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线人!”
护道者看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
脸色微微一沉。
王富贵脸色瞬间一变。
怒声道:“杀我王家之人,张三河你好大的胆子!”
“聒噪!”
“杀了便杀了。”
“你能够奈我何?”
张三河神色淡然,周身杀意澎湃,语气森然。
“找死!”
王富贵怒喝一声。
手中尚未放下的茶盏碎片猛地掷出。
破空声响起。
朝着眼前的张三河席卷而去。
后者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十余片茶盏碎片。
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只见他大手一挥,一股暗劲便是从其体内迸发而出。琇書蛧
一掌朝着前方推去。
半空中十余片茶盏碎片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粉末。
他扬了扬手。
四散无踪。
“咻!”
王富贵在其扬灰的那一刻,腰间佩剑出鞘。
朝着张三河杀去。
后者面色如常,手指朝着前方轻轻一点。
原本前冲的王富贵瞬间口吐鲜血。
身形倒掠而去。
重重地砸在了酒肆的地面之上。
尘土飞扬。
“公子!”
护道者脸色骤变。
赶忙喂王富贵服下疗伤丹药。
随即低声道:“这张三河已是地煞之境。”
“公子虽为金刚境,但是想要与之抗衡,多半还是有着些许勉强。”
从刚刚张三河的那一指上。
护道者便是知晓对方已经迈入到了地煞境。
“王公子,你的年纪虽然与我相差不多,但境界却差的太多。”
“想把我当做你江湖的敲门砖,是否想太多了。”
张三河全身杀气凛然,嚣张霸气在他身上完全展露开来。
修炼了邪功之后,其修为便是一日千里。
短短数日便是入了这地煞之境。
即便是面对那些剑宗派下来追杀自己的家伙,他也是斩杀了不知道多少!
“狂妄!”
护道者脸色一沉。
腰间双刀猛地出鞘。
身形如虹,朝着张三河直直杀去。
相较于王富贵而言。
面对这位实力同样不容小觑的护道者,张三河可没有放松半分警惕。
只见他缓缓抽出腰间三尺长剑。
原本洁白的剑身此刻已是被血迹浸染。
他早就已经记不清自己这几天杀了多少人。
只是他知道,只要是见过他的人,就没有能够活下去的!
“轰!”
护道者的双刀与张三河的血剑碰撞在一起。
一道道内力加持在双方的兵器之上。
随着一声爆炸传来。
酒肆一楼的桌椅竟是齐齐破碎,就连那二人环抱粗细的支撑柱都出现了裂痕。
“嘶~”
看到这一幕的叶星河略微感到吃惊。
林可儿此刻咂舌道:
“王富贵乃是江湖人榜上排名前一百的高手,实力已至金刚境。”
“却被那黑袍人一指击败来看,那黑袍人的实力应当最少也是地煞境。”
“而王富贵的那位护道者,多半也是地煞境的高手。”
两位地煞境的高手交战,这场面属实,非同凡响。
酒肆掌柜此刻已是吓得浑身哆嗦。
他虽说也混迹过一段时间的江湖,不过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三流高手罢了。
面对眼前两位地煞境的大人物。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此刻的他期盼着这两位大佬打完之后,他的这间酒肆还能够屹立不倒即可。
“噗!”
一番交手下来,王富贵的这位护道者竟是被压制得节节败退。
原本握于手中的双刀,此刻竟是有一柄已经出现了裂痕。
鲜血从其口中喷出。
“啪!”
张三河一脚踢在护道者的胸口。
后者瞬间便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落地之时已是鲜血横流。
手中双刀插入地面,其中一柄应声而断。
“怎么会这样!”
林可儿脸色骤变。
她万万没有想到同为地煞境的高手。
这位护道者竟是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便是败下阵来。
“这家伙到底是谁?”
叶星河皱眉。
林可儿看着对方身上的打扮。
好似想起什么一般。
双目瞪得老大。
屏气凝神,对着身旁的叶星河低声道:“我好像想起了他是谁了!”
“谁?”
叶星河问道。
“听闻前些时日,剑宗当中有一位弟子盗取了剑宗藏经阁当中的一本禁忌功法。”
“此功法乃是以前,一位剑宗叛徒所创,听说其境界达到天罡之境,战力同境更是少有敌手。
数十年前剑宗数位天罡境界的高手,联手才将其斩杀,更是将这本魔功封印在藏经阁。”
“眼前这个家伙依靠此功法,连杀剑宗数十位弟子,挖走心脏辅以修炼。”
“剑宗早已经发出江湖誓杀帖,让江湖高手联手诛杀此人。”
“先前我还不确定,但是其先前施展的剑法,让我确定了他的身份。”
“偷了剑宗那本禁忌功法,血魔邪典的家伙,张三河!”
林可儿呼吸有些急促。
她这一路行来,可是听闻了不少传闻。
说是这剑宗的血魔邪典乃是当世最为禁忌的功法。
修行此等功法之人,便会堕落成魔,依靠杀人,吸收他人精血提升自身的实力,战力更是同境无双。
此刻的张三河便是杀了不知道多少人。
从而有了这般地煞境的修为!
“这......这就是那杀人魔头,张三河?”
不知何时。
原本躲入房中的刀疤男一行人已经摸到了林可儿的身后。
此刻脸色煞白地对着眼前的林可儿等人问道。
“多半是了。”
林可儿点了点头。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
刀疤男一行人扑通一声便是跪在了地上。
双目无神,自言自语道:“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
“早就听闻这张三河嗜杀成性,但凡是见过其正脸的人,都没一个能留有全尸。”
“我们今天只怕是难逃一死啊!”
“逃!”
“快逃!”
刀疤男双目瞪得老大,发了疯似的就要朝着跳窗逃出酒肆。
张三河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舌头微微舔了舔嘴唇。
通红的双眸看着眼前众人。
阴恻恻的声音再度响起:“逃?往哪里逃?”
“今日,我便以你们精血,奠定我日后的天罡境根基!”
“桀桀桀!”
一声诡异笑声响起。
在场的众人通体发寒,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就在张三河准备大开杀戒之时。
一柄三尺长剑从酒肆之外径直飞入,刺入酒肆正中心那块伤痕累累的柱子上。
随即一袭白衣飘然落定。
女子缓缓抬手,长剑破空入手。
一股杀意瞬息间便是落在了张三河的身上。
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应该死!”
“什么风竟是将小师姑给吹来了此地。”
张三河感受到这股杀意,转过身去看着这位身穿一袭青衣的冷艳女子,先是一愣,旋即笑着道。
“张三河,你作为邪教太上长老的子嗣。隐姓埋名入我剑宗,觊觎我剑宗数十年前封入藏经阁的这禁忌功法!”
“杀人夺宝,按理来说,你应该死。”
剑宗小师姑此刻手中三尺长剑抬起。
周身寒意笼罩。
万千寒气凝聚于手中三尺长剑之上,寒气逼人!
“剑宗小师姑!”
“岳凝霜!”
看着这位手持三尺长剑的冷艳女子。
林可儿惊呼出声。
周遭原本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刀疤男等人闻言。
皆是面露欣喜之色。
道:“剑宗小师姑来了,我们得救了!”
“听闻剑宗小师姑乃是剑宗千年难得一见的剑道天骄,实力深不可测!”
“别看剑宗小师姑年纪轻轻,但是在剑宗之中辈分何其超然,人人见其都要恭敬叫一声小师姑。”
“有了剑宗小师姑坐镇,我等便可无忧!”
看着岳凝霜亲临。
众人皆是长舒一口气。
见到已经出剑的岳凝霜,此刻的张三河也是正色起来。
他在剑宗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岳凝霜的强大。
剑宗的第一天骄,出生起便是怀抱剑气的绝世女子,不容小觑!
“小师姑。”
“你未必是我的对手,而且我并没有觉得我错了,江湖人士大部分都是为了变强,我也是为了变强,何错之有。”
张三河血剑握于手中,一脸的嚣张狂妄!
“我的剑告诉我,你应该死!”
岳凝霜冷声道。
随后,手中长剑已然递出,万千寒气附着于剑身之上,朝着张三河逼近。
随着长剑挥舞,一道道剑气于半空中凝为实质。
化为一道道冰刺朝着张三河席卷而去。
面对此等杀招。
张三河仅是抬起手中血剑,便是将其尽数泯灭。
旋即手中血剑递出,朝着岳凝霜杀去。
二者同为地煞境。
在剑道一途之上,岳凝霜在剑宗当中,乃是数一数二的强者。
此刻以剑对敌,一时间竟是占据了上风。
只可惜已经修炼了邪功的张三河并非良善之辈。
见到自己不敌岳凝霜后。
当即催动修炼的血魔邪典。
双目的神采开始逐渐涣散,此时的瞳孔变得猩红无比。
“既然小师姑想要自寻死路。”
“那我便送你一程!”
施展了血魔邪典的张三河实力大涨。
先前他曾以此等邪功,以金刚境的实力斩杀了一位地煞境的高手。
如今再度驱使血魔邪典的他,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此刻随着他的实力暴涨。
原本还能够压制住对方的岳凝霜竟是被压制住。
“邪术!”
岳凝霜脸色微变。
她能够感觉到张三河此刻的变化。
即便是她全力以赴,也只能够勉强与对方分庭抗争。
“轰!”
此刻。
岳凝霜与张三河陷入到了苦战当中。
二者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相差无几,甚至后者还隐隐占据上风。
“剑宗小师姑的内力已经不稳!”
“怕是撑不了多久!”
王富贵的护道者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一眼便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虽然现如今岳凝霜与张三河交战很是焦灼。
但是同为地煞境的护道者却是能够感知到张三河体内的内力比起岳凝霜来说,要多得多。
若是继续鏖战下去。
岳凝霜必败无疑。
“在我王家的记载上,这剑宗小师姑乃是天生的无漏之体。”
“此等体质虽然强悍无比,但是修行内力却是极为缓慢,比起常人来说慢上数十倍不止。”
“剑宗小师姑此番......怕是......”
王富贵还未说完。
便是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
定睛一看。
岳凝霜已经被张三河一掌拍的嵌在墙壁之内。
嘴角渗血,生死不知。
“剑宗小师姑。”
“当真是难缠啊。”
“不过,我更胜一筹。”
张三河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看着浑身是血的岳凝霜说道。
“败...败了!”
“剑宗小师姑竟然败了!”
“这怎么可能?!”
“......”
看着墙壁之内的岳凝霜。
在场的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惊慌不已。
谁也没有想到剑宗小师姑竟然败了!
而且还败的那么彻底!
“怎......怎么办!”
林可儿手捂着嘴,眼中满是心悸之色。
她原本也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岳凝霜的身上。
但是此刻岳凝霜的落败。
让其彻彻底底陷入到了恐惧之中。
“桀桀桀。”
“地煞境又如何。”
“剑宗小师姑又怎样。”
“都要死。”
“都将会成为我脚下的垫脚石!”
张三河放肆大笑。
说着便是抬起手中滴着血的血剑。
看向二楼众人。
冷声道:“准备好受死了吗?”
一时间。
二楼的众人乱作一团。
开始四散而逃。
林可儿将叶星河带到房间内。
说道:“那张三河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们不可能是其对手。”
“现在我们唯有从窗户跳下去,借助夜色的掩护,方才有着活路!”
说着。
林可儿便是背上行囊,就要从二楼一跃而下。
“啪嗒!”
就在其爬上窗沿的那一刻。
其背上的包裹竟是破碎开来。
其中物件洒落一地。
“该死。”
“怎么偏偏这个节骨眼上!”
林可儿脸色一变。
赶忙将包裹中的东西重新收拢起来。
就在此时。
叶星河注意到了掉落在地面之上的两件东西。
一柄长剑,一副面具。
他伸出手来。
指了指地面上的两物,问道:“你带着这些干嘛?”
林可儿闻言。
直接便是说道:“这东西是和你一起捡到的!”
“我也是因为这个,才错将你认成了天下第二!”
说着。
林可儿就要将这两件东西放入行囊内。
叶星河眼珠子一转。
将那柄三尺长剑与面具拿在手里。
对着林可儿说道:“你见过天下第二吗?”
“没见过。”
后者摇了摇头。
“那他们呢?”
叶星河再度发问。
林可儿说道:“天下第二常年以银色面具示人,无人见其真容。”
闻听此言。
叶星河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说道:“接下来听我指挥。” 蓝星,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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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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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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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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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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