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我先废话几句,首先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大吉,再次又跟各大读友在小说中见面了,心里无比的喜悦,谢谢大家一直以来能够阅读观赏我的小说,您的点击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关于这次新型冠状病毒我想说几句,希望疫情赶快下去,我们还可以像以往一样做我们喜欢的事,中国同胞不要怕,咱们肩并肩一起作战,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字,[祖国],我相信国家一定会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保护大自然我们人人有责,可以不喜欢,但请不要去伤害和刻意破坏,华夏千年,上天必佑,只要世界还在,人民还在,我们还在,就永远是负伤人民的坚强后盾。
一天晌午黄公馆里发生一桩盗窃案,生子和马祥山正在下厨房聊着这件事,你说谁这么大胆,敢偷咱黄老板的东西,这黄公馆里的东西可都是值钱的物件啊,我看偷东西的人是活腻味了。wWW.ΧìǔΜЬ.CǒΜ
马祥山小声的说着,你负责把活干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和你没关系,黄老板安排你干什么,你就好好去干,别丢我这个推荐人的脸。
没过多久这桩闹家贼的案子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出来了,是黄公馆里的一个保镖,伍跃城,干的。
一个远房亲戚来看望黄金荣的时候,伍跃城趁着不注意,偷拿了几块红土,事发之后又害怕被人给查出来,走不掉,就谎称家中有事要急忙赶回去,过一段时间再来。
什么是红土,给大家讲解一下,红土就是yapia
,投稿审查严格,俩个字不便明写,用拼音代替,因为yapia
形状零散像土一样,抽的时候需要划火柴才能点燃,而火柴头是红色,所以简称为红土。
让你们说说这个伍跃城沙雕不,偷就偷了,认认真真的给老板道个歉,拿出来也就没啥鸟事了,说不定黄金荣一高兴,还能赏他几个小钱花花,可这时候一跑不就相当于不打自招吗,好在黄金荣大人有大量,家贼查出来之后并没有去追究,说伍跃城是因为家里穷,这么大了还没讨上个媳妇,想要日子好过点,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黄大老板不追究是觉得伍跃城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至少人家没功劳也有苦劳,没苦劳还有疲劳,尽管他不仁,咱不能这么无义啊,可这姓伍的小子不地道,听说把偷来的那几块红土转手就给卖了八千块大洋,在乡下买了一间豪宅,想想真是便宜这家伙了。
杜月笙的疑惑这下终于解开了,原来黄公馆被盗的是红土,红土是当时黄金荣花高价从缅北运来的yapia
,黄大老板正是靠着这种新颖的生意,从中谋取暴利,怪不得扒皮黄能拿出那么多钱去偶尔赈济一下穷人。
但有关对伍跃城怎么处理这件事上,生子可不像别人那么好糊弄,始终不相信黄金荣的度量真的有那么大,在别人看来,黄金荣不仅是个心眼小,性格小,而且还是个极度爱财的人,不可能白白丢掉八千块大洋不管不问。
大家别忘了,咱黄大老板可是巡捕房探长,连自个家都出了贼,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姓伍的小子吗,答案是三个字,不可能,果然不假,很快就传来一个消息,说伍跃城回到老家没几天,突然失踪了,不知去向,之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他。
外人也许不知道伍跃城去了哪里,但生子知道这件事一定和黄金荣有极大的关系,黄金荣虽然表面上说不予追究,过去的事不提了,原因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怕人将他贩卖yapia
的事给抖漏出去,暗地里却已经买通人把伍跃城给做了。
我感觉黄金荣实际上是买通了王亚樵,让樵哥下得毒手,有个词说的非常好,[生东西玩意儿]意思就是这个人半生不熟,做事不计后果,这词儿放在咱樵哥身上最合适不过。
经过这件事,杜月笙开始更加小心翼翼的在黄公馆做事,看人下菜碟,同时也总结出三个道理,一,要想富,咱得先走私红土,二,心不狠,手不辣,干不了大事,三,拍马屁,说好话,让领导喜欢,才有上位之机会。
要说在近代上海,最一本万利的生意什么,那就是倒卖yapia
,有很多个腰缠万贯的富商,都是靠这玩意来发家致富,正是因为这样,在当时也诞生了一个非常红火的行业,[抢土]这项工作危险系数相当的大,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一些胆大妄为的流氓,甚至各帮各派,冒着各种生命危险,纠集各路人马,想尽各种办法,专抢红土,好从中赚取丰厚的油水,桂生大姐就是其中的一个,起初在林桂生的抢土团伙当中,并没有让生子参与,他也不知道还有这种美差。
但凡抢土必须是要动刀动枪,流血,拼命,生子看起来瘦弱文静,不太适合干这一行,何况抢土这项工作,在黄公馆是较为秘密的事,不能让熟人介绍进来的生子去冒这种大风险,说白了,生子天生就和赌博抽大烟两项爱好有缘,最后还真的成为抢土团队中的一员,也纯属是个偶然。
晚上,黄金荣带着保镖出去应酬,生子向林桂生交完差,刚要离开,听到外边有急促的敲门声,两个壮汉跑着闯了进来,还没等杜月笙开口问,这俩壮汉急忙说,老板娘,今晚我俩在码头抢了三袋红土,怕招人耳目,我俩雇来一辆黄包车,其他人负者断后,抄小路跑了,没成想在半道黄包车脱轮,弄丢了两袋。
林桂生听完阴着脸,能干成什么,一群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这件事要是让金荣知道,看不往死里收拾你们。
其中一个壮汉赶紧说,那袋货,肯定是在半道上被别家捡走了,请老板娘多派点人手再把丢失的货给抢回来,咱堂堂青帮的人,可不能丢这个脸呐,名声最重要。
林桂生怒斥几句,转头向杜月笙说,阿生,你也听见了,说说你的好意见。
生子心跳的飞快,但语气非常平静,老板娘,兄弟们说的对,用黄包车拉货不会引人注意,谁也不会去抢一个拉车的车夫,我想除非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兄弟当中可能有人见财起心,故意把货给独吞了。
林桂生听完,脸色缓和了些,阿生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些货和别的不一样,这是钱,是房子,是田地,也是奢靡的生活。
一个壮汉急忙说,那我们赶紧出去,抓住独吞货物的那小子,老板娘,你可得好好的收拾他,让他知道偷货的后果。
生子打断话说,老板娘,让我一个人去吧,人多了反而动静太大,会招来别家来抢咱们的土,或者引来捕员,还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
几个壮汉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小子一个人能行吗,弱不禁风的,别开玩笑了,他凭什么啊,动起手来都不一定是别人的对手。
林桂生有点担心,要不我再给你派个人陪你一起去。
生子摇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不过我想借用一下老板娘的手枪。
接过手枪,生子就大步的走出大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来不及多想,找人才是最要紧的,拦下一辆黄包车,对车夫说,你先拉着我,快点往前跑,去哪我一会再告诉你。
此时心里焦急万分,吞货的人到底能跑到哪去呢,法租界到处是黄金荣的人,那个人肯定是不会去的,上海县城过这会也城门紧闭,华租界他也进不去,这会唯一可以去的只能是英租界的地盘儿。
英租界对人从不限制,对外都开放,法租界只对洋人开放,而华租界由法租界管控,所以说有人在华租界犯了事,逃到法租界就什么屁事都没了。
一路上生子睁大眼睛,摸索着四方,没走多久,就看见前方一辆黄包车吃力的慢跑,搭眼就看见上面放着的两麻袋货,生子小声说,你赶紧绕过去,堵住前面那辆车,
前面的黄包车夫,心里紧张的要命,因为他明白,车上放着的麻袋,是属于黄公馆的东西,这又突然有一辆车拦在了面前,那更是吓了一跳。
杜月笙飞速跳下车,用手枪指着那个人的脑门儿,说,老实点,麻烦你把货给我送到黄公馆去,要不,我一枪爆了你的脑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拉车的那哥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平时也是江湖上打打杀杀的狠角色,这要放在平时对杜月笙这样只能拎拎包,跑跑腿的小跟班来说,他肯定不会放在眼里,可今晚生子平静的脸上,露着隐隐的杀气,有些说不出来的威严和震慑力量。
这哥们慌了神,连声哀求,从上到八十岁的老娘,下到刚会吃奶的孩子,统统都搬了出来,请求生子看在都是兄弟的面子上饶他一马。
别啰嗦了,赶紧把车给我拉去黄公馆,老板娘已经知道你偷了红土,现在四处安排了人追你,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在老板娘面前替你求情说说好话,让老板娘放了你。
之后生子对惊魂未定的车夫说,没什么事,你不用害怕,这件事可不能传出去啊,还要麻烦你帮我把那辆车上的货取下来,拉到黄公馆,事后我会给你一块大洋作为酬谢。
一路上,生子还紧紧的握着手枪,盯着那个偷红土的人,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直到看见黄公馆的大栅栏才松了一口气,生子并没有急着去里面请功汇报,先派人把麻袋搬下车安置好,才带着偷土贼去见林桂生。
原先抢土的一帮人马,正在客厅苦苦的等着,看见生子把人带了过来,伙计们这才放松了许多,终于有了个泄愤的对象,几个伙计立马冲向偷土贼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拳头,巴掌,棍子,全都招呼上去。
林桂生听到消息,高兴的从楼上下来迎接生子,不由的一愣,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生子会如此的淡定,原本以为生子会说说大话吹个牛,夸夸自己是如何将那个偷土贼给捉住的。
没想到,生子只说了一句话,老板娘,货我已经安置好了,这个人就交由你处置吧,希望老板娘卖我个面子,最好能从轻处理,我杜月笙虽然无才,但在江湖上也信奉关爷之仁义,他家还有八旬老母,和一个等着吃奶的孩子,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我替他向您求个情,请饶他一马。
好了,阿生,你忙活了一晚上,快去休息吧,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林桂生说完,走上前拦住正在打骂偷土贼的伙计们,上去就啪啪的抽了几个耳光,说,你给我滚出上海滩,永远别再让我在这个地界看见你。
偷土贼以为捡了一条性命,千恩万谢过后,走了,等他出大门不久,林桂生对伙计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伙计立即跟出去,这人估摸着十有八九活不成了,可能要去黄浦江和海水作伴了。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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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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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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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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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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