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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面对古若溪的质问,古潇叶淡淡道:“或许,是看她如今有了我的骨肉,心中想着或许她日后还能被我收房,还能继续为做事,所以。才将她藏在落梅居里。”
“我收买她做什么?我要知道什么事情,直接问就好了,何必如何麻烦?”古若溪凉凉道。
古潇叶淡淡道:“那这就要问自己了。”
在他们一来一往对话之时,古月彤一直都面带嘲讽的站在一旁,等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之时,她却忽然开口:“小妹,给我解释一下,秋兰是我的丫鬟,她逃出来之后,为什么不是来找我,而是躲进了的落梅居里?”
古若溪忽然笑了一下,定定望着古月彤:“这就要看她最听谁的话了。谁养的狗,那自然就听谁的。”
古月彤面色一寒,道:“是说秋兰是听了我的话才如此的?‘
古若溪却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了,对着床上的锦叶候夫人柔声道:“娘,您先歇着。既然大哥非要将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那女儿便与他去父亲面前理论理论,横竖不能让您累着。”
“不,溪儿,娘改变主意了。”锦叶候夫人忽然开口道:“这事儿还是娘来审查,爹爹不懂内宅之事,他不一定能弄得了。”
古若溪听她如此说,心中却有几分担忧:“娘,可是您还病者……”
“不碍事的。”锦叶候夫人摇摇头。挣扎着要起身,古若溪连忙走过去要去搀扶她,但锦叶候夫人却道:“溪儿,还是让王嬷嬷来罢!身体弱,别累着了。”
古若溪听她如此说,只好松了手。王嬷嬷当即上前来,将锦叶候夫人从床上扶起,古潇叶连忙走过来,与王嬷嬷一起将母亲从床上扶了下来。
这一次,锦叶候夫人没有拒绝。
古若溪站在那里瞧了半响,默默将自己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很快,锦叶候夫人便在外头厅堂上手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内室里的人都呼啦一下子出来,在外头花厅里站定。
这期间,古若溪再也没有上前去往锦叶候夫人身边凑。
众人一坐定。外头便有两个婆子将秋兰从外头押了进来,她还是维持着那副五花大绑的模样。只是一进门,她的双眼便牢牢地盯在了古若溪的身上,眼中满是祈求。
这幅模样,不明缘由的人瞧见了,还真的以为古若溪才是她的主子。
但是秋兰却没有瞧一眼她真正的主子,古月彤。
锦叶候夫人见了这幅情景,心中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脸上有些失望,但她仍然吩咐王
嬷嬷道:“嬷嬷,去将秋兰嘴里的帕子取下来吧!”
“是,夫人。”王嬷嬷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口气,上前去将秋兰嘴里塞着的帕子取了下来。
秋兰一能说话,第一句话便是:“二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想死!”
这话她刚刚已经在落梅居里喊了无数遍了,此刻一张口还是这句话,只是声音里却带了哭腔,令闻者心中难受。
但也有不少丫鬟婆子因为平日里没少受秋兰的白眼与压榨,看到她如此模样,心中却是痛快无比。
锦叶候夫人是硬撑着从床上下来的,秋兰的这声呐喊顿时像是钻进了她心里似的,难受无比。她皱皱眉,开口道:“秋兰,为什么要逃?”
秋兰顿时一呆。
她一直都以为锦叶候夫人问她的第一句话一定是为什么求的是二小姐,而不是大小姐,这样她就可以说出自己从很早以前就被二小姐收买了的话,这也是她们从一开始就设定好了的。可是不曾想,锦叶候夫人问的却不是这个。
“夫人,奴婢,奴婢不想死,也不想被送去庄子上……”在心里面想了一下,秋兰磕磕巴巴的道。
“谁告诉,我要处死,或者是将送到庄子上去?”锦叶候夫人紧追不舍的问。
秋兰顿时转头朝着古潇叶望了一眼。
古若溪看到她的眼神,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这根本就是一出戏,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为的,便是弄臭她的名声,让她在这锦叶候府里呆不下去。
古若溪顿时冷笑一声。
这古潇叶的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原本他是被锦叶候夫人责备的人,可是不曾想,转眼之间,他便颠覆了这一切,还将这个屎盆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将他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这件事情要是真的栽赃成功,那么她就是被人唾骂之人,而古潇叶,反而成了最无辜的。之前他的种种不好,都会叠加在自己身上。
他这位兄长,脑子倒也不算笨。
就在这时,秋兰再一次的开口了:“回夫人话,是,是二小姐告诉奴婢,她说奴婢现如今有了世子的孩子,可是世子夫人还没有过门,这便算是打了未来世子夫人的脸了,所以,所以夫人您一定不会留奴婢活口的,奴婢与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个死!”
“哦?说是溪儿告诉的?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锦叶候夫人问的很快,话一说完,她便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王嬷嬷连忙上前轻轻帮她捶着背。
秋兰听了这话,眼神顿时瑟缩了一下,好半天才道:“
二小姐是,是昨儿晚上告诉奴婢的……”
“昨晚什么时辰?”这一次,是王嬷嬷帮着问话,声音里透着一丝威严。
秋兰忙道:“是亥时一刻。”
“撒谎!昨晚上奴婢奉了夫人之命,在亥时之前便去了落梅居里看望二小姐,奴婢是亥时三刻才离开的,期间二小姐一直都在与奴婢说话,她什么时候去告诉这些了?难不成咱们府上有两个二小姐不成?撒谎也不挑个时辰!”
秋兰听了这番训斥,顿时便慌了,她抬头望了古潇叶一眼,却见他投给自己一个稍叶勿躁的眼神,心中顿时便叶定了几分,当下缓缓开口道:“王嬷嬷,奴婢少说了一句,您来的时候,二小姐正在与奴婢说话的,她将奴婢藏在隔壁耳房,一直到等您走了以后,奴婢才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怎么不早说?哼!谎话连篇!”王嬷嬷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情。
古若溪听了这话,顿时便叹息一口气,这秋兰还当真是个狡猾的,都这样了她还能圆回去,真是不简单。他土斤圾。
“溪儿,怎么说?”就在这时,锦叶候夫人忽然开口,目光望向古若溪。
古若溪在心中沉思片刻,当即缓缓开口道:“母亲,女儿这几日从来都没有见过秋兰,这一切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她为什么不编排别人,却偏偏选中了?”一旁的古月彤冷笑一声道。
古若溪正想开口,锦叶候夫人却冲她摆摆手,接着开口问道:“秋兰,知不知道自己私自逃走,应该受怎样的惩罚?”
“夫人!”秋兰听了这句问话,眼中顿时不停的掉下泪来:“奴婢之所以逃走,是因为二小姐给奴婢偷偷递了纸条,她让奴婢逃走的!她说留在这里就是一死,她可以帮我逃过这一劫。”说着,她便伸手在衣襟里掏呀掏的,好半天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来。
王嬷嬷当即上前来将那张纸条接过去,递给了锦叶候夫人。
“这的确是溪儿的字。”锦叶候夫人看了一眼,道。
古月彤当即转头,怒对古若溪:“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一旁的古潇叶也一脸的失望之
色,他摇头道:“小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们都是亲兄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而将哥哥我置于危险之中呢?要知道,秋兰肚子里的孩子一旦被外人知道,那我这个世子,可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了!”
秋兰也哭哭啼啼道:“当初,就是二小姐逼着奴婢去勾引世子爷的,奴婢不从,她还打了奴婢!”说着,她便将衣袖撩起
,露出了胳膊上累累的伤痕来。
大厅上顿时出现一阵阵的抽气声。
锦叶候夫人定定的瞧了两眼秋兰胳膊上的伤,转过头来,目光里带了一丝失望的道:“溪儿,太让母亲失望了。”
古月彤面上顿时出现一丝得意来。“能让我分辨几句吗?”就在这时,古若溪淡淡开口。
“还想怎么分辨!人证物证俱在!”古月彤冷冷道。她瞧着古若溪的目光里充满着浓浓的失望,仿佛那不是自己妹妹一样。xǐυmь.℃òm
古潇叶淡淡开口:“小妹,再分辨又有什么意思呢?事实就是如此。”
这么急着定她的罪?古若溪顿时便在心中冷笑起来,时至今日。她总算是看清楚了眼前这兄妹俩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锦叶候夫人忽然开口道:“且慢,溪儿刚刚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们也要听听她怎么说。”
“娘!”古月彤顿时便急了:“妹妹她能说什么?不过是狡辩罢了!”
“彤儿,稍叶勿躁。”锦叶候夫人闻言,却拍拍大女儿的手,神情坚定道:“溪儿,说吧!”
古若溪点点头,当即朝着秋兰走了过去。
但秋兰却忽然拼命的往后躲去,一边躲,一边战战兢兢道:“二小姐,想做什么?”之前那股嚣张的气焰已经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古若溪笑了:“不是一直为我做事的吗?怕什么?”
“奴婢当然怕了!”秋兰低低道:“奴婢将您之前做过的事情都抖露了出来,您恨奴婢是应该的……”
“哦?那之前被我收买。为我做事,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却本末倒置,开始揭发起我来了?难不成又另外投靠了别的主子?”古若溪似笑非笑道。
秋兰听了这句话,当即说道:“奴婢没有!”
“没有?”古若溪说着,顿时便蹲了下来,双目直直的望着跪在厅堂上的秋兰,冷冷道:“既然是我的人,那么在这厅堂里。应该处处维护我才对,可刚刚是怎么做的?将所有的脏水都扣在我头上!这是为奴为婢应该做的事情吗?”
此言一出,包括锦叶候夫人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一丝疑惑来。
“那是因为二小姐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看不下去了而已!”秋兰被古若溪连声质问,再看到锦叶候夫人的脸色,心中一紧张,当即大声的反驳了起来。
古月彤在一旁笑道:“小妹,听见了吗?所做的事情,就连秋兰都看不过去了呢!”说着,她拿出帕子来捂住嘴巴咯咯的笑了起
来。
“还想问什么?”古潇叶问道。
“不急。”古若溪轻轻一笑,道:“我的问话还没开始呢!”说着,她便从地上站起身来,指着秋兰道:“第一,刚刚拿出来的那张纸上面所写的字不是我的,这个母亲可以当场让我写出来,或者是派人去落梅居里将我些的纸筏拿来一看便知。”
“王嬷嬷。派人去取!”锦叶候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开口吩咐。
“是,夫人。”王嬷嬷应了一声,当即退下。
一旁的古月彤看见这个变故,脸色一沉,当即开口道:“母亲,这有可能是小妹她预先就准备好的,那些纸筏,不能算数!”
“那我当场写给看如何?”古若溪淡淡道:“一个人不论如何变。她写字的习惯,动作,都不可能改变,我只要有一点作假,大家都可以看的出来,怎么样?”
古月彤倒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镇定,当下有些怔愣。
“小妹,既然如此,那便当场写一副字来!”古潇叶当即将话接过去道。
“这有何不可?”古若溪胸有成竹的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古潇叶看见她的这个笑容,却是疑窦丛生。
锦叶候夫人拍拍手,立刻便有婆子取了文房四宝来,在桌上摆好。
“溪儿,去写吧!”锦叶候夫人当即道。
古若溪点点头。走过去在桌前站定,闭上眼睛沉思片刻,然后慢慢拿起毛笔。
远远望去,少女脊梁挺直,侧颜如兰,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说不尽的风流与韵味,气质更是世间难寻。
才不过顷刻之间,一首诗便跃然纸上。
古月彤站在不远处,瞧着古若溪写字之时的那身风骨与优雅,心中充满了浓浓的妒忌,明明母亲叶排了最好的师傅来教导她琴棋书画,而古若溪却从没有人教,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古若溪更胜一筹?
从古若溪拿起笔来的一瞬间,古月彤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这种不甘心被比下去的怒火一瞬间便将她内心的理智燃烧的一干二净。
古若溪写完了之后,王嬷嬷便走过来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拿起来交给了锦叶候夫人。
“煮豆燃豆萁,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锦叶候夫人缓缓念了出来,一霎时,厅上众人神色各异。他土土技。
“溪儿,这是写的诗?”锦叶候夫人疑惑的问,在她看来,自己这个小女儿整日里只知道玩儿,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来,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古若溪当即便摇头:“不,母亲,这不是我写的诗,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刚刚想起来,便随手写了出来。”
“原来如此。”锦叶候夫人恍然大悟道。对于诗句里面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心中不由一动。
古潇叶一看扯远了,当即开口道:“娘,现在不是讨论诗句的时候,您看看小妹写的字与那纸条上的字到底一样不一样?”
锦叶候夫人的重心顿时转移到了字上头,她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纸条上的字迹,然后抬头道:“字迹不一样。”
“什么?怎么会?”古月彤说着,当即走上前去,凑过去看了一眼,俩色顿时变了。
古潇叶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有变,他开口道:“娘,刚刚那纸条上的字迹的确是小妹的,难道说,她又重新练习了别的字帖?”
锦叶候夫人抬起头来正要回答,外头王嬷嬷却带着一个抱着厚厚一摞纸的婆子走了进来:“夫人,二小姐平日里练字的纸筏都带来了。”
“呈上来!”锦叶候夫人当即开口道。
王嬷嬷应了一声,从那婆子手中将那些纸筏都接了过来,呈在锦叶候夫人面前,道:“夫人您看,在这里了。”说着,一页一页展示了起来。
锦叶候夫人目不转睛的瞧着,古月彤哪里忍的住,也凑过去了,可是随着王嬷嬷的动作,所有的纸张都在她们面前呈现了一遍,每一张纸的的字迹都与古若溪刚刚即兴所写的那首诗的字迹一模一样,有区别的是,纸张有的泛黄,有的崭新。
不难看出,这段时间里古若溪每日所写的字都在这里了。
古月彤的脸色难看之极:“小妹从前的字迹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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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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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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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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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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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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