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俩在一个赌台,我押庄,他看好闲,结果是我押上去了,他不好意思打反路,结果开出了闲,我懊恼他更懊恼。
如果同时押闲,结果开庄,我俩得全军覆没。不如各自为战,风险降了50%,胜率不是提高了50%嘛!
在靠近赤龙面馆方向的背面有张桌子,空无一人,荷官刚刚放了一牌靴牌在自顾自的翻着牌,何友军到那的时候呢荷官已经翻了四把牌了,显示屏的路单上显示着的牌路是:庄庄庄闲。
何友军手里端着一杯冰红牛,就坐下了,边坐着边喝一口,还一边看着路单。wWW.ΧìǔΜЬ.CǒΜ
荷官见他坐在赌桌上了,就停止了发牌,就看着他,等他押注。
就这么的,荷官看着何友军一动不动,何友军看着路单喝着红牛,谁也没说话。
何友军看半天,不见路单变更,回头一看荷官瞪着眼珠子看着他。有点懵逼了:“发牌啊!看着我干嘛!”
荷官嘟啷着嘴,这你也没让我飞牌啊!
收回目光从牌靴中抽牌发牌开牌,又给开出个闲赢。
然后又看着何友军,何友军放下杯子,朝荷官一摆手示意继续。
荷官又噔噔噔噔噔发了四张牌,一开牌又是闲赢。
“老板,还飞牌吗?”
“飞!”
又噔噔噔噔噔发了四张开牌又补牌,这次是庄赢!
这个时候显示屏上的路单显示着:庄庄庄闲闲闲庄。
何友军一摆手,不飞了,打了口二万的泥码,想着留一万后备军,二万泥码给直接推到了庄上面。
荷官发牌派牌,递给了何友军庄牌。
何友军低头眯着牌,开了一张九点,嘴都合不上了,喜滋滋开了另外一张是个五点,庄家九五4点,嘴又给干闭上了。
荷官开闲牌,一张3点又开了张3点。闲6点牌。
庄家补牌,荷官快速从牌靴中抽出来一张推到何友军面前,何友军接过,眼睛眯着朝牌缝中往里瞄,一片白茫茫,这特么的有点难办了,底牌是九五4点牌,白茫茫只有123,只有来3才能杀掉闲家。
何友军又把牌掉个方向竖着看,嘴里念念有词:顶!顶!顶!顶满!给老子必须顶满!
看到了有头了,心里长舒一口气,有头起步二点,已经不输了,中间再长一点就能赢了。
“顶!给老子顶,顶住……特么的……”
没顶住,中间空荡荡,是个2点,庄家952六点。
闲家33六点,庄家952六点,和局。
荷官收回了泥码,换了现金码推给了何友军押庄的位置,见何友军没反应过来,说:老板收钱。对何友军说老板和局啦!把筹码收回来重新押注,何友军朝着路单左看右看,路单显示着:庄庄庄闲闲闲庄和。
这么好的三庄三闲路子怎么就他妈的和了呢?换鸡毛就跟他死磕,一挥手,兑换上一万泥码,还是押了二万押到了庄上,示意荷官继续。
荷官噔噔噔噔噔发了四张牌,把二张庄牌又给派给了何友军面前。
何友军想到刚才直接起手就开了个九点却赔了个五点,晦气!干脆挥手示意荷官先开牌。
荷官框框给掀开了闲家牌,何友军一看,身上的力气一下给黑山老妖抽走了似的,瘫在了桌子上,荷官掀开了二张闲牌,一张3点一张6点闲九点。这特么的看鸡毛玩意啊!
想起刚才一把牌补个白茫茫,给那荷官把闲家开的六点给吓的一身白毛汗,这把更鸡巴狠,直接开个九点,这他娘的不是杀人的牌嘛!
一把抓住牌给扔向了荷官,也没有看牌也没有眯牌,直接抓起桌子上剩的一个泥码,起身准备换桌子了。对方都开了九点了还干鸡毛玩意啊!
荷官接过牌一张张翻开摆好,何友军起身准备离桌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立刻就又坐了下来,只见荷官把庄牌摆放好,赫然是一个八点一张A,庄八A9点。
闲36九点,庄8A九点,和局!
赌桌显示屏上显示着:庄庄庄闲闲闲庄和和!
特么的押了二把庄出了二个和,其实他一分钱也没损失,相反的还把三万泥码给洗成了现金码。
但是心里可就是不舒服极了。这他娘的吓一身汗,屌毛都没捞到一根。
正所谓:贼要出门,没偷到东西就算亏本!
这特么拼了命,把手里筹码押来押去的,虽然没输掉筹码,但是没赢到筹码不就是亏了嘛!
何友军觉得自己亏大发了。打庄不出,特么的今天老子非得把庄打下来不可,想着把三万全给推了上去。
“老板,买好了?”
荷官问道。
“发牌!”
这特么的荷官痴痴傻傻的,看不见筹码吗?这也要问!刚才就傻乎乎的看着我不飞牌,他娘的一定是跟这狗屁荷官气场不合才开了二个和,出门遇到傻逼了,这把打完得换张台子。
这样胡思乱想着,荷官开始发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四张发好!荷官直接掀开了闲牌。
何友军差点给这傻荷官气笑了,你他妈不是昨晚没睡觉上班上昏头了吧?
气的猛的一敲桌子:“谁他妈让你开牌的?”
“你把老子的庄牌呢?”
“……老板,你没有押庄喔!你押的是幸运六啦!”
……
威尼斯的赌台幸运六是在最底下的区域,靠近赌客这一边的,从荷官那一路是庄对、和、闲对,下一路是押庄的区域,再下一路是押闲的区域,再下一路才是幸运六区域。
百思不得其解,押庄怎么会把筹码推到了幸运六上面!难怪荷官特意问是不是买定?他妈的你不能直接说吗?操你爷爷的罗圈腿,多说一句话能死啊?
妈的,总共就3万筹码,开了二把和,好不容易给洗成了现金码,这他娘的现在乌龙手一把给干掉了。
看着荷官开牌,闲牌开出一张2点,又开了个2点,闲一对,四点,何友军心里一阵懊恼,为什么不是错手押到闲对子上呢?特么的闲对子11倍的赔率。押上去不是爽死了?
荷官翻完了闲牌,开始翻庄牌了。何友军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特么的闲才开了4点,这把庄牌肯定有戏啊!可惜特么的给押到了幸运六上面。
荷官掀开一张是张公,何友军心里盼望着小一点小一点,盼望着庄能输掉这局牌,庄要是能输掉起码心里好受一点点。
荷官掀开另外一张,是张六,六点,吗的还是比闲家大啊!庄肯定赢啦!
六……点?!六点,幸运六,我操!
何友军猛的反应过来,我操!
闲22四点,庄公6六点。闲补牌。
何友军疯了,使劲敲着桌子,盯着荷官给闲家补的牌拼命吼道:“公公公公公公……”
荷官掀开补的牌,是张梅花7,闲牌227一点,庄牌公6六点,庄6点赢,幸运六!
三万的筹码,因为鬼手,阴差阳错!中了二张牌12倍的幸运六,一把搞回了36万!加上3万本金,一共39万的筹码!
在澳门很多人都遇到过鬼手的情况,我也遇到过很多次,明明想着押闲却押在了庄上,心里想着押庄一开牌注码却在闲上。但是像他这样押庄押到了幸运六,简直不可思议!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怎么就干到了幸运六上了呢?只能说是鬼手相助,狗屎运临头!傻人有傻福,傻逼也有福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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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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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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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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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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