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生、离、死、别,对我来说,似乎成了奢侈品,我只想享受快乐、幸福、温暖!我不恨,也不会爱,因为面对的是一场游戏,我不想再做一颗棋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呵呵,以前看古装剧总是羡慕里面人白衣飘飘、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等到了真实的生活中才发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是跟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在经历了连续三天将衣服送去洗衣房后,我终于在大家无可奈何的目光中放弃了维持我心目中仙子的模样,直接了当地换成粗布衫,做回自由自在的我,想躺哪躺哪,想坐哪坐哪,多舒服啊!于是大家都聚集在我的惜云院讨论。
阳光笑着说道:“你要是真喜欢也没关系的,脏了拿去洗就是了。”
我扭头:“不要,等我什么时候和你一样武功高强,能将它保持到三天一换再穿。”
冰凡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和武功多高没关系好不好。”
“是啊,”冰魄道:“冰凡说的没错”
冰玄哼了一声,大概也是赞同这种说法,不过呢,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一个人独自坐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白了他一眼:“哼,跟屁虫,对你来说,凡姐姐当然没在错!”
安然笑道:“好象是这样的,都到这份上了我看啊,年底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吧。”
“不要。”冰凡红着脸一跺脚跑了。
“呵呵,”我推了推冰魄:“还愣着干吗,快去追啊!”
冰魂摇摇头:“真是个呆子。”
“呵,你不呆?我嫂子在哪里”我边往嘴里塞点心边问。
阳光笑着道:“对啊,你那个柳依依怎么样了”
“噢,”冰魂反映过来,瘪了瘪嘴道:“切,不和你们说了,除了少主你们不还一样?我先忙去了。”飞快地溜走。
“嗯?柳依依是谁啊?”我好奇地问道。
安然懒洋洋地说道:“平安京里一歌妓,两年前冰魂好象是和人谈生意去认识的,想给人赎身,可人家不同意,说要找什么知心人!”
“平安京?花柳街?少主哥哥,你们去过没?好玩吗?什么时候也带我去?”我缠着安然兴奋地道。
冰玄瞪了我一眼,握紧手里的剑。
“扑”咳咳,阳光毫无形象地喷出刚喝进嘴里的茶:“那种地方你不能去!”
什么啊?不理他,继续缠安然。他推开我,无奈地说道:“你先搞定他俩再说。”切!我飞他一堆卫生球,坐回自己的位置。
小飞飞带着唧唧喳喳的小麻雀跑进来,边跑边喊道:“云姐姐,云姐姐,飞飞想听你唱歌。恩?爹爹好,叔叔好。”
安然随手将手里的杯子甩向他:“安离飞,你又把自己的名字弄那么恶心?”
我忙接住杯子,抱起飞飞,对安然道:“干吗,飞飞是你儿子,那么凶做什么?”
阳光笑道:“是啊,他只是小孩子嘛。来,到叔叔这来,你想听什么歌?让姐姐唱。”
飞飞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听小鸟”
我看看桌上站的小麻雀,想了想,开口唱道: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噢~~~
因为吃得太多已经飞飞不高,
我寻觅一棵栖息的树已被我压折了,
这样的重量算不算太高,噢~~~噢~~~噢~~~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永远都吃不饱
我始终相信,
也许只有吃的更多才能够飞得更高……
哈哈哈,我自己都笑得直不起腰了,想起当初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的情形,再看到从进来到现在就吃个不停的小麻雀,心想它若是能听懂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冰玄也看着小麻雀,嘴角一抽一抽地。
安然笑翻在坐塌上。
阳光扑的一声,再次喷出茶,笑着说道:“看来我还是回去再喝的好。”
飞飞拎起小麻雀:“小东西,说你呢,还吃!”
又是一个月夜,梅林里,按阳光教我的方法坐在青石上打坐,我睁开眼苦着一张脸对着
我对面的阳光,静静的月光撒在他全身,我呆呆地看着他天人一般的容颜,想起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心里打出了一个大大地问号: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配得上阳光如此优秀的男人?
他睛闭着眼缓缓开口:“遥遥,你又走神了。”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道:“阳光哥哥,这么久了,我实在感觉不到你所说的那种气啊!看来,我真不是练武的料,我还是好好研究我的毒和药吧!你先忙着,我回去睡觉了。”我打着哈欠想身。m.χIùmЬ.CǒM
砰的一下,一颗小石子打在我身上,噫?动不了了?隔空点穴?
“阳光哥哥,你点我穴道做什么,快放开我啊!”
他站起来,摇摇头,道:“遥遥,你一直不能静下心来,自然感觉不到了,都半年了,还一点进步也没有可怎么好?”
“没关系啊,阳光哥哥,我会用药,就算将来下山,自保也是没问题的!”
“就你那点水平,还自保呢?再说你说过要追上冰玄的,没内力、没轻功怎么行?你必须答应我”
“不要啊,”我做出一幅快要哭了的模样:“阳光哥哥,你欺负我,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的,我不要练功,我不会武功一样可以啊,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练功呢?”
阳光彻底无语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看得我毛骨悚然,开口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激发你体内的真气,你知道你以前也是会武功的!”
“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浪费这么长时间!”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的?能帮忙就行。”我打断他的话。
“你不后悔?”
“不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他今天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他忽然伸手点住我的哑穴,抱着我飞起来,这?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到了目的地,嗯?温泉,大晚上,到这儿来做什么?他毫不理会我让他解开我穴道的眼色,径直抱着我走进院子最大的房间,这里不是不让我进吗?什么啊这是?
接着他在我不断瞪大眼睛的注视下,脱得我身上剩下贴身穿的小衣和亵裤,然后把我丢进池子里,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妈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这身体才十三岁啊,就算我心里能接受,这身体也不行啊,我在心里狂喊。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只穿一条亵裤的他背对着我的身子感叹:他如玉石一样玲珑有质的皮肤,大理石般细腻光滑;他的身材和雕塑里的大卫一样完美,匀称的肩膀,平滑的腹肌,纤瘦而不柔弱的腰,长发青丝,懒懒的披在肩膀上,让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转过身下了水慢慢向我走来,嘴唇微启,被水气滋润的愈加红润,深邃的眼睛里,如旋涡一样暗不见底,幽深的让我不能呼吸。
靠,鼻血真丢人!我心里骂自己。后来发生的事我记不清了,总之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大概是他通过某种方式用自己的内力唤醒了我体内的真气,不过他自己倒是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为此我不知道遭受多少白眼,做了多少好吃的,装了多久孙子。其实自己怎样倒是无所谓了,只是阳光的行为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对与错、好与坏越来越不明白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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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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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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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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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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