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洱一副大小姐的模样,趾高气昂的看着方箐箐:“从今天起,你别想再得到一个资源。”
方箐箐大惊失色,她赶忙一路小跑到林金洱的身旁,拉住她的胳膊:“您误会了,我和顾少之间什么也没有的。”
林金洱甩开她的手,拍了拍自己刚刚被抓住的地方,一脸嫌弃道:“像你这种想攀附顾辰的人我可见多了。”
方箐箐见林金洱并不像向晚清那样好说话,索性就破罐子破摔道:“我看你这个未婚妻还不如被顾少视如己出的那个人呐。”
林金洱果然被这句话一惊,“什么意思?视如己出的那个人?”
方箐箐也没了刚开始的惊慌,看来这小妮子还有弱点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呀?你难道不知道啊?那怪我多嘴了。”
林金洱最讨厌有人吊她的胃口,“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交代清楚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方箐箐没想到这是硬茬,赶忙又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这位小姐,你看,要不然我给你交换信息,同样你也放过我怎么样?毕竟我也只是混口饭吃。”
林金洱思考了一刻,然后邪魅一笑,“可以。”
方箐箐见林金洱松口,赶忙把她拉到角落,“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向晚清的女人。”
林金洱身体一顿。
看这反应应该是认识了,方箐箐继续道:“顾少之前来找我,不过是为了帮向晚清出口恶气罢了,因为我之前和向晚清有一些私人恩怨,就找了她一点麻烦,没想到过了几天顾少便带着人找到了我,还把我的人通通都给打了一顿,最后还警告了我没有下次。”
向晚清!
林金洱重重的沉了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便离开。
方箐箐赶紧拉住林金洱的手,“小姐,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那我的……”
林金洱轻蔑一笑,“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甩开方箐箐后,林金洱变自顾自地离开了。
方箐箐不可置信的愣在了原地,“你这个疯女人!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顾辰的喜欢。”
林金洱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方箐箐,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让方箐箐在整个圈子里消失除名,还有,给我查向晚清的全部资料。”
医院。
向晚清正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其实她已经感觉自己完全好了,只是刘姨一直坚持让她在医院里多休养几天,并一直对她悉心照顾,就连她想喝口水刘姨都要给她端到嘴边。
“刘姨,我真的好啦,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向晚清抢先一步端起水杯。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啊,夫人。”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我想然然现在才是最需要你的人吧,刘姨,我这里你不用太操心了。”这两天刘姨是两头跑,一边要去福利机构安抚然然的情绪,一边又执意要来照顾向晚清。
提起周浩然刘姨心里是一万个愧疚,“然然,是我的对不起他。”
“那,然然的爸爸呢?”说来向晚清也奇怪,好像然然他爸爸从来没有出现过。
提起然然的爸爸,刘姨的脸立马黯淡了下来,“然然,是我对不起他,在他出生那会儿因为我羊水提前破了,导致了他严重缺氧,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把他抢回来却在两个月后被告知因为缺氧对脑部神经造成了损伤,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刘姨……”意识到自己好像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
刘姨一度哽咽,道:“他爸爸因为受不了打击,就离家出走到现在也音讯全无,为了更好的照顾然然我便白天将他送去福利机构,到了晚上我再去接他回家。”
“这不是您的错,然然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这都是因为您的坚持不懈他才能无忧无虑的健康成长。”
“可是,当义工找到我并且告诉我,然然其实在里面每天都抱着我送给他娃娃念叨着我的时候,我真的心都快碎了,而且这一次也是真的太想我才会偷偷跑出去找我的,如果我不工作去一心一意照顾他,那往后的日子我们该怎么活啊。”
向晚清皱了皱眉头,然后很郑重的说道:“刘姨,把然然带进庄园里吧。”
“不行的不行的,这怎么可以?”刘姨赶紧拒绝向晚清的好意。
“刘姨,这然然身边不能没有你,他能因为想你而偷跑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的找到他,我想你们母子肯定也想无时无刻都守在对方身边的吧,听我的,好吗?”
“可是……”刘姨知道也体谅向晚清的难处,毕竟她来顾家也不久,这还让一个下人带着儿子进来工作。ωωω.χΙυΜЬ.Cǒm
“没什么可是的,就按照她说的进去吧。”顾辰推门进来。
“少爷。”刘姨赶紧起身。
顾辰示意她继续坐,“您来我们顾家差不多有20年了吧,一直以来也是为我们顾家尽心尽力,所以,就当是我们顾家的对您的回馈吧。”
刘姨感激涕零,“谢谢夫人,谢谢少爷。”
向晚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并投以顾辰一个赞许的眼神。
接收到信号,顾辰别扭地转过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容。
顾家庄园,终于在第三天向晚清终于出院了,刚打开别墅大门一个大大的熊抱差点把向晚清扑倒在地。
“姐姐!”周浩然抱着向晚清,脸埋进她的脖子。
这让向晚清措手不及,也让刘姨惊慌失措。
“然然!放开姐姐!”刘姨赶忙过来拉住周浩然,让他撒手。
可这周浩然仿佛是强力胶水,怎么都拉不开。
就在这尴尬之际,一个响亮的脑瓜崩把周浩然弹到松开了手。
顾辰一把拽出向晚清,“要懂得男女有别。”
向晚清惊讶的回头,就看见顾辰一脸严肃的盯着周浩然。
“呜~”周浩然被弹得泪花都出来了,看着马上就要大哭大闹的时候,顾辰继续道:“你是男子汉吗?”
周浩然立马用手把自己刚被他弹得地方捂住,然后绷着眼眶,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滴下来:“我是!我的蚂蚁老师们都说然然是男子汉!”
“蚂蚁老师?”向晚清不解的看向刘姨。
“就是福利机构里面的义工们。”刘姨解释道。
“既然是男子汉那就不能总是哭鼻子,要勇敢。”顾辰道。
周浩然听后立马把眼泪擦干,“然然是男子汉!不哭!”
“嗯,这样就对了。”
向晚清轻轻用胳膊碰了顾辰一下,“想不到你还有教育小朋友这项技能。”
“不那样说就他直接哭了好吗?”
“还挺厉害。”
“还行。”
站在门外的林金洱在他们身后注视着这有说有笑的一幕,眼里充满了怒火,“顾辰!”
众人齐回头,只见林金洱怒气冲冲的来到向晚清和顾辰之间,“你们在干什么?!”
“你来这儿做什么?”顾辰一脸不悦地看着林金洱。
“我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林金洱恼怒道。
“够了!你要不要听一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这里是我家!我们能做什么?!”顾辰吼道。
面对顾辰的怒火,林金洱直接被吓蔫儿了。
“不是的,我……”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向晚清赶紧上前一步,道:“我想你可能是对我们是有什么误会。”
“哼,误会?顾辰都能为了你还专门去找了方箐箐,好一个误会,我看你是挂着顾夫人的名号专门来勾引顾辰的吧!”林金洱咬牙切齿道。
“林金洱!你说够了没有!”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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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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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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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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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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