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咒力的掌握。
前辈们都可以看出我控制咒力非常勉强,虽然没有达到他们像呼吸一样简单,但至少是控制住了。
现在有了咒具,只需要把咒力注入咒具中,那样使用出来的力量就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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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钉琦同学和京都校的学生一起来了,这个学生长得很眼熟,和禅院同学有几分相似,又得知她姓禅院,这不难猜。
“帐”消失了。树林里的打斗声也停了下来。
诅咒师见状不对准备逃,他愣愣地看着我忽然笑了出来,趁机再次把我拽跑。
“夏目君!”
嗯,我却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大概只是个喜欢恶作剧而已。
我注意到空中站着的五条先生,很明显他也看到我了。
现状有些窘迫,毕竟我是被诅咒师拽着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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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羽,反抗一下吧。”
听到他说的话,我想起那个老师,她也这样对我说过。
这个诅咒师的力气并不大,我弃了棍刀,摸到蝴蝶甩.刀,抽出,咒力注入,狠狠刺下。
诅咒师吃疼,迅速松开手,脸上挂着没有善意的笑容,“夏目?我很期待下次见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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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前辈追来,确认我安全就没有再打算追上诅咒师。
我抬头,五条先生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大概是解决跑进来的咒灵。xiumb.com
是个特级咒灵。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参与这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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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一个诅咒师,伊地知前辈报告受伤的咒术师和辅导监督等人。部分学生受了很重的伤,狗卷同学伤了嗓子,伏黑同学也受了伤,校医家入前辈有的忙。
今天的这场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优胜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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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五条先生把我叫到会议室,墨镜后苍蓝色的眼眸没了笑意,嘴角一改往日紧紧抿成了直线。
“夏目君为什么不尝试攻击?”他生气了甚至用上敬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向他道歉。
“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还会丢了武器,换上伤害力最小的匕首吗?”
我不擅长打架,也不擅长拒绝,会的只有容忍,而现在却让我改变以前,这很难做到。
“后天去做任务吧。”五条先生最后决定,“无论是武力还是决心,都需要在战斗中磨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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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危险情况下,没有人能确定对方是否会心软,面对的并不是归属生物一类的诅咒,它们毫无人性,除了杀了它们别无选择。
对此我别无他法,即使是杀人我也是在保证自己的安全,以及同伴的安全。
而祓除诅咒不是杀人,它们在吃人的时候就已经定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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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君还在内疚?”歌姬前辈坐我身边,把饮料给我,“悟没有错,你也没有错,毕竟对方是人类,无法下杀心也是我们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也只会让自己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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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则是敌人,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则是我,我明白。
咒术界的本质就是杀与被杀。这里可以让任何人迅速成长,让普通社会成长的人都毛骨悚然。
这就是咒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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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着环口,说:“嗯,让前辈担心了。”
歌姬前辈没再说话,待了会儿与我告别。
左手臂的伤没来得及处理,家入前辈很忙我没好意思去打扰她,反正也只是一个小伤,打算之后再找前辈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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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五条先生至少会生气不再理我,可见我低估了他,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拉得下脸面。
就在我回了宿舍,五条先生再次出现,拽着我的手臂上药,“找硝子会更快恢复,为什么不去找她?”
“只是小伤,不想太麻烦……”
成熟的男人无论谁都会心动,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在认真给我涂药的五条先生身上,我看到了平常没有的成熟。
我记得他是二十八岁了,二十八岁的男人成熟魅力不比少年的活力差。
“有人和你说,你的眼睛藏不住事情吗?”他抬头双眸含笑。
脸颊火辣辣的热,难道是刚刚盯得太露骨了吗?
“抱歉。”
“折羽今年二十?”
“十月过后就二十一岁。”
“还很年轻呢,我二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好像已经成为最强~”
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对了,夏目家派过人来找你,我拦住了哦。”
您的表情似乎在等着我夸您?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夏目家已经十年没管过我,上次见面还是因为家主去世,我要为了那个外公守灵七日,而他从小疼爱的孙子孙女却待了半天就不耐烦地离开葬礼。
我知道,我不守灵就会冠上不孝的头衔,可让我守,我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待在那里,所以我守灵三日最后离开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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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找我的原因不难猜,咒术高专的社会地位与影响力都可以帮助夏目家,他们想用我身体里一半的血缘牵扯进咒术界。
他们把我想象的过于重要。
“下次再见到他们,请不用管。”
他嘴角抿着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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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原本的个人战临时改了,又成了团体战打棒球。
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挥动棒球棍,体验到青春的美好。
自然,没有青春的,比如两校校长还有我,都坐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比赛。
“夏目一起玩吗?!”虎杖同学向我招手,有些雀跃一试的想法,但左手还受着伤,只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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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先生是个好老师,这个不难看出,哪怕是教育学生还是任务中都可以保证学生的进步和安全。
光虎杖同学就可以看到,原本的虎杖同学被下了死刑,如果五条先生没有出手,或者可以说那天虎杖同学吃下两面宿傩的手指时,是另一个术师可能他都无法站在这里打棒球。
京都校乐岩寺校长对他有所杀心,不应该是他,而是对两面宿傩戒备心理并且想要迅速解决定时炸弹般的虎杖同学。
有最强五条先生的保障,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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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先生最关心的学生,应该是伏黑同学,与其说关心不如说是最疼爱的孩子。
伏黑同学从小就被五条先生带回了家,算是领养的,应该是替伏黑家养孩子吧。
而他的父亲,我看过伏黑同学的资料,伏黑甚尔入赘到伏黑家的,单亲妈妈和单亲爸爸的重组家庭,他有个姐姐叫伏黑津美纪,听说是被诅咒了。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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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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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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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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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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