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只要一碰,他就把持不住!
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她呢?
男人的怒意很快被欲\火焚烧遗尽,怀里的女人那么香、那么软,让他情难自禁。
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去才好,
大掌不规矩的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弋,火热的吻更是雨点般落下。
拂晓原本还迷糊着,可是,身上那双带着热力的大掌四处点火,却让她神智清明了一些,这才想起刚才还在闹别扭的呢,这会儿怎么又亲热上了。
想也不想,小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想要推开他。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拒绝,歌空更加不高兴了,惩罚一般含住她的唇,咬了一口。
拂晓吃痛,惊呼起来,却被某人成功的偷袭,一时间攻城略地,横扫千军。
这样蛮狠的亲热让拂晓心中更加不悦起来,小手摸索到他的腰间,用力一拧。
歌空黑着脸放开了她的唇,眼中怒意又起。
拂晓却已经捂着嘴控诉起来,你无缘无故的发什么疯啊。氤氲的大眼里满是委屈。
歌空满腔的怒意看到她委屈的眼神,一下子都闷在他的胸口,生疼生疼的。
拂晓看着歌空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越发没有底了,声音也小了很多:刚才分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这一回来就发什么疯啊。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嘴巴,这男人真狠,她的唇肯定破了,想到这里,拂晓狠狠的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泄愤!
歌空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可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却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刚才的花园里,春光明媚,他的女人却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巧笑嫣然,那笑容,灿烂的比花还娇,比太阳还温暖……一想到这里,那怒意就控制不住的在体内叫嚣,仿佛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身体。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了?歌空的声音有点儿低,带着冷意。
拂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吗?
歌空见她不说话,收紧手臂,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刚才一番纠缠,男人早已欲\火难耐,如今,拂晓贴着他的身子,清晰的感觉到了小歌空的热力,不自觉的,脸一下子红了。
今天再说一次,拂晓,你是我歌空的女人,以后少出去给我招蜂引蝶!歌空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拂晓却是一愣,招蜂引蝶?说她吗?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有招蜂引蝶的本事?
你以为我是你啊!拂晓嘴快的反驳道。
你——歌空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敢还口,掐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几乎要折断她的腰了。
拂晓痛呼一声,拳头再次落在他的胸膛,你要掐死我啊!可是,那力道实在是,不知道是打人还是抚摸。
我倒真想掐死你!男人低吼一声,猛地低头再次擒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起来,这一次却温柔了起来,没有弄疼她,反而轻轻的舔舐着刚才被他咬破的唇,无限怜爱的样子。
一边亲吻着,一边动手去剥女人的衣服。
拂晓没想到这男人说来就来,挣扎了两下就被男人彻底的压制住了。
男人的吻激烈而火热,手更是急切的拉开她的腰带,覆上她的丰盈,或轻或重的揉\弄起来。
唔,歌空……她的身体他太过熟悉,不断的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让本来紧绷的身体缓缓的瘫软下来。
乖,我是谁?男人一边亲吻着,一边逗弄着,一边低声询问着。
唔——女人悠长的呻吟溢出,你是歌空——
乖,我是你的谁?男人再次问道。
女人咬着唇,没有回答,却惹来男人不满的齿咬!
胸前忽然窜起一股电流一般,带着疼痛,带着酥麻,让她又难受,又想要更多……Χiυmъ.cοΜ
歌空——女人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低低的娇唤着。
说,我是你的谁?嗯
老公——女人终于受不了那折磨,叫了出来。
可是,男人却是一愣,老公?这是什么称呼!
乖,快叫夫君!男人不耐烦了。
夫君——低低的,婉转的两个字终于从女人口中吐了出来,小猫儿一样,软软的,直击男人的心脏。
男人仿佛得到鼓励一般,低笑一声,抱着女人起身往床榻走去……
晓晓,你是我的!
……
拂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浑身酸软得让她直想骂娘,想到下午被那个男人折腾得恨不得死过去。
醒了。拂晓才一动,头顶就响起男人的声音。
拂晓冷哼一声,不满的翻了个身,从某人的怀里滾了出来,背对着某人。
歌空看着小女人将一片光\裸的背露在他面前,眸色一暗,手一伸,将女人捞回怀里,习惯性的双手爬上她胸前的山峦,滚烫的热吻落在她背上。
拂晓郁闷极了,她知道挣扎无用,但是,想到下午这男人无缘无故的生气,将她吃干抹净,她心里就不高兴,抬手啪啪两声,拍掉胸前乱来的手。
男人不依不饶的再次爬了上去,这一次,却覆在上面,没有乱动,只是忽然凑近,在她耳后暧昧的吹了一口气,惹来拂晓浑身一阵颤栗。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反应,歌空很满意,没有再接着逗她,笑问:饿不饿?
拂晓这才感觉到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都怪你,大白天也折腾我!拂晓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都怪我!得到满足的男人一脸的宠溺,不过,你以后得给我乖乖的,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拂晓心中郁闷,她一直很乖的好不好?只是觉得这男人太莫名其妙了,但是,却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现在,她只想吃饭。
对于拂晓的乖巧,歌空很满意,起身穿衣,出去吩咐妖侍准备吃的。
片刻之后,城主府的妖侍就送来了精美的食物,歌空心情大好,亲自侍候着女人穿衣起床,侍候着女人吃东西。
对于歌空忽然的殷勤,拂晓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生气的时候那脸能吓死人,这会儿却又笑容灿烂,好比朝阳了,拂晓实在弄不懂这男人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不过,这时候,美食当前,她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吃饭事大啊。
男人侍候得周到,看到女人吃得开心的样子,面上笑容越加灿烂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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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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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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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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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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