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往前一步,手中的剑散发着寒光。
“就算不过如此。也不会轻易死在你手上。”这种时候,废话多一点,存活的几率就大一分。
果然,对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嘲讽一笑,“你以为,你能从我手上逃脱?”
“当然。”林云染勾唇一笑,“我不但会从你手上逃脱,还要到柔妃面前去嘲讽她,手下的人太蠢,以后还是不要再放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怎么知道……”对方怔愣的瞬间,林云染手里地银针飞出去,扎到了他手上。
她以为,对方会因为这剧烈的疼痛将剑扔掉。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以为,这点痛就能让我松手?那你就太小看我了。”他冷冷一笑,一剑刺过来。
林云染往后一躲,堪堪躲开了这次袭击。
但那人并没有放弃,而是再次往前。
不过他只顾着看林云染,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被林云染手中地勾锁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屋顶上。
林云染再试着扯了扯勾锁,仍旧没有能扯下来,她只能放弃,将勾锁留在这里,转(身shēn)往前面跑去。
冬夜的屋顶,尽管没有积雪,却因为冰霜变得格外湿滑。
她不会轻功,所以每一步都跑得格外艰难,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摔下去。
背后并没有动静,但林云染的心却越来越紧张。
她停住,没有再继续往前。
就在她停下的一瞬间,两个人飞(身shēn)落在了屋顶上,一前一后将她围在了中间。
“难怪我们离开之前,娘娘和我们说,绝对不能小看你。你果然很厉害,能在我们两个人手上活这么长时间的人可不多。更不用说,你还是个不会武功的。”
林云染一颗心都快到嗓子眼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最不该做的就是紧张。
绝对啊能紧张,一紧张她就彻底输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太蠢了吗?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将你们耍得团团转,就更不用说会武功的人。你们还不知道会死得多惨。”林云染从针囊里拿了两枚银针出来。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到你手上的动作。上过一次的当,不会再上第二次,所以我劝你省省心。我们会给你一个痛快。”
林云染冷笑一声,将银针扔了出去,两枚银针都被剑挡下来了,而随后她扔出去的飞镖,也没有能击中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都和你说了,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那人正说着话,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痛。
他低头一看,一枚银针,扎在他的咽喉处,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解决了一个,剩下的那一个,就容易解决多了。
“我做任何事,都不会是白费力气。”林
云染看向另外一个人,“该你了。”
她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但那个人却因为她的话紧张起来,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准备随时阻挡她扔过来的银针。
“你怕我?”林云染戏谑一笑,“方才不是还很自信,我一定会死在你们手上?为何现在居然怕起我来了?”
“我才不怕你。你不过就有几根银针而已,能有什么用?”那人为了表现自己并不害怕,还往前走了一步。xǐυmь.℃òm
但他的脚步却是虚的,都踢到了前面的瓦片。
“是啊,我有的不过就是几根银针而已。可谁说,银针杀不了人呢?”林云染的手微微一动,那人就浑(身shēn)紧绷。
如此来回好几次,他的耐心都快要被磨光了。
他不再管那么多,飞(身shēn)到林云染(身shēn)边,一剑刺过来。
林云染躲了一下,但没有能完全躲开,那一剑仍旧刺到了她的手臂上,瞬间鲜血淋漓。
那人嘴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晕开,就凝固了。
因为他发现,他(身shēn)上多了两根银针。
剧痛袭来,他指着林云染,还未能说出半个字,就倒了下去。
林云染扯下一块布条,忍痛将伤口包扎起来。
凛冽的风呼呼地往她(身shēn)体里灌,她浑(身shēn)颤抖,一个不稳,摔在了屋顶上。
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动静,她蓦地抬起头来,生怕是那两个人还没有死透。
可她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时煊。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云染发觉自己的声音分外嘶哑,在呼啸的风中都快要听不清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时煊一面说着,一面走向她。
林云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要过来!”
他一直都在这里,却见死不救,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企图。
“我不会伤你。”时煊看出了林云染的戒备,举起双手解释了一句。
“呵,你觉得我会不会信?”林云染艰难地摸出一枚银针来。
如今她手上有伤,想要对付时煊,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但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发现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帮,所以才没有出手。”时煊看到她有危险,原本是想出手的。
可他最后却发现,林云染根本就不需要他帮忙。
她完全可以应付那两个人。
“不需要?”林云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需要帮助了?”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面对两个想要取她(性xìng)命的高手,怎么会不需要帮助?
“你不是证明了这一点吗?”时煊指着屋顶上的两具尸体。
林云染哑口无言。
是啊,那两个人都被她杀了,这还不足够证明她根本就不需要帮
助吗?
“既然你都不打算帮我,又何必现(身shēn)?不让我知道你这里不是更好?”林云染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弱,不想再和他多说了,艰难地站起(身shēn)来,向着前面走去。
如果运气够好,她还能在自己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前,赶到龙昭华的府邸。
她的脚步分外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可真正落脚的却是满是冰霜的屋顶。
所以她才走出去几步,就已经摔了两次。
此刻已然是头昏眼花,连站都没法站起来了。
“何必这么逞强?”时煊飞(身shēn)到她(身shēn)边,将她抱了起来,“以前明明和她一点都不像的。”
(本章完)
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皇商弃妃更新,第二百七十九章 袖手旁观的人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