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谢锦深的容貌条件,更是会招蜂引蝶的蜂王,她更要提前给自己打好预防针。
“你不会又生气了吧,天天跟自己生闷气,你心眼怎么比布布还小。”凌伊摸着他手腕处的疤痕,撇嘴说着。
她居然还嫌他脾气大。
什么也没做就被扣上了一顶渣男帽子的谢锦深彻底没了脾气。
“不仅是女人生气容易长皱纹,男人经常生气也会长的,坏处也很多,我不过是打了个比方,其实我还是相信你的。”凌伊一点都不怕他,继续说着。
谢锦深听到这儿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点。
可下一刻,凌伊说的又开始不着调了,“万一你以后要是真的做坏事了,提前提点我,别突然给我来个大惊喜,我心脏不好,承受不了那么多……”
现在真是和他熟了啊,什么都敢说,有那么一秒,谢锦深觉得她保持之前的清冷模样挺好的。
他忍不了了,只想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侧身,拽着凌伊的胳膊把人拽了过来,攥着她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凌伊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回不过来神,怪他,“你干什么啊。”
谢锦深压下脾气,森寒的眸中带着点无奈,咬牙切齿道:“和你讲道理,把你脑袋瓜里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去。”
“哦,你讲吧。”凌伊淡声应着,抓过他的右手腕继续看,指尖描绘着他的手腕处的疤痕。
谢锦深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但放任她动作,他现在只想把她脑袋瓜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扔出去。
“首先,我不会家暴你。”
“其次,我只爱你,不会出轨,更不会嫌弃你。”
“最后,咱们家的大部分资产基本都在你手上,如果我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净身出户。”
“听明白了吗?”
凌伊神色依旧清清淡淡的,连点头在谢锦深眼里看起来都是敷衍的,“嗯,听明白了。”
她见谢锦深脸色紧绷的厉害,突然就想开个玩笑逗他。
“所以你能现在出轨吗?”凌伊抬头,一双清润透亮的眸子洋溢着笑意看他。
谢锦深在心里暗骂了句脏话,可见怀里的她渐渐露出笑意,不知道怎么了,他被气的也笑出了声。
她真是天生来克他的。
“困了的话就睡一觉吧。”他呵笑道。
梦里什么都有。
他丢下这句,俯身堵住她只会气他的嘴,刚碰上,凌伊就推开他的脸,谨慎道:“会有人。”
“这个点没人来。”
他说完,又吻上她,先是细细密密的吻,然后发狠的撕咬研磨着,吻的很深很猛,像是在宣泄情绪,又像是在惩罚她。
凌伊却乖巧的攀上他的脖子,顺从的闭上眼,任他动作。
真是上一秒还在地狱,下一秒就被送上了天堂,偏偏他还生不起气。
真让人又爱又恨。
吻到凌伊快喘不过气时,谢锦深松开她,气息不稳,喑哑着声音霸道宣誓,“我孩子妈只能是你。”
凌伊刚想说些什么,男人低头又吻住她的唇,先是浅浅的吻着,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香津甜软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脑子里像炸开烟花,然后是肆意掠夺,炙热缠绵。
凌伊这才知道刚刚只是中场休息。
他实在太磨人,凌伊只能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脖子往下压。
等他亲够,凌伊双眸泛光,粉嫩的樱唇像是被涂上了层口红,脸也红的不成样子,不知羞的,还是被憋的喘不上来气。
她这副模样将谢锦深勾的心痒痒,把人抱在怀里平复气息,时不时吻下她的脸。
但也不忘敲打她,“下次还说不说胡话了?”
凌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义正辞严道:“不是胡话,我那只是假设。”
怕他故技重施,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闷在他颈间。
“假设也不行,我不爱听。”他声音平淡,却还带着威胁的意味,传到凌伊耳中还带着点凉意,“下次再说,我就弄到你没力气说话。”
凌伊明白他话中暗含的意思,却不怕他,直直对上他的眸子,提前说明:“杜绝性暴力,你敢就离婚,我姐说家暴男都该死。”
谢锦深又笑了,这次是被她逗笑的,真是个会维护自己利益的小狐狸。
他应和她,“是,家暴男都该死,不过我不家暴,也不会对你暴力,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让你难受。”
“哥哥只会让你爽。”他放低声音,音质低缓带着沉重的质感,在她耳边厮磨。
凌伊要疯了,这男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闭嘴!”她瞪着他斥道。
平时在床上说说她还能忍受,现在大天白日就说这些污言秽语,真是太羞耻了!
谢锦深也知道不能太过,他直起身子将人抱正,拿过桌上的凉茶灌了一口,又将茶放在凌伊嘴边,“脸这么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喝点降降温。”m.χIùmЬ.CǒM
凌伊又刮了他一眼,就着茶杯喝了一口,喝完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闹够了该说正事了。
谢锦深搂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别动,我再抱会儿。”
接着,他大大方方的卷起衬衫袖子,将手腕处那道咬痕露给凌伊看。
“你是想看这个吧,当初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小笨蛋。”他轻斥着,“人小胆子还挺大,看到狗就往上赶着送人头,就那么喜欢?”
看她这样子,老爷子应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了。
其实这事的具体情况他有些记不清楚了,但脑子里还有印象。
昨天凌伊问到他是不是被狗咬过时,他记起来了点,特意去看了老爷子当年特意留下来的监控录像。
再看到那录像时,只有心惊胆战,那狗几乎和三岁时的她差不多高,还很凶猛,她居然敢往上凑。
还伸着白嫩的胖胖小手去摸那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到那狗准备咬她时,谢锦深非常庆幸他及时抱住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锦深正想着,凌伊又摸上了他的疤痕,毫不掩饰道:“喜欢。”
接着她又说:“我有疏痕药膏,给你涂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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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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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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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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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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