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赵佗骤然醒悟过来,疯狂的开始挣扎。
秦风冷笑一声,左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右手从身后抄起“火之高兴”,狠狠拍向了赵佗的脑袋!
“啊!”
当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地,赵佗血流满面,瞬间眼前的世界被暗红色所浸染。
无尽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顷刻间,他的理智便被全部淹没。
那个令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狗侯”,居然真的又回来了!
“这一板砖,是为了屠睢将军!”
“嗷嗷嗷!我的1啊!”
“这一板砖,是为了战死的关中子弟!”
“啊!我的OO啊!”
“这一板砖,是为了始皇帝的信任!”
“嗷嗷嗷!我的皮燕子啊!”
秦风不断的抡圆了胳膊,而后换着位置重重砸下。
他手中的“火之高兴”,渐渐蒙上一层血色。
赵佗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高亢凄厉,到最后的渐渐低沉。
秦风扶着旁边的树木,累的气喘吁吁,悲痛的说道:
“太过分了,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任嚣腿一软,差点跪下。
当他看到秦风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完了。
因为怂如秦风,出门一向都会带着三千铁骑。
果然,下一刻,三千铁骑在铁柱的带领下,骤然出现在四周,将他们团团围住。
手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丢出的渔网,直接网住。
黑牛一把扯掉太监服,兴奋道:
“这就是秦老大所说的,传说中的黑丝儿?这也不好看呀!”
铁柱认真的说道:
“老大说了,要上好的大长腿穿上才有韵味。
老大还说了,上辈子他曾经见过一名叫做秦王绕柱的作者,简直是美不胜收呀!”
任嚣“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秦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过我们吧。
我们确实做的太过分了,不该如此的。”
秦风愣了一下,沉吟道:
“我说的太过分,是说赵佗让我打他打的太累了,所以很过分。xǐυmь.℃òm
这样吧,你过来帮我揍他。”
任嚣当即面色一喜,一边开心的接过板砖,一边矜持的说道:
“那怎么能行呢?末将可是与赵佗结为异姓兄弟呀。”
秦风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孔子曾言,打是亲,骂是爱。
你因为跟他亲,所以才打他呀。”
赵佗人都麻了,我真是谢谢你啊!
狗秦风!狗任嚣!
果然,当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必跑的比危险快,只要跑的比队友快就行了。
任嚣在心中暗道一声对不住,而后便抡圆了胳膊,开始抽赵佗大嘴巴。
“噼里啪啦”那叫一个响啊!
秦风倚靠在树下,脱下了太监衣服,小声说道:
“还以为太监服是开裆裤呢,不然不方便上厕所呀。
难不成每次尿急的时候,高子哥都尿裤子?”
秦风想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冲着铁柱喊道:
“快把我的研究发现记录下来,回去发表在大秦日报上。”
铁柱面色严肃的点点头,用那蚯蚓爬的字体,一字一句的记录道:
“中车府令赵高,每日都尿裤子。”
章邯、韩信小心翼翼的来到秦风的身边,低眉臊眼,一副刚过门的小媳妇模样。
秦风叹了口,难得认真的说道:
“不怪你们,没办法。
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敢对屠睢将军下手。
你们两个不过是新军将领,压制不住也实属正常。
赵佗、任嚣这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已经在军中十多年了。”
说完,眼见天色已经不早。
秦风看向依旧十分卖力的任嚣,和早就已经昏迷过去,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赵佗,淡淡说道:
“黑牛,把他带下去,拿到他与李斯同流合污的证据。”
黑牛搓搓手,满脸兴奋的回答道:
“好嘞!”
任嚣嘴一瘪,差点哭出来,连忙说道:
“秦将军,我们没有往来的证据呀!”
黑牛当即大怒,上去揪住他胸前的**,用力一拧,骂道:
“大胆!你在狗叫什么!
俺还没审呢,你就说没有!
是不是觉得俺是个大傻子?”
骤然遭重的任嚣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那种奇妙的痛感,让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特么太疼了啊!你是狗吧!
怎么还揪人家的**?有毒吧!
“嗷嗷嗷!疼疼疼!我都招了!我都招了啊!”
但是被揪住要害的任嚣哪里敢反抗,被揪着就往大牢走去了。
赵佗被打的跟坨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秦风知晓,这些不过都是皮外伤罢了。
你看看人家的高子哥?被摘了全套吃饭的家伙,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到处搞事情?
秦风伸脚踢了踢赵佗,淡淡说道:
“我数三个数,你若是不起来,就让黑牛揪着你的**拽起来。”
“......三!”
刚刚还气若游丝的赵佗,顿时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堪称医学奇迹。
秦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
“你呀,就是调皮。
说说吧,除了李斯,朝中大臣还有谁与你们有联系?”
赵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没了,真没了呀!
我们都是与李斯大人单线联络的,其他人都不熟。”
“书信呢?”
“啊?什么书信?”
赵佗愣在那里,奇怪的问道。
秦风当即冷笑一声:
“很好,把我当傻子是吧?
来人啊!把他绑在树上,弹到他承认了为止!”
“诺!”
“啊啊啊啊!不要啊!真没有书信啊!
秦将军!我都招了!招了啊!”
赵佗痛哭流涕,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落在秦风的手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呀!
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不花玩的花啊!
他总能想到很多奇怪的花样,来折磨人。
秦风背负双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
他看着依旧“嘴硬”的任嚣、赵佗,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人生四大忌,酒色财气
酒,穿肠的毒药。
色,刮骨的钢刀。
财,下山的猛虎。
气,惹祸的根苗。”
铁柱满脸崇拜,当即振臂高呼,大声吼道:
“俺与赌毒不共戴天!”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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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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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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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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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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