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能感觉到划破的长度大概在十多公分,当然了,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不过我后背开始淌血,妈的,真的好痛啊!我脑门上淌出了大颗的汗珠子。
此时阴婆婆手下的鬼魂将我死死地抓住,我根本就没有挣脱不了,我虽然痛,但是也只能忍受着。奶奶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太痛苦了,狗日的。
阴婆婆在我背后哼着歌曲。不自觉地我眼神变的迷离起来,然后我看到空中飘落下来红色的碎纸,接着像是有人在我身前跳舞,她穿着透明的衣服,婀娜多姿的身材在一层轻纱里若隐若现。
我看的出神,当然不是我主观意识中愿意这样的,就是这时候我感觉自己被那跳舞的声音给吸引了。
加上我身后有人在哼歌,痛感像是在减弱,不过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走出了身体。
可就在这会,身后的阴婆婆又加大了力度,瞬间痛感袭来,我的灵魂又回来。
我不知道阴婆婆在我背后干什么,我开口问,她却不说,跳舞的女子还在继续,身段妖娆,极为美丽。
此时痛感真的很强烈,按理来说,我此时应该昏死过去的,但是我并没有,像是有意无意的我被这跳舞的女子给吸引住,所以睡不过去,只能强忍着痛感。
这阴婆婆可真的变态,想让我清醒的体验这痛苦。
没多久,我就感觉一只手插进了我的皮肤,我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喉咙都快喊破了,但是痛感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死定了,死定了。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这次死定了。
此时我心里发毛害怕,但是这些都没有用,阴婆婆的手很快的就从身体里抽出来,与此同时,我能感受到她从我身体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很可能就是我的器官,不过我看不到,因为还是被死死地抓着的。
姥姥的,我这也算是悲催了,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阴婆婆的手抽出来后,我感觉身体力气迅速的流失着,生命体征也开始减退。
阴婆婆的手下这时候手也放开了,我一头就往地上栽倒,此时地面已经被我的血给染红了。
我呼吸变的困难起来,跳舞的女人也消失了,阴婆婆走到我身前来说道:“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我心想你他妈的这不是废话吗?老子都伤成这样了,能不难受吗?
可是我理解的点完全不对,阴婆婆抓住我的手放到我自己眼前给我看,我看了眼后,面色就变了,因为我手上的皮肤开始老化,而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老化。
很快的一只手就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头的手,而且老化的速度还没有停下来,在继续老化。
看到这一幕后,我开始变的恐慌起来,我问阴婆婆说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阴婆婆冷笑一声说道:“陈年,你就等死吧。不对,不对,你不是陈年了。”说着她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声变的阴冷无比。
“看着自己老死是什么感觉?陈年,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下场是这样的吧!”
我此时倒在血泊中,用仅有的力气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了之后,感觉到全部是皱纹,看来我是真的迅速的老化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迅速的老化,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我是靠一副棺材活过来的吗?现在我老化,是因为身体内的某种力量消失了吗?是维持我青春不老东西被阴婆婆给拿走了吗?
就是刚才那拿走的吗?
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进行各种各样的假设,但是我也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我现在开始相信张珣他们的话了,我可能在1983年是真的活着的,不过现在相信什么都晚了,我忽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此时该想什么,想父母吗?
可是张珣说了我的父母都是假象。那么我应该想谁呢,也许只剩下红衣女鬼了吧!
我此时倒在血泊里根本就不能动弹,只能等死了,何况老成这样的我,就算是活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妈的,都老成一个王八蛋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我又听见了一阵脚步的声音,脚步踩在马路上,我耳朵贴在地面,所以刚好听的清清楚楚的。只不过的意识变的越来越弱了。
“一步,两步,三步……”我居然不由自主的数了起来。
最后脚步到了我身前就停下来了,他慢慢的在我身边蹲下,然后对我说道:“我来了,让你久等了。”
这声音我感觉有些耳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想不起来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此时半死不活的,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事情。
此时想活,但是老成这样,不知道活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就开口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话落后,就等着他说话,我此时也看不到他的模样,只能开口问了。
其实我也没有指望他能告诉我,毕竟这些人虚虚实实的,谁知道哪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我问,只不过想求个心里安慰吧。除此无他。
时间顿住了几秒,只不过现在就算是一秒钟都对我很重要。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一只手摸着我的后背,我感觉伤口像是在愈合。
然后我听见他说道:“我是长生,来晚了,是我的错。”
蒋长生?我心里顿时起了波澜,本来想说更多的,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蒋长生居然出现了。
我没有说话,此时只感觉想睡觉。
蒋长生对我说道:“陈年,你不会死的,属于你东西,我会帮你拿回来的。”
随后我意识越来也模糊了,我迷迷糊糊的看到蒋长生朝着阴婆婆走去,阴婆婆发出惊慌的声音,说蒋长生想干什么?还说蒋长生不是死了吗?
之前阴婆婆还不相信蒋长生会出现,现在蒋长生出现后,阴婆婆怕成这样,这蒋长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m.χIùmЬ.CǒM
我趴在地上模糊的看着。我看到蒋长生将一张张红纸撕碎,红纸碎了之后,阴婆婆身边的人就慢慢地变成了一阵黑色的轻烟,迅速消散,甚至是最后连一声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阴婆婆此时变的恐慌起来,开始往后退去,蒋长生慢慢地朝着阴婆婆跑去,阴婆婆甚至是连跑都不敢跑。一味的问蒋长生要干什么?
但是蒋长生却什么都没有说。
阴婆婆说道:“你当初弄了我棺材的账还没和你算。”
蒋长生这时候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连一点长进都没有,有的人是你惹的起的,但是有的让人是你见面都要绕着走的。”
话落后,空气都像是将静止了一般。
蒋长生忽然加重了语气说道:“他,是你见到都应该要滚的人,而你却偏偏对他下手,你的日子也到头了。”
阴婆婆怔住几秒没说话,我都看在眼里,没多久,阴婆婆说道:“我东西还给你可以吗?求你别杀我。”阴婆婆话落后,蒋长生说道:“哎,已经晚了。”
阴婆婆往后退着步子,蒋长生朝前走着,也就是这时候蒋长生四周一阵淡淡的红光闪现。
蒋长生走入了红纸形成的包围圈。
阴婆婆这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就发出了瘆人的笑声,她说道:“蒋长生,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你以为我还是从前我的吗?”说完后,阴婆婆的声音越笑越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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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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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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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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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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