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得意忘形
丛林恨不得揪住他领子暴打一顿,这ason的嘴就是没个把门的,天天跟八卦搬运工似的,要是别的事也就算了,只是苏桔认识的人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大胖他们几个是不是也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了?”
“你俩雌雄同体啊?”ason疑惑地问,“你代表丛林表态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彻底成丛林的口吻了?”
其实ason一点也想不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就是混乱之中抓住了点尾巴,想要侍机逃跑而已。
刚和丛林认识那会儿,俩人都是热血的毛头小子,他没少中了丛林的计,他总有办法让你把吃进去的骨头再吐出来,想起来以前还没暖热和就被他搞走的钱,那痛感仿佛历历在目,赶紧跑才是正事。
苏桔和丛林心虚,一听这话气焰立马低了许多。
ason趁这当儿,拔腿就跑,那还不忘回头拿手机拍照,他一看照片,虽然拍糊了,但苏桔的脸还是能勉强看清的,美人就是美人,没有角度没有聚焦也美的别具一番滋味。而且就算众人不满意这照片,那退回五十也比全部退回好。
反正要他每人退还一百那是不可能的!
钱嘛,哪里有吃了还想吐的道理。
“没事,拍就拍呗。”苏桔倒是满不在乎,她看着丛林着急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蹭蹭脚尖说,“其实我还没拍过照片呢。”
她看人类都挺喜欢自拍的,只是她连一张都没有,想想还有些可惜。
“你过来。”一楼的门发出了闭合声,然后是别墅大门的关门声,再然后是启动汽车的声音,ason肯定走远了。丛林索性也不瞎担心了,他从书橱里取出相机,特地支好了三脚架,打算和她多拍几张,苏桔的一切心愿,哪怕它很小很小,他也想替她完成。
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冲动。在面对苏桔的时候,感性总是大于理性。
丛林耐心地指导她拍照的动作,还特地搜了几张经典摆拍图片,接连试了几张之后,俩人开始尝试合照,丛林现在的个头小,揽不到苏桔的肩,只能抬手摸摸她的下巴,苏桔感觉到下巴传来的皮肤温度,低头看他一眼,意外地没反对,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又把我当猫看。”
丛林,你会一直拿我当猫看吗?
丛林在一门心思的找角度,自然是没听见她这句类似自言自语的话。摁下快门后他马上跑到她身边按照刚才的姿势站定,喊道:“茄……”
“怎么了?”没有听到完整的茄子两个字,苏桔诧异地看向他。只见丛林整张脸涨的爆红,两腿向内弓,膝盖凑到了一起,小腹微微向后收,满脸不可思议。
就在苏桔回头这一瞬间,咔嚓一声,这一秒被永远定格了。
丛林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也无暇去管摄像机,只是无措地看着苏桔,最终还是咬牙问道:“你也会来……”
“哎呀!”还没等丛林说完,她就想到是什么事儿了。日期在她脑子里飞快地转来转去,她一拍脑袋,“好像就是这几天。”
婆婆去世前给她讲过这种事情,还在老宅子里给她准备了卫生巾,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
她吐吐舌头,“婆婆说这是我化成人形必经的事情。”
既然化成了人,自然是要‘入乡随俗’。
丛林哭笑不得,在这种事情面前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哭笑不得地催促苏桔,“你快点想办法。”
之前学生物的时候也了解过,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事会在他身上发生。
“苏桔!你快想办法!”丛林动也不敢动,生怕那种汹涌的感觉又来了。
“我去买卫生巾!”苏桔终于想到了点子上,“你先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这块是个别墅群,最外面那一栋前面有家24小时自助超市,上次的u盘也是从那里买的,苏桔很是熟门熟路。
“嗯嗯。”丛林赶紧点头。
“第一次来月事,竟然便宜了丛林,让他先体验了一把。”这话当着丛林的面她铁定不敢说,可她越发觉得可惜,两步一回头地看看丛林此时快黑掉的脸,兀自感叹,“尾巴啊尾巴,我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快去!”丛林瞪眼,看她这么悠闲的样子开始急了,“我这难受着呢。”
她故意让他不痛快。
“其实我早就看过你身体了,毕竟不洗澡不上厕所是不可能的事。”苏桔靠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痛苦不堪的丛林悠悠开口,“只是我不好意思说,本来打算让你先承认的,但是今天害你这样,我就先认错吧。”
说完她就蹬蹬蹬地向门口跑去,伸出一只手指冲着楼上的人吐了吐舌头,飞快地向外跑去。
丛林听着门依次被打开的声音,再从窗户里看她融进暖阳里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枉费他每
晚洗澡时都要闭着眼睛忍住冲动做正人君子,昨晚不过是思想斗争长久了点,还生怕被她看穿自己的想法。如今竟然被苏桔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是老话儿说的好,“色/猫!”
虽然她实际年龄又老,如今又色胆包天,不过,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呢?
丛林坐在马桶上无奈地想东想西,好歹还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显然这个时刻想什么都是没用的,因为小腹处的阵阵热流还在时时提醒他面对事实。
这女性专属的事怎么就让他一个大男人赶上了呢!幸亏ason走的早,不然自己这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哎不对啊,就算是ason赶上了,那在他眼里也是正常的事情,毕竟现在别人眼里他就是苏桔啊!
对,我要把我自己拿女人看待,嗯,我现在不是丛林,来月事的是苏桔,我只是暂时住在她身体里而已。
他反反复复地进行自我催眠,最终还是颓然地扶额长叹,只盼苏桔能再快点。
咣当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苏桔,我在卫生间!”丛林欣喜地大喊,就差跳起来迎接了。
“你有病吧,怎么还在里面不出来?”苏桔一听声音是从东南方向传过来的,是二楼的独卫无疑,她快速走过去,因为来回跑得急还在喘着粗气“我从门缝里给你递进去行吗?”
“好。”丛林不好意思说自己一站起来就觉得异常地难受,只能含糊带过,但转念一想,即使有了卫生巾,那还是有一个关键问题亟需解决。他用手掌来回扇着风,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对苏桔说,“可我还…....”
苏桔只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由得敲门喊道,“大声说!”
“我还不会用!”丛林也是拼了,都这个时候了,什么男人什么女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马桶上越坐越难受了,而且那股暖流似乎越来越多,当务之急是赶紧让这传说中的大姨妈消停一下。
“哈哈。”苏桔却突然倚在门框上笑起来,“这事我得给你记下来,嘲笑你一辈子。”
“你先出来,我给你演示一遍。”苏桔一边催他,一边给他说刚才买卫生巾的感受,“毕竟我是一只刚变成人没多久的猫,第一次来月事还是挺激动的,尤其是刚才买卫生巾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波涛澎湃。”
丛林猛地拉开门踮起脚尖对着她的头来了一个暴栗,“不要说波涛澎湃这样的形容词!你作为一只猫妖不用这么有文化!”
波涛澎湃,波涛汹涌……所有能和这事扯上关系的词丛林现在都不想听。
“给我吧。”丛林瞥她一眼,一把拿过那包卫生巾。这猫妖思维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这会儿还指不定在嫉妒他呢,他是不指望她了,“我自己试试就会了。
果不其然,“丛林,你能给我说说是什么感觉吗?”
丛林看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张脸此时露出了这么谄媚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再也不给你做鱼了,就算你有那个视频也不行。”
苏桔一听,立马缴械投降,本来还担心丛林会拿她违反约定偷看他身体这件事要回那个一直要挟他做饭的视频,这下子更不敢说话了,瞬间泪汪汪地通过还没关死的门缝向他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尽管姨妈不等人,可丛林见她这副样子,虽然明知她是为了博同情故意挤出来的泪花,但还是忍不住打开门捏了捏她的脸,“乖,你去一楼等我。我们今天才吃了一顿饭,等会给你做鱼吃。”
“好。”苏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轻轻地关上门,欢快地向一楼跑去。
等丛林搞定自以为很简单的卫生巾,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苏桔早就缩在懒人沙发里打起了盹。
他拿起羽绒被给她盖上之后才去厨房倒了一杯红糖水饮下,刚才查到的女人来事时需要注意的地方,他已经通通记下了。
这身体是苏桔的,他在一天就会好好珍惜一天。
丛林从冰箱里拿出早晨处理好的鱼和番茄,撕开保鲜膜用热水洗净,一片片和硬币厚度相似的鱼肉在阳光照射下泛出粼粼波光晶莹剔透,煞是好看。等水分沥得差不多之后倒入瓷盆里,加入盐、胡椒粉等拌匀。此时锅里的油已经热了,他调到小火把蒜蓉煸香,然后转大火倒入番茄炒出红油,最后倒水改小火把鱼一片片地不重叠放入。
他从消毒柜里拿出吃饭用的碗筷放在一旁备用,看着慢慢变色卷曲的鱼片和发红的汤汁,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苏桔捧着碗遮住脸的样子,记得她第一次吃他做的鱼,最后连碗都舔了一遍,锃光瓦亮到都不用刷。
这一刻天地与他无关,只有那只猫妖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就站在那里怔怔松松地笑着,小腹带来的不适感也神奇地消失了。
苏桔窝在沙发里,透过透明玻璃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连鱼都失了味道,眼角有一滴泪悄悄滑下脸颊。
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缩了缩头,整张脸在柔软的沙发绒布上蹭来蹭去,轻薄的羽绒被覆盖着她不安分的身体,一如他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感。
苏桔,在这个世界上谁还能这般待你呢?
想想,真幸运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了咋办,新坑倒是写的挺顺,醉了......
☆、灵*得意忘形
晚上因为身体不适,丛林便减少了画画的时间。
一直等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苏桔看他放下了笔,就火急火燎地拉他到卧室躺下。然后按照今天给ason打电话问来的步骤一步步给他按摩。Χiυmъ.cοΜ
她可是听说了,来月事是很难受的,本来挺羡慕他甚至嫉妒他享受了她第一次来做客的大姨妈,现在倒只剩下愧疚了。
要不是遇到她,丛林的生活不会奇葩,也不会有这么倒霉的事发生了。
她把手放在丛林的小腹上,轻轻柔柔地来回摩挲。
明明是自己的脸,但那种柔和他从来没在自己身上见到过。她认真的模样像是对待一条美丽的鱼,万分温柔。
丛林的眼睛转来转去,从她的鼻梁看到嘴唇,再往下,然后十分尴尬地碰碰苏桔的胳膊:“那个,其实我早就不难受了,只是有点累,你不用这么小心。”
他的喉咙干涩到发紧。为什么会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可那是他的脸啊,自己吻自己是不是太荒诞了?还是说吸引他的不是苏桔而是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ason说必须这样!”这下子苏桔不信他了,振振有词地说,“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ason这明明是在教她玩火!他怎么就交到这么一个损友?
还没等丛林说话,她就俯下身用左手撑住左边脸颊,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虔诚地对着空气说道:“尾巴尾巴啊,能不能让我俩快些换回来呢?”
我不想丛林难受,真的。
一听说来大姨妈是件很痛苦的事,她就恨不得赶紧换回来。
隔着细软的衣料,苏桔呼吸之间的热气喷到他的肚子上,这触感竟让他微微战栗。
“我以主人的身份要求你,赶快让我们换回来。”苏桔改变了姿势,用胳膊肘撑着床右手继续按
摩左手却开始了画圈圈。
就在丛林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一把推开她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喵喵。”这次没等他念咒语,就自动变成了猫。
那九条尾巴又出现了,盈盈白光照的整间屋子亮如白昼。苏桔来不及震惊赶紧闭上眼睛等待它们把他俩的灵魂牵引着交换过来。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这次的白光发生的变化,这种白不再是苍茫的无边际的白,而是种晶莹剔透到散发出光华的白。
丛林也激动的语无伦次,可就在这当儿,他竟然想到了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在他变成猫的这会儿,大姨妈走了吗?还有那卫生巾又该怎么办?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俩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身体里。
丛林看看纯灰色的床单,又看看团成一团的大白猫,突然就想笑,他哈哈地顺着床边倒在地上捏捏自己又抚摸抚摸苏桔的皮毛,感慨万千地说,“终于换回来了!”
“你怎么不动啊。”丛林问道,但是不等她回答,他又说道,“你说是不是你以主人的身份要求那九条尾巴让我们互换回来,才管用的?”
“嗨,早知道这么简单我们就不用别扭这么多天了。”说着说着他又笑了,“这尾巴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最后一条此功力尤盛。”
他又杵杵它,“不过这是不是代表着这尾巴对我没有兴趣了,那你呢?你不会也对我没有任何兴趣了吧?”
“喵!”烦死了!
“奥奥。”丛林反应过来,“我应该出去让你穿衣服是吧?”
他知道苏桔肯定不会穿他白天穿过的那件,便迅速跑去最近特地腾出的衣帽间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放到床上,这才关门离开。
等他再次进来的时候床单、被子通通都被换了。
苏桔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来及吹,湿漉漉地披在肩膀上。看见他就大声嚷嚷:“什么欺软怕硬!明明就是你得意忘形!肯定是我按摩的太舒服了吧?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对我起了歪心思?”
想来那九条尾巴会再次毫无预兆地出现,只有一个原因:丛林也得意忘形了。
他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其实吧,她说的还真是事实。
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这么多天坚持着不偷看不占便宜的原则已经相当给面子了,像她刚才那样投怀送抱的,怎么可能没个心思呢?
“画画去了,画画去了。”丛林不回答她的追问,转身向书房走去。
刚迈了一步又摸摸鼻子尴尬地回过头来嘱咐:“你这几天还是少洗澡的好,洗的话也一定要用热水,别冲凉水澡。”
“嗯。”苏桔摸着头发不自然地应了。她眼神明亮,脸庞因他的叮咛不胜娇羞,万般媚态又带着憨态,狡黠中带喜悦,光洁的皮/肤仿佛沾满了晨露。
呲地一声,脚步在地毯上摩/擦发出了去而复返的声音。
苏桔刚抬起头就被他的脸占满了整个视线。
他双手扣住她的头,稍稍低头一歪就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这次和上次浅尝辄止被一个玩笑话带过的吻不同,丛林此时清楚地知道他想亲/吻的人是苏桔,也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感到久违的心跳声砰砰砰跳的鲜活,那种冲动感再不能遏制。
被彻底震住的苏桔完全没准备,双眼瞪得特别大,喉咙轻轻吞咽了一下,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这一声吞咽尤其大,却像是回应。
他心下一喜,修长的手指在她乌黑的发丝间游走,牢牢地压住使得她更加贴近自己。两个人都有些笨拙,丛林也撬不开她的齿贝,只是在嘴唇外部流连忘返,可依然觉得很甜很甜。
“你欺负我。”苏桔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似问似答。
她耳朵嗡嗡嗡响的厉害,只听见丛林嗯了一声之后似乎有股电流划过全身,酥酥麻麻。这就是电视剧里演的‘接吻’吗?
苏桔大脑开始呈放空状态,也没有丝毫推开他的念头,然后双膝发软,看了他一眼之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头发散发出幽香,慢慢拥住他的双臂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揽过她的肩膀附到她耳侧呢喃:“苏桔,和我在一起。”
不是疑问,不是征询,也没有犹豫更没有负担,就用这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告诉她,他要和她在一起。
“你要切记你的身份。”婆婆生前那句话在她脑海里响起。
她很挣扎。
有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脖子里,顺着肌肤滑下去,凉凉的。
丛林的心里一僵。
她慢慢推开他,看着他错愕的眼神噗地一声破涕为笑。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你听,它已经做出了回应。”
“你有……心跳了!”丛林又惊又喜,他早就发现苏桔没有心跳的事实,怕她也为这个忧虑,便一直忍着没问。
反正有没有心跳,是猫妖还是人类,年龄是老是幼都没有关系,只要是苏桔就够了。只要是那个嘴馋、爱花钱、爱晒太阳、除他之外对任何人都有戒心的苏桔就够了。
可是在自己表白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了心跳。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就是心跳声,它代表着生命,代表着爱,那块血肉不再是生命的特征之一,而是温热的、强烈的爱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小故事完结!今天一早发现好多贴吧都被封了,心痛......
周四开新坑,最近事情很多,也快考试了,我还作死的想要双开,似不似傻?
不能日更,请小天使见谅
这篇有吻戏,虽然很清水,但还是担心被审(∩_∩)
么么哒~~
☆、静*名利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份中旬。
北方的冬季,寒风呼啸,路人皆行色匆匆且裹得严严实实。道路两旁只有冬青还冒着绿气,但也不再葱郁,暗沉暗沉的。最近雾霾又严重,所以天空一直灰蒙蒙看不见太阳,苏桔的心情也糟透了。
她好想晒晒太阳,舔舔毛皮,那样就不用被丛林逼着吃维生素片了。
电视里的猫又被老鼠捉弄的厉害,气得苏桔直埋怨它丢了他们猫类的脸。
她关上电视,跳下沙发看了眼三楼书房的位置,弯了弯嘴角。
“丛林。”她轻轻叩门,喊他名字的时候故意带了三分讨好。
“你怎么又来了?”丛林的脑袋都快变成两个大了,自从俩人在一起后他发现这只猫妖越来越粘人了,尤其是最近没有好看的电视剧供她消遣,她那闲散时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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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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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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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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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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