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也轻手轻脚钻进被中,还是被苏云青觉察到,猛一回身,见是他,才笑道:“皇上好讨厌,半夜来吓臣妾。”
贺容璋歉意地笑笑,“朕吵醒你了,你在这儿,朕心里总挂着你。”
苏云青见他已躺进来,便枕上他的胳膊,“皇上明日还要早朝,现下再不睡,明天上朝打瞌睡。”
贺容璋搂着她,“那朕便说是蓉婕妤害的。”
苏云青哼了一声,“皇上自己不睡觉,却诬陷臣妾做妖妃。”
贺容璋哈哈一笑,更紧地贴上她,“朕的青儿可不就是妖妃么,让朕欲罢不能。”
虽然闻到他身上刚沐浴了的气息,但毕竟他刚与赵如棠云雨完,此刻贴上自己,苏云青心内总有些不自在。
但对方是皇帝,总不能要求他三贞九烈,苏云青平日里只能按压下心中的不适,怪这乱七八糟的世道,让男子可以三妻四妾。
感受着对方身体逐渐火热,且双手不再规矩,苏云青喘气道:“皇上再如此,妾怕难以自持。”
贺容璋手上并未停下动作,调笑道:“朕何时让青儿自持了,此刻青儿从了朕就是了。”
苏云青双手轻轻抵在他胸口,“青儿当然愿意从了皇上,只是今晚皇上已让赵御女侍寝,如今再与臣妾…行房,妾怕伤了皇上的身子,明日也不得精神。”
贺容璋继续着动作,“青儿无需担忧,朕身子好得很,之前与你一处时,也要过你两次,你忘了那日你如何求饶?”
苏云青只能半推半就,实在是他与赵如棠刚做过,自己心内不愿。
任贺容璋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苏云青娇声道:“妾曾听闻赵御女按摩手法一流,皇上甚是喜爱,嗯…别…皇上,妾…妾便也也学了如何按摩,如今已学得精髓,本想下回侍寝时给皇上试试,今日…啊…今日也算恰逢时机,皇上可愿试试臣妾的手法?”
贺容璋今日确也有些疲乏,不过苏云青夜里宿在养心殿,自己便心痒难耐。
如今听闻她也学会了按摩,自己身上刚好有些疲劳,便欣然接受,不再上下其手,趴着让她试试。
苏云青起身,按着胸口平缓了气息,整理了下身上已半脱不脱的轻薄罗衫,便上前为贺容璋按摩起来。
夏夜里,她手指仍是微凉,贴在肌肤上甚是舒适,她轻轻揉过那些促眠的穴道,慢慢按压那些容易疲劳的肌肉,果然没多久,贺容璋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苏云青在偏殿伺候贺容璋梳洗,着好朝服。
“昨日你给朕按摩,朕是不是睡着了。”贺容璋问道。
苏云青笑道:“可不是,皇上日理万机,昨夜里还赶到蓉桂堂接臣妾,一定是太累了。”
贺容璋捏捏她的鼻子,“看来你按摩功夫很到家,朕今早起来舒服多了。”
苏云青高兴道:“能让皇上舒服,臣妾就没白学。”
一切准备妥当,贺容璋便要上朝去了,离开前又搂了她一把,轻声道:“你就是不学这劳什子,也能让朕舒服。”
苏云青红着脸推他出门,“臣妾恭送皇上。”wWW.ΧìǔΜЬ.CǒΜ
贺容璋离开不久,苏云青亦走出偏殿,恰逢赵如棠从主殿出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赵如棠款款走来,“妾给蓉婕妤请安。”
苏云青笑道:“赵御女不必多礼。”
赵如棠直起身子,“妾听闻昨夜蓉桂堂走水,可有伤着姐姐。”
“有劳赵御女挂心了,无碍。”苏云青说着便向外走,晨起还要去给皇后请安。
赵如棠也跟了上去,“皇上真是心疼姐姐,一听说蓉桂堂出事,便把姐姐接来养心殿。”
苏云青笑道:“皇上对后宫中人总是如此体贴,御女家中出事,皇上不也替你料理了,不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听她又说起之前的事,赵如棠脸色稍变,勉强恢复如常道:“前日之事,是妾太过慌张,唐突了婕妤,还请婕妤宽恕。”
苏云青依旧是微笑着,“此事皇上已有定论,我怎还敢怪罪御女呢?”
赵如棠道:“姐姐有皇上眷顾,自然无暇与妾计较这些往事。昨夜虽说是妾侍寝,但皇上最后还是去偏殿找姐姐,皇上待姐姐之心真是让妾羡慕不已。如今淑妃娘娘有孕,后宫就数姐姐的恩宠最多了。”
苏云青并不答言,只管自己走着。
“只不过,”赵如棠又说到,“不知淑妃娘娘诞下龙胎后,皇上是否还会如此宠爱姐姐。若是到时姐姐都恩宠减半,那我们便更无指望了。”她露出一副忧虑的样子。
“恩宠多少都看皇上的意思,御女与我讨论也是无益。”苏云青道。
赵如棠一笑,“姐姐自然无需担心了,姐姐美貌出众,又与淑妃娘娘有几分相似,皇上定不会舍下姐姐。”
听她在这儿又是暗示,又是明示,不就是想让自己以为,如今得宠皆因淑妃有孕无法侍寝,以及长得有几分像淑妃。
苏云青轻笑一声,“那便托御女的吉言了。”又娇羞道:“皇上最是体贴多情的,定会雨露均沾的,正如昨夜一般,御女侍寝后,皇上又来陪我,谁也不辜负。御女不必太过担心。”
体贴多情?赵如棠心中可不这样想,皇上对她并没有表现多少在乎。听苏云青这么说,她突然因没有感受过这份体贴多情,而有些嫉恨。
但她嘴上并不甘示弱,“是啊,妾也是多虑了,皇上怎会如此无情呢?妾此时到有些愧疚了,真真辜负了与皇上往日的情爱时光。”
苏云青心中冷笑,嘴上说道:“那御女可别再辜负皇上的嘱托了。”
赵如棠一时没反应过来,“皇上有何嘱托?”
苏云青道:“皇上赐御女居住千雪阁,御女该知道是为了离蓉桂堂远一些。”
赵如棠听此脸色便有些挂不住,自己被调到如此偏远的住所,宫中盛传是蓉婕妤见了她做噩梦,皇上才如此做的,本就被其他宫妃好一顿奚落过,如今苏云青竟又当面提起。
“皇上的嘱托,自然是御女最好不要接近我,御女可要谨遵圣意,别侍寝了一回便忘了自己的处境。”苏云青盯着她的眼睛,嘴角荡漾着笑意。
“若是皇上知道今日御女与我说这么多话,导致我晚上又睡不着,不知道下回侍寝又会是什么时候了。”
苏云青做出一副自责的样子,“实在是我太过胆小怯懦了,慌里慌张的,一点小事就做噩梦,还请御女见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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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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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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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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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为你提供最快的内卷狂妃:后宫嫔妃都被她卷哭了更新,第26章 交锋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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