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冲完凉回房,走到床前看到床上身穿性感吊带睡裙的小妻子,他呼吸一窒,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小妻子堪堪遮住臀的裙摆。
“这件睡裙不是坏了吗?”
“对呀,只是带子断了而已,我给接上了呀,你看。”
姜茶手指指着带子接头处,然后林宴看到她扯开接头处的一头。
林宴:“别勾我。”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
而…
姜茶今夜的目的就是要勾林宴,想跟林宴玩点花的东西,作为她家亲亲相公宽容大度的奖励。
因此,在林宴话落的下一刻,她起身勾住林宴的脖子,直接盘上去咬耳朵。
没错,就是咬耳朵,是林宴被咬耳朵。
嘶!
林宴吸了一口气,不是因为疼而吸气,是因酥麻而吸气,他发现自家这位小妻子越来越大胆了,玩得也越来越花。
但,非常受用,因为他很喜欢。
这夜很长,即便是定制的大床,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直至天明才消停。
姜靖溪同往日一样来小妹家烧水给大伙解渴,然而走到小妹家门口发现小妹家的大门紧闭,他伸手推也推不开,这就意味着门是拴着的,也就是说小妹跟林宴还未起。
抬头望着太阳高高挂起的天空,姜靖溪撇嘴。
这会儿还未起床,作为过来人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长得人高马大强壮得很,没想到这般没用,居然起不来了,真丢男人的脸。”
“你在说啥玩意?”
林承川回来装茶水,站在自家门口刚好听到姜靖溪自言自语说的话,拿着空了的葫芦咻的一下蹿到姜靖溪身旁。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还出声,吓了姜靖溪一跳。
“林叔,你吓死我了。”
姜靖溪拍拍胸膛,是真被吓到,同时也羡慕林叔有这等本事,奈何他过了习武最佳时期,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林叔,你教我轻功吧,俗话说得好学会了轻功打不过可以跑啊,只要会轻功跑起来也能保命不是。”
“这是俗话?”林承川一脸鄙夷,虽然他一个大老粗,但也是读过书的人。
“嗐,这都不重要,林叔你就说你能不能教我轻功吧。”
“你是不是傻啦吧唧?”
“啊?”
林叔咋说着说着骂人。
“你娘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了么,让我教你们一些防身功夫,轻功肯定是要教,等你二哥房子跟学堂建好了,就开始教你们三兄弟。”
“我把这个给忘记了,嘿嘿。”姜靖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林承川瞥了姜靖溪一眼,问:“你刚才嘀嘀咕咕什么,说谁丢男人的脸?”
“没谁。”
当人家亲爹的面怎能说坏话,自然是不能说了。
林承川也没继续追问,抬眸看了一眼儿子家,见那大门关着就知道昨晚两人又忙活了。
唉!
白忙活。
“林叔叹什么气?”姜靖溪问。
林承川摇头:“没什么,你今儿个上我家烧水吧。”
姜靖溪每日上儿子家烧水给那些帮工的人喝的事情他知道,估摸儿子跟茶茶晌午或下午才醒,只能让姜靖溪上他家里烧水了,顺便让这个臭小子帮忙干点活也挺不错。
还不知道即将沦为工具人的姜靖溪一听有地方烧水,立即屁颠屁颠跟着林叔回家。
进门,林承川便吩咐:“你多烧一些,架好柴后帮忙把后院猪圈扫一下。”
没错,家里养了两头猪,是潘琳要养的过年猪,说自己养的猪好吃一些。
林承川想着以前也养过猪就养了,只是他没想到潘琳养猪跟他们一群糙老爷们养猪不一样。
他们那会儿十天半个月扫一下猪圈,而潘琳是要天天清扫,猪可干净了。
然后这个清扫猪圈的活落在他头上,这会儿有个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姜靖溪傻眼了,瞪大眼睛望着林叔:“我现在转身走可以吗?”
多烧点水他能干,扫猪圈他不想干,那猪圈臭烘烘的,他才不要进去。
“可以啊,那你只能回家烧水,烧完水还得去借板车,我这猪圈还挺干净,你可以去看看再决定。”m.χIùmЬ.CǒM
他没说谎,天天打扫的猪圈是真的挺干净,而且他家的两头猪干净惯了,拉屎都在固定地方。
“其实也就是去铲个屎。”
姜靖溪本来还在动摇,一听这话果断摇头:“我回家烧水。”
林承川见状,把人拉住:“行了行了,不让你扫猪圈,赶紧去烧水,记得多烧一些,一会儿我给你潘姨送点过去。”
潘琳在地里忙活,菜她已经种上了,虽然有点晚,但种菜跟种粮食不一样,并不是错过时间就种不了,只要她勤快浇水,就能保证菜能长好。
地里的活她也不是一个人干,忙不过来的时候她会请村里的人帮忙干。
几亩地真让她一个人耕种,那还不得累死。以前她就是这样干,如今也是这般干。
种菜挣钱是一回事,可不能亏了自己。
今日只是过来地里看看,顺便扯扯草,地里的野菜顺便也挖回家添一道菜。
挖了扎扎实实一篮子野菜,潘琳打算回去了。
起身转身之际,看到远处向她走来的林承川,潘琳唇角微微上扬,笑着向林承川走过去。
走到林承川跟前,看到林承川手里的小坛子便知林承川为何来。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嘴上还是想问一问。
“给我送水?”
“嗯,这天越来越热,不喝水容易中暑,你这是要回去了吧?”
“嗯,回去了。”
林承川抬眼瞭望一片点点绿的地,说:“这些菜你打算卖向何处?”
“这个不愁,我种出来的菜比别家的菜好吃,到时不愁卖不出去。”
这点自信潘琳还是有的,毕竟她有种菜秘诀,别人种一辈子的菜也不可能种出比她好吃的菜。
听潘琳说不愁卖不出去,林承川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儿子虽然整了一个南风楼的营生,但这些菜也保存不了多久,等送到其它地方的南风楼,菜早就烂了。
快到家门口,打算把野菜分一半给茶茶,结果看大门紧闭,转头便问林承川。
“茶茶跟林宴没起?”
“嗯,没起呢,两人昨晚估计睡得晚。”
过来人潘琳一听此话脸微微泛红,步伐加快往家里走。
林承川跟上突然加快步伐的潘琳,追到身旁看到潘琳红了的脸,笑出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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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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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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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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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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