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领了、婚礼办过了,两人是合法夫妻,而且做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她积极主动点,也当做谢谢他。
凌伊点头后,谢锦深就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卧室,贴心的将空调温度调高。
凌伊想去洗澡,谢锦深将她按倒在床上,握着她的肩膀道:“没事,做完再洗,我帮你。”
凌伊直接躺平,任由谢锦深解她衣服,他看起来很急。
谢锦深不急是不可能的,他是正常男人,还正处于年轻气盛的时候。
新婚夜那天他没敢放肆可还是伤到了她。
食髓知味之后他体会到了妙处,尤其面对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可这几天因为凌伊还没恢复一直忍着,忍得难受。
凌伊毛衣外面还穿着一件贴身保暖衣,谢锦深帮她脱完毛衣,摸上她保暖衣衣角时,凌伊按住了他的手。
谢锦深顿了,泛着亮光的乌黑深邃瞳眸有些呆滞,凌伊却能看到他眼底隐忍着的欲色。
接着听他问道:“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他说着渐渐松开了捏着她保暖衣衣角的手,灼热的目光清明了不少,满脸关心。
凌伊摇头,她只是有些不适应,上次她醉了酒,没有意识也不会害羞,可现在真要两人赤裸相见,她真的不好意思。
“我没事,不过……能把灯关了吗?”她轻声问着。
卧室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把卧室的每一个暗角都照的清晰无比,若是真的……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关了灯,视觉失灵,她也能自在些。
谢锦深半伏在凌伊上方,他突然低笑了一声,身子压的更低,附在凌伊耳边。m.χIùmЬ.CǒM
唇若有若无的贴上她的耳廓,鼻间温热的呼吸也洒在她耳边。
凌伊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身体。
她的耳朵很敏感,谢锦深上次就知道,尤其他蹂躏她耳垂的时候。
他甚至能想起她情动的迷人样子,泛着粉红,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宠。
耳边传来一道轻笑,男人低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线坏坏的带着点蛊惑,“没事,之前都看过,今晚让你好好看看我,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凌伊:“……”
这男人怎么这么……变态。
果然男人都是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
“我不看!”凌伊拒绝,杏眸含水,樱唇抿的紧紧的。
“真不看?”
“不看。”
谢锦深倒也没为难她,失望的叹了口气,“不看就不看。”
他坐起身子,喊了句:“小A,关灯。”
凌伊这才知道原来家里的家电可以声控。
灯光熄灭,窗帘也被拉的紧紧的,入眼一片漆黑。
不知道为什么,凌伊感觉更没有安全感了,什么都抓不住,没有着力点,下意识的抓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可还没刚抓到被子,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按在硬‖邦邦还带着热度的腹肌。
他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
凌伊又颤了一下,幅度很大,不禁咬着上唇瓣。
男人声音带着细密的笑意,“既然不看,那就让你过一把手瘾。”
他上次去商场视察的时候听到过她和白明夏的谈话,她在说他的腹肌,想来是喜欢的。
他牵引着她的手不断摩挲。
感受着手下极好的触感,凌伊享受的同时,心里又羞又燥,这男人花样怎么这么多。
羞耻的同时她将唇瓣咬的更紧了。
可男人不知是暗适应很好,还是怎么样,他突然问:“可以亲吗?”
凌伊的手就在他腹肌上,现在就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他却这么问。
没有边界感而又很有礼貌。
凌伊没法回答他,咬唇不说话。
男人自问自答:“嗯,不说话那就是可以了。”
薄而软的唇吻上凌伊湿润甜腻的唇瓣,他在她唇上研‖磨,手还不停的牵引着凌伊摸腹肌。
凌伊快羞死了。
逐渐的,男人轻咬她的下唇瓣,凌伊被迫启唇,温热香软的空间被外来物狠狠入侵,又麻又疼。
烟花在脑中炸开。
凌伊快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就当凌伊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男人松开她的手,从她身体上方离开。
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凌伊懵了。
可下一秒,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了腿上,声音哑的要命还带着喘息,却不容置喙要求道:“帮我脱衣服。”
不能太快满足她。
他要让她在暧昧中体会到乐趣,让她对他欲罢不能,离不开他,爱上和他做。
已经做好准备的凌伊:“???”
凌伊有点郁闷,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怎么事这么多。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不过想到他对自己的帮助,凌伊忍了忍,帮他脱衣服。
脱完上衣到裤子时,凌伊犯了难,她不会解皮带。
谢锦深好心帮她,手若有若无的擦过,凌伊有些惊,刚要闪开,谢锦深又抓住了她的手教她解皮带。
凌伊的脸又热又红。
等遮挡褪下后,谢锦深有些忍不了了,褪下她的保暖衣,将凌伊扑倒在了床上。
露着尾巴的大灰狼开始慢慢享受已经软化的小兔子。
先自上而下舔‖舐小兔子的毛发,听着小兔子的哼唧声,感受着小兔子的颤抖,他情绪更高了,动作越发猛烈。
把小兔子磨的没有脾性,任他所为的时候再缓缓攻击,将小兔子整只入腹,享受快乐之巅。
……
……
……
抱着凌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下半夜,凌伊早已累的睡了过去。
反观某男,邪肆漂亮的俊脸上妖冶邪肆,说不尽的餍足。
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慵懒随性却魅力十足,半露的胸膛上红印满满。
再往上,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开满红梅,喉结上方那颗黑色小痣重新染上色彩。
男人怀里昏睡着的女人身上红梅开的更为绚丽旺盛。
卧室里开着吊灯,明亮如白昼,谢锦深将凌伊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吹头发。
凌伊昏睡着,谢锦深没有给她洗头发。
等吹完头发出来,谢锦深发现凌伊变了睡姿,应该是灯光太刺眼,她用胳膊挡着眼。
谢锦深将眸光尽数移到她的胳膊上,面色沉重了几分。
他大步上前,关了吊灯,打开床侧的壁灯,捏住女孩的胳膊,在灯光下反复看着她的胳膊内侧,神色晦暗不明。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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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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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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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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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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