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美人我给你带过来了。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小月!嘻嘻,官人,她这可是第一天来接客的哟,您就慢慢享用吧,我给您把门带上。”
老鸨带上门走了,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也就是说,门关上以后,楚天麒可以随便怎么做都可以,其中包括,把这个新来的姑娘给放了炮。
楚天麒几乎只要一闻就能闻得出来,这个小月绝对是一个丝毫不沾污垢的“处”!他不禁苦笑自己,好像有些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
小月小心翼翼的坐下,将怀里的琴像奏琵琶那样竖起,轻轻的问道:“官人,你想要听些什么曲子呢?”
“十八摸会不会?”毫不犹豫,楚天麒开口点了这首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唱的曲子。
小月当下怔了怔,脸上顷刻间爬上一抹红晕,道:“官人,这••••••这我不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点其他的。”
很显然,她似乎很是忌惮这种类型的曲目。楚天麒有些扫兴,但却又心一横说道:“你过来吧,坐这儿随便弹什么都可以。”
他指了指酒桌一旁的床铺。小月脸上又更显得惶恐了,她一时之间真是恨不得立刻逃出去不可。蓦然间,正是这个少女的这一阵惶恐之状,竟然令楚天麒似乎抓住了久远以前的某些感觉一般。他顿时露出一副邪邪的笑意,一把抓过小月的手将她强行拖入怀里,冷冷笑道:“听着,今天晚上,你属于我了!”
小月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根本就无力反抗楚天麒那强大的力量。此时,她脸上显出了一副无比挣扎之状,但令楚天麒奇怪的是她竟然也没有拒绝。当下,他算是看出来了,不由得又暗自苦笑了一番。看来,不管在哪个星球上,金钱都绝对是万能的!
“这个给你,我只要你一个晚上!”他故意把手伸进袖管里做出一副掏银子的样子,其实他的银子全都撞在腰间的储物袋里,这样做不过只是不想吓着这个歌姬罢了。
小月惶恐万分的望着那扔在床上的那锭银子,眼神之中又显出了一副无比挣扎之意,两束泪水忽地从眼角滑落,然后咬着红唇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楚天麒内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无比的失意,然后一把将小月扔到床上朝她猛扑了过去顺势将她的衣裙一并滑下••••••
木床开始“吱呀吱呀”猛烈的摇晃起来,一阵阵少女沉沉的喘息声从帐里溢出。然而房外走廊下的大厅里,客人们依然在大声的喧哗着。
赌坊只与烟雨阁隔着一堵木墙,俨然是跟烟雨阁连在一起的,之间还通着一扇大门。赌坊之中客人也满满,此时大厅之中围着一拨子人,他们的使劲儿的大声吆喝着“开!开!开!”
烟雨阁一楼的大厅里空间极大,二楼的客房是环绕着这个通顶大厅空间的边缘建造的。大厅里摆满了酒桌,此时正有许许多多的客人各自搂着风-骚的妓-女喝得痛快,但却唯独靠着赌坊门边的那一桌上,单独坐着一个人。从楼上走廊放眼望去,这个人显得尤为显眼。他一身白衣,披着一头乌黑直顺的长发直到后背心。可他却只是一个人兀自的饮着酒,根本就没有叫过妓-女前来陪侍。很显然,风雨阁中是不会拒绝这种闲情雅客的,因为卖给他们饮用的酒水,价格都是无形中上涨了许多的,所以他们并不担心会赚不到钱。Χiυmъ.cοΜ
陈同这下可是输惨了,没想到这几十年不玩骰子,手气竟然这么背,一口气玩了这么一会儿,老大给他那一锭金元宝看来就要输光了。他简直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死了,虽然他知道老大并不缺银子花,可是自己总也不能这样没用吧!
“开!开!开!”顿时,这些把魂儿全都压在赌盅里面的疯狂赌鬼们又开始大声的呐喊起来。
疤脸大汉微微一笑,志在必得的瞟了陈同一眼,道:“官人,你赌大,我赌小是吧?好,那我就开咯!”
他说着猛然一揭赌盅,顿时,陈同傻眼了,没想到他竟然摇出了将三颗骰子竖成一竖的样子,而最上面的那一面,竟然就只是一点!
“哈哈哈哈,官人,你又输了!我这一点是最小,你刚才摇出的是三点,来来来,掏银子!”
顿时,赌鬼们又是一阵尖声吆喝。其中有为陈同感到愤愤不平的,也有讥眼讽笑的。他们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新来的外地人,在宋城谁不知道,这疤脸汉子可是宋家坐镇烟雨阁赌坊的“赌圣”。他赌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对手!
“他妈的你耍诈!”陈同气懵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却对这大汉竟能一下子摇出这么奇怪的骰子感觉到了不妙。这种摇法,很显然就是这骰子里有问题。
疤脸大汉顿时虎眼怒瞪,冷冷的笑道:“官人,愿赌服输!你要是敢随口污蔑我们烟雨阁的清白的话,哼哼,你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在宋城,谁不知道我们宋家的势力?银子快拿来吧!”
这大汉说得没错,他是宋家的一个看家护院,负责看护烟雨阁。宋家可是宋城这一带州郡之中名声赫赫的世家大族,甚至就连官府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这是一个商业世家,财力极为雄厚!
由于陈同现在正处在稳固元婴初期修为的阶段,所以体内根本就没有一丝多余的真元可以随便挥霍,他自然是看不出这其中的玄妙了。对于摇骰子这种把戏他曾经经常玩,也知道赌界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随即也不含糊的说道:“那你敢把你盅子里的骰子给我看看么?”
众赌鬼纷纷不敢说话了,赌坊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他们只是在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终究会揭露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不可否认,他们这一干人等,在这赌坊之中都吃过大亏,输下的银子几乎没让他们倾家荡产!
没想到大汉竟然也不含糊,当即便将那盅子里的三颗骰子给陈同递来,冷冷说道:“官人可要看好咯,如果你看不出什么来的话,哼,那就别怪老子的兄弟仗势欺人啦!”
陈同反复掂量了许久,竟然果真是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儿来。按照以前当国-军将领时玩骰子的经验,赌坊黑手时常会往骰子里注入水银,以此来诈骗玩家们。不过,这三颗骰子里,竟然根本就没有水银。
“哼,怎么样?没有问题吧?官人,老子黑虎看你是个新人。不过,你竟敢当众侮辱我们宋家的烟雨阁,你好大的胆子!”
陈同也发怒了,敢情这么长时间以来就连老大也从来都不会这样数落他。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在雷豹手下时所受到过的那些窝囊气,顿时怒意上来,也冷冷的回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还是感觉到不对劲儿,这骰子里肯定是有问题。不过究竟是什么问题,他却又说不上来!
“他妈的,兄弟们,给老子好好招呼招呼这个家伙!”
疤脸大汉简直是气急了,没想到眼前这家伙还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顿时一声大喝,赌鬼们纷纷惶恐不已的向后退去,赌坊之中七八个护院打手一下子冲了过来将陈同围在中间狠斗。
陈同虽然听老大的话,不敢在跟凡人打斗时随便施展真元之力,况且此刻他稳固根基要紧,也没有多余的真元可以浪费。不过,仅凭着他那利索的身手,对付这区区七八个痞子流氓还是极为得心应手的。
顷刻之间,赌坊大厅里打成一片,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敲面鼓一般急如雨点倾盆。
妓院大厅里顿时也乱作了一团,顿时又是十来个流氓打手冲了上去。一时之间,两个大厅全然乱了套,桌子椅子杯子这一干所能用上的工具全都用上了,只见不一时便有一两把椅子或者一两只杯子被凭空砸了出来。
客人们都惊得跑得远远的,但这时,却惟独那坐在赌坊门外的白衣男子依然在自顾自的喝着酒。只见那些朝他飞来的椅子杯子,在飞到他身边不足一米处,竟然全都猛然“嘭”一声改变方向向后弹了回去砸在地板上••••••
楚天麒算是不耐烦了,刚才销魂了这么会儿时间,他仿佛真是找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回想起方才销魂到****的感觉,难怪人界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说法呢。他知道楼下肯定是陈同惹事了,于是急忙从床上穿衣爬起来。此时,只见小月浑身赤-裸-裸的也坐了起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两束泪水只自顾自的一直在流淌着。看得出来,在她的心底,怨气实在是太重了。楚天麒不屑的瞟了一眼粉红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血迹,俨然明白了什么。不过他却不想理会,而只是穿好衣服准备要下楼去打一架找一找曾经的那些感觉。
“官人!”
可这时,小月却叫住了他。
“官人,我•••••••我可不可以••••••”
楚天麒本想就此一走了之的,在妓院里睡上一夜的女子,说来根本就跟自己毫无瓜葛,不过此刻他却能明明显显的从小月的声音里感应得到她发自内心的祈盼。如果换做是以前,对于这种“做-鸡的女人”,他根本就不屑一顾。不过此刻,他却也是发自内心的颤抖了一下,一股怜爱之意油然而生。他感觉到了,这个小月,根本就是逼不得已。
“什么事儿,你说吧!”
“官人,你可不可以带我走?从今以后,小月••••••小月只想一辈子都只伺候你一个人。不过你不要误会,小月什么都不要,小月什么都可以不管,就只想只伺候你一个人。我••••••官人,求求你,看在小月命苦的份儿上,您就收留小月吧!小月愿意给您当牛做马,不管干什么都可以,就只求您不要让小月留在这里了!”小月说着,当真是跪倒在地使劲儿的磕起响头来。不一会儿,当她抬起头来时,一抹鲜血从额头顺着鼻梁两侧滑了下来。
楚天麒心里微动,忽然竟有种沉重的负罪感。看得出来,小月是被逼无奈的。她已经失了身,所以,她已经不想再让第二个男人触碰她的身子了。
“好吧,你跟我走,我会帮你赎身。不过出去之后,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跟着我。当然,如果你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暂时跟着我吧!”
他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妈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又搞出了这么个女人,看来以后还是不要乱搞了,不然回去小雪肯定得恨死我不可!
小月高兴不已,由于她已经跟楚天麒之间发生了名副其实的男女关系,所以穿好衣裳这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此时只见,大厅里早已打成了一片,陈同这家伙的身手果然不错,二十几个大汉围着他一个人打竟然都打不过他。不过这时,楚天麒也一眼瞅见了那坐在赌坊门外安然自得喝着美酒的白衣男子,心里顿时一怔。看得出来,那家伙是个顶尖的高手。这种水平的高手,楚天麒可是从未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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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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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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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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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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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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