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一月底的一个周六下午,我在图书馆再次碰到了他们。我惊奇地看着哈利脑袋上的距大气泡,那看起来非常滑稽,“哈利,你这是什么新造型?”
“我在为第二个项目做准备。”也许是因为脑袋上的气泡,哈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我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毛,难道这次哈利用不上鳃囊草了?我在他们的对面坐下,面不改色地问道:“这么看来,第二个项目在水下?”
赫敏点点头,有些担忧地说:“前几天,西里斯告诉了我们这个咒语,但是现在哈利的泡头咒只能维持三十分钟,可他得在水下呆一个小时——”
“别担心了。”罗恩信心满满地说道,“哈利才练了两天就能维持三十分钟的泡头咒,我们还有四个星期呢,完全来得及。”
哈利皱着脸,一副努力不让头上的气泡破裂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隐晦地提示他:“哈利,我觉得你最好能让泡头咒维持一个半小时以上才行。”
话音刚落,哈利脑袋上的气泡就“啵”地一声破掉了。赫敏紧张地抓起怀表一看,说:“这次只有二十七分钟!”
“嘿,哈利,或许你能在三十分钟内就能完成任务呢!”罗恩乐观地说道。
赫敏立马严厉地瞪了罗恩一眼,对哈利说道:“你得集中注意力,哈利。”
“我知道,我知道。”哈利闷闷不乐地挥了挥魔杖,又一个气泡出现在了他的脑袋周围,“但我有些累了。”
我拿出羊皮纸和课本,鼓励了哈利几句后,就开始写起作业来。当我写完魔药课的作业后,哈利已经念到他的第四个泡头咒了。我满意地收起羊皮纸,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赫敏看了看我,突然笑着问道:“瑞亚,今天你怎么一个人来图书馆了?”
“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罗恩耸了耸肩,“这样我们就不用看到马尔福了。”
“德拉科去找路易斯了——就是我哥哥。”我看了看外面晴朗的天空,说,“说不定他能碰到克鲁姆——噢,赫敏,说起来,”我对着赫敏眨了眨眼睛,“你和克鲁姆怎么样了?”
一听到克鲁姆的名字,罗恩就不喜地皱了皱眉,他轻哼一声,转头去研究哈利脑袋上的泡头咒。
赫敏的双颊一下子就变红了,她把碎发拨到耳后,说:“噢,威克多尔是个很好的人。”我露出了一个八卦的笑容,问道:“你们在约会吗?”
赫敏的脸更红了:“我们的确单独见过几次面。”她迅速地转换了话题,“说到这个,瑞亚,你和马尔福呢?你们在恋爱吧?”
“什么?”罗恩的注意力再次回到我们这边,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和马尔福什么时候——”
“应该是圣诞节吧。”赫敏有些不耐烦罗恩的迟钝反应,“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没错。”我笑眯眯地回答道。
“这怎么就明显了?”罗恩显然有些困惑,“瓦伦丁不是成天都和马尔福混在一起吗?圣诞节前后有什么区别?”
“区别还是挺大的。”哈利因为好友的迟钝而无奈地叹了口气。
罗恩趴到厚厚的书上,有些泄气地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居然有人会喜欢马尔福。”
我瞪了他一眼,说:“韦斯莱,德拉科哪有你说的那么糟糕?”罗恩立马怀疑地看向我,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起码他长得很好看。”
“就这样?”就连呆在气泡里的哈利都和罗恩一起有些失望地感叹道。
“当然不是。”赫敏对着他们翻了个白眼,“你们得让瑞亚说下去。”
我觉得这回我得让赫敏失望了,我的手指轻点着桌面,说:“我必须得说,德拉科的长相正是我能忍受他的臭脾气的一大因素,顶着那样的脸——”当我对上格兰芬多三人组复杂的目光的时候,我连忙打起圆场来,“当然啦,德拉科也有别的闪光点。虽然他傲慢自大、说话难听,有的时候就是个混蛋,但他有一颗温柔的心。你们不知道,当他在我面前展现出柔软的一面的时候——”
“别说了,”罗恩惊恐地堵住耳朵,“你描述的马尔福让我开始感到害怕了。”
我翻了个白眼,夸张地说:“好吧,韦斯莱,你错过了一个爱上他的机会。”
罗恩猛地往后一仰,后背贴上了椅背,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与此同时,哈利脑袋上的气泡又一次破了。他有些羞愧地看向赫敏,解释道:“如果不是瑞亚说了那样的话——”
赫敏看了眼怀表,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回有四十分钟了,哈利!”
我笑了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与他们道别离开。当我走出图书馆的时候,我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德拉科的声音:“我傲慢自大、说话难听、像个混蛋?”
“我后面明明在夸你。”我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他,“你怎么会在图书馆?”
德拉科追上我,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刚刚过来找你,正好听到你们在谈论我。为了不破坏你们的气氛,我只好在你们附近的书架后等你了。”
德拉科的厚脸皮让我感到震惊,听他那语气,仿佛他自己有多伟大似的。于是我瞪了他一眼:“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
“背后议论别人也不是个好习惯。”德拉科反应极快地反击道。
“你又不是别人。”我煞有介事地说道,“你是我可爱的男朋友。”
德拉科把手握拳放在嘴边,他轻咳一声,试图遮掩着他已经上扬的嘴角。
我晃了晃我们交握的手,岔开了话题:“你这么快就从路易斯那边回来了?”
说到这个,德拉科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路易斯给我看了一样东西。”随后,他就和我说起了那个被路易斯从挪威带过来的魔法物件,什么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看到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别人身上拿走对方的东西等等。见我露出了一副怀疑的表情,德拉科指了指被他一直别在胸前的我送他的胸针,说:“当时路易斯只是摊开了手,然后没过一会儿,我的胸针就不见了。结果,它突然出现在了路易斯的手里。我真想看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wWW.ΧìǔΜЬ.CǒΜ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路易斯是用什么咒语骗了德拉科。我看着有些兴奋的德拉科,默默腹诽道为什么在面对路易斯的时候,德拉科总是显得那么单纯呢?
二月很快就到了,最近这段时间的天气很好,因此,我一有空就会带着培根去湖边,让它在草地上跑一跑。德拉科对我这种“遛猪”行为感到不屑,他认为培根作为一只猪,就应该在窝里吃了睡睡了吃,当然,他的建议被我和达芙妮严词拒绝了。
这天,我在湖边的一棵树下刚坐下没多久,培根便从我的怀里跳了下去,开始在我周围的草地上跑了起来。我盯着它看了会儿,结果发现了正在往城堡方向走的塞德里克和秋·张,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愉快的笑容。塞德里克看见了我,与我远远地打了个招呼,我冲着他挥了挥手,随后便有些惆怅地垮下了肩膀。我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方法来揭穿假穆迪的身份,因此,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塞德里克。我的目光朝更远处看去,发现了独自坐在另一棵树下的西奥多·诺特,他垂着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本。我缩回本来想和他打招呼的手——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西奥多·诺特不是一个会友好地对我招手的人。于是我转回脑袋,把后背靠上树干,闭上了眼睛。突然,一阵熟悉的刺痛感传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面朝下倒在地上的哈利和塞德里克,哈利一手搂着火焰杯,另一只手则是抓着塞德里克不放。他在痛苦地喊着什么,有人把塞德里克翻了过来,可他却是睁着双眼,一丝气息也没有了。
这个预言场景过于惊骇,以至于让我猛地扶着树干站了起来,我看着在我面前逐渐消散的塞德里克的尸体,对着湖面重重地喘着气。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本就存在于原著里的场景。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它是想告诉我,不论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改变塞德里克的命运吗?
我按了按眼眶,有气无力地喊着培根,想让它回来。结果,我的话音刚落,一只体型与狼差不多大的、凶猛的猪便飞快地朝我跑来。在那个瞬间,我差点拔出魔杖要对它念咒,但它的脖子下挂着的金属名牌让我的理智回笼,我才意识到这是变了形的培根。
我伤脑筋地看着跑过来的培根,有些不明白它为什么在草地上突然变了形,这里又不是禁林,四周也没有狼人——“怎么啦?”我蹲下身子,挠了把培根的下巴。它焦躁地转过身,挡在我的身前,对着前方发出一阵非常具有威胁性的低吼。我抬头看去,终于明白了培根变形的原因。
“教授。”我站起来,冷淡地与穆迪打了声招呼。
穆迪一瘸一拐地走近我,那只真眼牢牢地盯着亮出獠牙的培根,假眼睛却猛地转向了我:“瓦伦丁,把你的手从魔杖上拿开——麦格应该和你说过你不能攻击教授吧?”
我的手仍旧捏着被我放在长袍内兜里的魔杖,警惕地看着他:“我相信您应该也记得麦格教授说过霍格沃茨都是如何惩罚学生的吧?”
穆迪看了眼培根,似乎有些忌惮它的样子,于是他在距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当然,扣分、关禁闭、报告院长……真是无趣极了。”他抽出魔杖,漫不经心地把它对着培根,“你的宠物是怎么回事?霍格沃茨应该不允许学生养这种动物吧?”培根伏低身子,喉管里发出几声嘶吼来。
我把魔杖从长袍里拿出来,杖尖微微抬起,说:“您可以去询问邓布利多教授,入学那年,我父亲就这件事给他写过信。况且,”我弯下腰,拉住了培根的项圈,带着它一起往后退了几步,“它可能是害怕您才会变成这样,我带着它走远一点就好了。”
穆迪眯起那只真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和培根。我非常想拉上培根转身就跑,但我又实在担心穆迪会对着我的后背念咒,于是,我只好和他僵持着。穆迪咧开嘴,说:“管好你的宠物,瓦伦丁,如果被我抓到你——”
“瓦伦丁,原来你在这里。”从我身后传来的西奥多·诺特的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我转过头看着他,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身边,平静地说,“快走吧,布雷斯他们还在等我们。”西奥多的眼神挪到了穆迪的身上,他对着穆迪微微点了点头:“穆迪教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穆迪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收起魔杖,扭过头不再看着我们了。我连忙拽着培根和西奥多一起往回走去。在我们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培根“噗”的一声变回了原先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俯下身把培根搂进了怀里。尽管西奥多目睹了培根的整个变身过程,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沉默着接着和我一起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谢谢你帮我解围。”我犹豫着开了口。
“穆迪盯上你了。”西奥多一如既往地无视了我的道谢,直视前方,冷冷地说,“或许你当时不该为了马尔福顶撞他,我们都知道穆迪对马尔福一家是什么态度,对不对?”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我们还得再说一遍这个话题。但鉴于他刚刚才帮了我的忙,我便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德拉科对我来说很重要,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我不能不帮他。”
西奥多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应答。
“交个朋友吧,诺特。”我只好放弃向他解释这些事情,头疼地说,“有了朋友你就会懂了。”
没想到,西奥多竟然因为我这句话停下了脚步。我抱着培根,困惑地转过身看向他。西奥多抬起眼睛,歪了歪脑袋,问:“朋友之间会互相帮忙吗?”
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刚刚算是帮了你的忙吗?”
我接着点了点头。
西奥多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我们俩中间转了转,笃定地说道:“所以我们两个是朋友了。”
我惊诧地抬起了眉毛,随后便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这么说也没错吧。”
西奥多点点头,接着往前走去。我打量着他的背影,决定试图与他进行一次友好的对话。
“诺特,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奇怪,”我跟上了他的脚步,“但你为什么想跟我成为朋友?”
他突然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就在我怀疑他会说出什么“既然知道这是个奇怪的问题就不要问”这种话的时候,西奥多突然转过身来,那双浅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你知道矢车菊吗?”
他的问题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点头说知道。
“我家的花园里以前种着许多蓝色矢车菊,是我母亲在照顾的。”西奥多垂下了眼睛,说道,“不过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那以后,那些花就全都枯萎了。”
我张张嘴,心情复杂地说:“抱歉。”
“你的眼睛,”西奥多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将将要碰到我的睫毛,我忍不住往后挪动了几步,“会让我想起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些蓝色矢车菊。”
说完后,西奥多便放下手,他垂下眼睫,虽然仍旧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但不知为何,我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落寞。这副模样的西奥多·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于是我只好用没抱着培根的那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夸张地说:“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蓝色矢车菊就挖了我的眼睛。”
“不合时宜且并不幽默的笑话。”西奥多瞟了我一眼,冷漠地点评道。
我放下手,义正言辞地说:“学着点儿,诺特,这就是朋友之间会开的玩笑。”
“我不感兴趣。”西奥多坚决地转过身,接着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我撇了撇嘴,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休息室里。当德拉科看到我们的时候,他便猛地变了神色。德拉科从沙发上起身,直直地经过了西奥多的身边,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了我们常坐的地方。他一边在我身边坐下,一边回过头瞥了眼往宿舍走去的西奥多,说:“你怎么会和诺特一起回来?”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叹了口气,把刚刚的事情和德拉科说了一遍。
“什么?诺特想和你做朋友?”在我说完后,德拉科有些恼火地问道。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回事?难道重点不该是穆迪想找我的麻烦吗?”
“哼,朋友。”德拉科无视了我的话,他愤愤不平地环抱起自己的手臂,“就凭他?”
“行啦,”我把开始打瞌睡的培根放到一边的沙发上,捏了捏德拉科的脸颊,“别嫉妒诺特了。”
德拉科抬起下巴,傲慢地看向我:“在关于你的事情上,我还需要嫉妒他吗?你最喜欢的人难道不是我吗?”说到最后,德拉科的眼睛里带上了一点期待的神色,他挑了挑眉,等着我的回复。
我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的眉毛恶狠狠地皱起来的时候,我才慢悠悠地说道:“是啊,我当然最喜欢你啦。”
德拉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不要一个人去湖边了,最近这么冷,没什么人会去那里。万一你下回又撞上穆迪该怎么办?”
“那我可能会被变成白鼬。”我对着德拉科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道。
德拉科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那我们就做一对白鼬夫妻,然后生一堆小白鼬。”
我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别开玩笑了!”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通红着脸说,“谁要和你生小白鼬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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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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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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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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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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