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在我身边,说,“你真的决定了?”
我点点头,“这样咱们才有筹码和多尔衮交易,为了福临的未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庄妃看着我,叹了口气,“就是心疼你,为我们母子,不停的做危险之举,也不知道这次是福是祸。”
我笑着说,“姐姐,没事的,我会小心。”
庄妃拉上我的手,点点头,说,“沙场向来是不许女人进的,你要小心,刀枪无情。”
我点点头。
“不行,我不能送你走。”长歌说道。
第二日,一早,我和长歌在镜湖旁。
“我不是征求你同意的,这是这是命令,我只是通知你,长歌,送我去多尔衮军营。”我命令道,身上已经披上戎装,头发也束起,活像个瘦弱点的士兵。
长歌长叹,问我,“你去了可以做什么?”
“做什么是我的事情,但是长歌拜托你一定要送我去,这真的很重要。”我对长歌说着。
“好,那这一路,你全部都要听我的”长歌道。
“成交!”我笑着说。
马不停蹄的行了十日,这十日长歌倒是照顾我,也没有半点逾礼之处。
第十日,我忍下赶路的疲惫终于站在多尔衮的军帐前,整顿军队回来的多尔衮一眼就看见了我,危险的看了我身后的长歌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让我进帐。琇書蛧
“你怎么敢来这里?这里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一进帐多尔衮就问我。
我点头,说“自是知道的,你和鳌拜都在这里,我不是安全了。关破的怎么样了?”
多尔衮摇摇头,脱去外面的盔甲。
“别告诉我你来只是来看看鳌拜。”多尔衮不满的问我。
“爱情和生命哪个重要我还是分得清的,我来自然是有用,帮摄政王破关要不要?”我说着坐到多尔衮的桌子前吃了颗葡萄。
“怎么帮?”多尔衮有兴致的挑挑眉。
“如果城内有明朝重臣的人内应怎么样?”我问道。
“那必能攻下燕京城”多尔衮有兴致的说道。
“我可以找到人内应,但是我有条件”我说道。
“什么条件?”多尔衮一边脱战袍,一边问我。
“一个承诺,以后再还”我说道。
多尔衮点头,我扬起笑意,“鳌拜在哪里?”
多尔衮说,“在离这里十里远的镶黄旗军里。”
我开心的告辞道,“不和你多留,走了。”
便雀跃的离开,“长歌,上马。”
长歌扶我上马,我俩一起往镶黄旗的部队奔去,有近两个月没见鳌拜,真是想念,一想能见到他,手里的缰绳就不自觉的拉紧了些。
还未到,便看到排队的整齐,气势恢弘的军队,大概有个几万人的样子,站着笔挺。
明明已经春分,浓云卷肆着狂风,营地这里的气候真是严寒。恣意的雪原上呼号着狂风,一声接一声的震天的战鼓扬起士兵高亢的呼声。
原来,我觉得北京奥运会开始的击缶是真的有气势,可是现在看来,眼前成千上万的年轻士兵的高呼才真的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气势恢宏。
在人群之上的高台上,我看到了鳌拜,一身盔甲,手里拿着长枪,站在人群之上,说着鼓舞人心的句子,眼中闪亮着决绝。那样的英姿,是我没见过的鳌拜,那样的自信是我不认识的鳌拜,那样的完美,夺人眼球,是我不愿意相信的鳌拜。
他,真的是历史上一人战百人的‘满洲第一勇士’。
他是那个历史上战无不胜的将军,征战沙场的勇士。
我忽然站在那里很害怕,鳌拜愿意为我隐退,可是他这样领兵作战一定是他喜欢的,男子保家卫国又是一生的大志向。我是否要他为了我,自私的让他放弃能证明他人生价值的东西么?
那晚,万人之上的鳌拜太夺目,原来,我枕边的的那个人,这么的非凡,我看透过他么?
看见我们在的是长风,开始觉得我和长歌可疑,后来认出是我俩以后,惊讶的把我带到鳌拜的军帐里。
“长风,千万别和鳌拜说,还有,长歌不准你被鳌拜看见,我要准备个大惊喜给他。”我再三嘱咐着。
长歌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说,“我只盼望鳌拜大哥能让我死的爽快点。”
我笑笑对长歌说,“没事,出了事我担着呢,你们兄弟俩下去聚聚吧。”
我站在帐子里,鳌拜的帐子和多尔衮的差不多大,一张大桌子,一张床榻,好多的烛火,让帐子里明如白昼。
桌子上摆着冷了的茶水,还有一张有一张的地图,桌子旁边还散落了好多的折子。
我往鳌拜的床榻边上走去,不是军队里都有军妓么?希望鳌拜没有召幸过,如果被我发现,他就别想活了。我在榻上检查了半天,没有女人的头发,没有女人的香味,而床上,是鳌拜身上杜若的味道,好熟悉,好怀念啊。
良久我听到鳌拜进帐的声音,我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脱下战袍,疲惫的坐在桌在前,自己闭着眼按着太阳穴。
我自己小心的从后面上前,帮鳌拜按着头,鳌拜忽然警惕的拉紧我的手,睁开眼看着我,看清是我了之后,一直愣愣的看我。
良久,才傻傻的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了一句“茉儿?”
我笑着抱上他,“鳌拜,想我了没?”
“想了”鳌拜也抱着我,抱得我紧紧的,然后他才看着我有些生气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们出破关的点子啊”我笑眯眯地说道,头伏在他肩上。
“战争大事,你个姑娘家来这里,这里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长歌怎么能让你来?长歌”鳌拜冲着帐外大叫着。
长风迅速进来说,“将军。”
“叫长歌进来”鳌拜冷冰冰的说着。
“不用了”我在一旁陪着笑,说着,“长风你先出去,有事再叫你。”
于是长风看形势不对,立刻溜了出去。
“鳌拜”我撒着娇对鳌拜说到,“我是真的有帮你们的法子,而且人家真的好想你,你看到人家这么冷冰冰的,我,我,呜呜……”说着说着,我捂住了脸蹲在鳌拜的座椅边,假装哭泣。
鳌拜把我抱起来,到他腿上,看着我,帮我擦去我勉强挤出的几滴泪,对我说着,“你怨我对你冷冰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是沙场,随时都会有危险,你一个女儿家来这样的地方成何体统。而且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我抱上鳌拜,说着,“人家知道错了么,也知道夫君是为了我好,可是你这么厉害,我真的不怕。”
“我想你了”我撒着娇,手抓着鳌拜的衣襟。
我看的鳌拜的怒气也渐渐消了,我靠着他,才笑咪咪的说,“鳌拜,我好饿啊。”
鳌拜无奈的看看我,又叫长风进帐,备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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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少了三十一章,已经加在了三十章里面了,会抽时间把它提出来,不过这是个大工程,嘿嘿。
今天补得福利就到这里了,希望大家喜欢。
下一章开始,会出现转折性的人物,莞尔,鳌拜的未婚妻。
而苏茉儿又遭遇的绑票,这回是为了什么?
而又是为什么,爱他的鳌拜没有救他,反而是带兵离开。
我和你一样期待答案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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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爽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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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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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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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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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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