择对他有利的一幕,轧钢厂荣誉到手,道德个人先进人设已经设立的情况下,他的任何反对,都不会被人采纳,甚至还会被冠以小气、吝啬、不配合宣传等帽子。
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位管事大爷不说,院内的街坊们不提,就说傻柱,这个向来以易中海马首是瞻的愣头青打手,也在这件事上站到了易中海的对立面。
事情已成定局的情况下。
既然反对不得。
还不如索性顺着对方的心思去做。
想必有了这道义的名头,更方便易中海做一些自私自利的事情,比如偏袒贾家,比如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等等。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想趁机敛财。
四合院内。
甭管是男人结婚,还是女人嫁婆家,亦或者发丧送死人,但凡吃席,都得缴纳一定的礼金。
打着为我庆典的名义吃席。xiumb.com
你们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否则就是吃绝户!
源于这样的心思,易中海才会乖乖的当不发声、不反对、不质疑的木头人。
只不过事情发展到最后,还是出现了易中海不想看到的一幕情况。
起因是傻柱!
就在所有人定下礼拜天吃易中海酒席的时候,傻柱不知道源于什么想法,突然当众提到了聋老太太。
“二大爷,三大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一大爷因为帮扶贾家,得了轧钢厂道德先进个人荣誉,这是好事情,但是我认为,一大爷的荣誉,可不仅仅就这么一点,您二位想想,街坊们在琢磨琢磨,一大爷是不是还有一件被咱们给忽视了的荣誉,后院老太太呀。”
见众人面泛疑惑。
傻柱猛地跺了跺脚。
喊出了聋老太太的名字。
“老太太无儿无女,孤零零一个人住在咱四合院,从我记事起,就看到一大爷跟一大妈两人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老太太的一日三餐,早晨送棒子面粥,中午送棒子面窝头,晚上送高粱米饭,说句有可能惹得老太太不高兴的话,要不是一大爷两口子照顾老太太,我估摸着老太太前几年就去搞地下工作了,我提议咱们街坊们联名为一大爷两口子写表扬信给街道,让街道也给一大爷两口子荣誉。”
易中海本能性的暗道了一声不好。
今时不同往日。
贾家已经让易中海感到了头大,刚才在屋内哭诉的过程中,他还跟一大妈商量,看看如何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让傻柱帮忙养活,就算不能算计傻柱,也得甩锅给院内的街坊们。
甩锅计划还没有实施。
傻柱便故技重施,要借用轧钢厂消灭易中海与贾张氏及秦淮茹流言蜚语的办法,由街道出面,绑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如此一来。
易中海身上等于背了两座大山。
一座姓贾家。
一座姓聋老太太。
贾家人的吃喝拉撒。
聋老太太的贪吃嘴馋。
全都压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再加上两口子算计养老,还想给自己留点备用钱。
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傻柱的提议。
压根就是对易中海百害无一利的事情。
要不得。
也不能要。
易中海刚要出言反驳,便听到闫阜贵帮他回绝了傻柱的提议。
“傻柱,你这个想法很有见解性,但是不符合咱四合院的实情,老易照顾老太太的情况跟老易帮扶贾家的情况,它们就不能相提并论,不能用这个荣誉二字来衡量,轧钢厂是轧钢厂,街道是街道,一个是职工,一个居民,这是区别。”
易中海的心。
落地了。
闫阜贵为人是有点算计的毛病,但必要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要不是闫阜贵出言,易中海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好的拒绝傻柱提议的理由,他压根不会想到。
闫阜贵之所以当着街坊们的面,反驳傻柱提出的让街道给易中海荣誉的建议,可不是设身处地的为易中海考虑。
自始至终。
闫阜贵考虑的便只有利益,他心里想的事情,真要是依着傻柱的意思,让街道也给了易中海荣誉,这借荣誉吃易中海席的事情,也就这么一次。
正所谓细水长流。
把荣誉分成两部分。
轧钢厂的算一部分,街坊们吃易中海的席。
街道的算另一部分,继续吃易中海的席。
至于是不是白吃,要不要送点礼金啥的,别人不管,反正闫阜贵是打定主意送易中海一副对联。
用对联当贺礼,远比闫阜贵上一次给贾家说祝福话强很多。
最起码不是空手来的。
定下吃席事宜。
大院大会便也临近了尾声。
刘海中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人各自离去,陆陆续续回了自家,一边走,一边小声谈论着什么,从他们的言语词汇来分析,貌似很高兴的样子。
易中海两口子则搀扶着聋老太太,朝着后院走去。
傻柱原本是想好好的和雨水谈谈,让她把有限的时间,用在这个学习上面,但是没想到闫阜贵找上了他,说有事情要跟傻柱谈谈。
看着一本正经的闫阜贵。
傻柱愣神了。
不晓得闫阜贵打着什么主意的他,错愕了几分,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赶紧回去学习的眼色,把闫阜贵请到了自家。
用大茶缸给闫阜贵倒了半茶缸茶水。
坐在了闫阜贵的对面。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注视了三十几秒钟的时间。
最终还是闫阜贵打破了屋内的静寂,缓缓的朝着傻柱开口讲述起自己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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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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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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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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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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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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