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辅导我成功写完魔药课作业以后,德拉科陪我一起去图书馆的次数变多了,这使我不得不换个地方坐下,不然要是让他和格兰芬多三人组撞在一起,我怕平斯夫人会用她的鸡毛掸子把我们全都赶出去。琇書蛧
这一天,我因为要还书所以从图书馆出去得慢了一点,刚走出去就看见德拉科拿着魔杖抱着手臂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前面某个方向。
“走吧——你在傻笑什么呢?”我有些好奇地往前面那个方向张望了下,但德拉科迅速拉着我的手臂带我转了个方向:“没什么,咳,我们去吃饭吧。”
“我刚好像看见有个人在以奇怪的姿势上楼?”
“噢,你看错了——”德拉科无法掩饰他的笑容,只好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也许有吧。”
“绝对是你做了什么。”我狐疑地看着他。
“别管那么多了。对了,明天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是斯内普教授做裁判。”
“我知道。”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教授会怎么对波特了。”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来。
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而第二天下午的魁地奇比赛结束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毋庸置疑,格兰芬多赢了——然而,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在看台上以一人一边把德拉科驾离现场的姿势匆匆离开球场。
“隆巴顿居然说他比12个我加在一起还要强!”德拉科在休息室里的角落里嚷嚷着,“这个蠢货!我应该再给他一记锁腿咒!”
达芙妮冷冷地说:“马尔福,和韦斯莱打起来的你也没有很聪明。”
德拉科刚要瞪她,眉骨上受伤的地方便被牵扯到了,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说话了,”我拿着止血药剂给他涂上,“如果不是达芙妮用咒语把你们分开了,你现在就得肿着眼睛站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了。”
德拉科瑟缩了一下,却还是说:“那个咒语也把我弹飞了!”
“不用谢。”达芙妮干巴巴地回答。
布雷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一遇到那几个格兰芬多,你就表现得不像个斯莱特林——打架不是最好的选择。”
“住嘴,布雷斯。”
我收好药剂,说:“你最好不要惹他,德拉科——你想想韦斯莱最后满脸鼻血的样子。”
德拉科惊奇地看了眼布雷斯,说:“你干的?”
布雷斯微笑着说:“我想……不用谢?”
“那你都干了什么?”德拉科狐疑地转向我。
“我骗他们麦格教授来了。”我轻松地回答,“噢,以我们的关系——不用谢。”
德拉科看上去愤怒极了,他对着我们低声咆哮道:“所以,就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在被那个该死的韦斯莱打?”
“但克拉布和高尔帮你揍了隆巴顿。”布雷斯冲着另一个方面歪了歪头。
德拉科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说:“你们就这么看着?”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马尔福。”达芙妮啧了一声,“你挑起的事情,当然由你自己承担后果了。”
“是啊,我们最后把你救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帮腔道。
德拉科看了看我们三个,张了张嘴巴,最后只好说:“我真讨厌和斯莱特林交朋友。”
这之后学习生活就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在这中间我还过了一个匆忙的情人节——尽管我觉得这种节日和我们这些一年级小鬼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当我看到被达芙妮扔在床上的一堆信时,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嫉妒。
“你没有?”达芙妮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有些惊奇地问。
我耸了耸肩,“我在学校里本来就存在感不高。”
达芙妮对着我笑了:“亲爱的,你要对自己有点自信。”
我在床上打开了变形课的笔记,思绪又重新回到课业上来,抱怨道:“我更希望我能对自己的成绩有点自信。”
然而,噩梦还是出现了。
这天魔药课结束之后,斯内普教授用冰冷的语气叫住了我:“瓦伦丁小姐。”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德拉科对我摆摆手,示意自己在外面等我。我只好闭了闭眼,深呼吸一下,走到了斯内普的讲台边。
“教授。”我低着头喊道。
“我注意到,”斯内普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但我明显捕捉到了他的不满,“尽管在马尔福先生的帮助下,瓦伦丁小姐的作业完成得没有那么惨不忍睹。但是,你的操作部分,”斯内普用魔杖指着我的坩锅,里面本应是金色的药水呈现着死气沉沉的棕色,“非常糟糕。”
我恨不得把头垂到我的衣领里。
“瓦伦丁?哈,”斯内普讥笑一声,“安德鲁的女儿——我本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那么,为了不让你成为唯一一个在魔药课上拿A的斯莱特林,每周六晚上八点,到我办公室来。”*
“关……关禁闭吗?教授?”我壮着胆子问道。
斯内普的脸看上去要拉长到地板上了:“补习!现在,离开这里,瓦伦丁小姐。”
我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地下教室。
“怎么了?”德拉科一看见我,就迎了上来。
“以后每周六我都要去斯内普教授那儿补课。”我面如死灰地回答道。
德拉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可不常见。”
“是啊,可能魔药学成绩这么差的我在斯莱特林里也不常见吧。”我咕哝着。
“往好的地方想,你期末的魔药课考试就不用担心了。”
“噢,我得问问我爸爸,他是不是上学的时候和教授结下梁子了……”
我们俩边说边往礼堂方向走去。而铁三角的身影则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赫敏和罗恩似乎正在低声争吵着什么。
“……小龙出壳……”
“……如果有人发现海格做的事情,他会比我们更倒霉的——”
哈利看见了我们两个,警告他们道:“别说了!”
德拉科摆出那副哈利绝对不会喜欢的表情,挑衅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告诉我你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我警惕地看着德拉科。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瑞亚?”德拉科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行吧,”我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现在有更需要担心的事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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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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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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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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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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