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时间的重复。”
就在萧鹤以为祁夏不会回答时,那个男人却慢慢地解开他自己衬衫的纽扣,歪了歪头道:“我不想说怎么办?”
“会一直重复下去吗?这个世界的时间?”
祁夏冲萧鹤一笑,说:“那挺有趣的,不是吗?”
萧鹤叹了口气,长时间的运动和思考已经快要让他崩溃了。他录制了一个晚上的节目,现在太阳已经升起,他很想睡觉,头晕得随时可以倒在地上睡着。然而他不可以那么做,他还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对峙。
“是从中午后的某个时间点重复的吧?”
祁夏挑了挑眉,挽起了手腕的袖子,语气夸奖:“对。”
“你想做什么?”
“揍你。”祁夏简洁明了的回答一下子让萧鹤的心陷入了谷底,他还以为大哥你说的是干/他呢,结果却是揍他。啊,这打击太大,宝宝我已承受不来。
祁夏走近萧鹤,优雅地一拳砸向萧鹤的腹部。萧鹤当即就弯腰跪在了地上狂吐了起来。马勒戈壁,你小子来真的啊。我晚上喝的萝卜排骨汤木有了,噫,真恶心。希望祁夏不要嫌弃我吐了。
系统被气得嘴都歪了:“大哥,他打你嗳,你都被他打到吐了。”
萧鹤:是啊,祁夏打我,我好难过。
系统:“是个男人就打回去。”
萧鹤:好吧,如果我打的过,或者他心情好,不把我打死。
“怎么不反抗?”祁夏极其温柔地笑着说,手上却粗鲁地拽起萧鹤的头发,把他的头皮抓得生疼。
萧鹤:大哥,饶了我吧,不要拽头发,我可不想中年秃顶变成地中海啊。
祁夏看到萧鹤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水光盈盈的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萧鹤的脸,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你的眼睛真好看,我可以把它们挖出来挂在墙上吗?这样的话,它们就可以永远看着我了。”
祁夏的手指在萧鹤脸上滑动,似乎在思考从哪个角度挖出来比较好。感觉到祁夏的手指在抚摸他的眼皮、眼角甚至是眼睫毛根部时,萧鹤情不自禁地吓得抖了起来。
麻麻,救命,我怕qaq
系统怒其不争:“活该,谁让你当初对他手下留情的,你就该听我话,把他往死里虐,现在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渣滓了吧?”
萧鹤:系统爸爸再爱我一次(′··`)
系统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鳄鱼的眼泪,然后不屑地冷哼一声。
祁夏凑了过来,舔了舔萧鹤的眼皮,萧鹤抖得更厉害了。祁夏注意到萧鹤轻微颤抖的身体,意识到他也是害怕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快感。不喜欢我的话,那就恨我吧。即使你讨厌我,我也要在你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哪怕你死了,都在怨恨我。
这么想着,他猛地扒下了萧鹤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腿/根。
萧鹤:⊙⊙
祁夏迅速地把自己两条腿也挤了进/来。萧鹤看了眼四周,这是客厅啊!在客厅的地板上……这个那个吗?嘤嘤嘤qaq好害羞~~~
系统在心里冷冷笑道:“如果你的语气不那么荡/漾,后面没有尾音,我还能相信你有羞耻之心。”
祁夏在那里脱自己的衣服,萧鹤紧张地咽口水,哇哇,紧实的人鱼线,哇哇,夸张的八块腹肌,哇哇,一看就是好腰的小腰……好想蹭蹭啊(▽)
系统:你够了。
萧鹤鄙视道:系统,你可以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你不要不知羞耻地偷看好不好?
系统:“……谁他妈要看啊!我还嫌辣眼睛呢。”
祁夏用领带把萧鹤的手腕打了个死结,然后手向下摸了摸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并且用力按了几下,萧鹤立马就软了下来,仿佛瘫成了一堆水。
在这关键时刻,系统又出来煞风景了:“喂喂,你可不能让他觉得你喜欢他啊。我们的目的是虐他。不是为了让你和他谈恋爱。”
“什么意思?听不懂。还有,你怎么还不滚?”
“雾草,你真以为我要看啊。臭萧鹤,我再也不要睬你了。”
萧鹤:“呵呵,求之不得。”欺负系统的下场就是下一秒被系统狠狠揍了一拳。系统咆哮:“如果让他感觉到你喜欢他,你就死定了,我会申请总裁抹杀你,然后让你永生永世……都硬不起来。”
萧鹤:雾草,好恶毒的诅咒。m.χIùmЬ.CǒM
祁夏看到萧鹤突然脑袋一歪,然后又双目失神的样子,心中一痛:“你这么讨厌我吗?我脱/光了在你面前你都这么嫌弃?我就真的这么让你厌恶吗?”
萧鹤:木有啊木有,你身材这么好,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也不会厌恶你啊。
可是他心里还记着系统的话,对不起,祁夏,为了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只得暂时委屈你一下了。虽然委屈了你很多次。
萧鹤看着祁夏的眼睛,仿佛能够看进祁夏的心底,他说:“祁夏,我恨你。”
祁夏闻言脸色都黑了大半,瞳仁一片漆黑,如同深渊地狱一般的漆黑。他怒极反笑,脸上勾起了一个清浅的笑容,然后轻轻把手放在了萧鹤的脚踝上,稍微一使劲,那里就发出一声脆响。萧鹤痛苦地叫出了身,整个人颤抖不已,想要缩成一团,祁夏却对他的另一只脚踝也如法炮制,萧鹤痛得把祁夏的肩膀都咬出了血。祁夏把他的两条/腿高高举到了肩膀上,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进/入。
……事后。
萧鹤已经昏睡了过去,全身都遍布斑斑驳驳,一看就是刚刚被人狠狠疼/爱过了的。祁夏的眸子重新染上欲色,抱住萧鹤,在他的腰部轻轻蹭了蹭。
萧鹤被蹭的有点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祁夏,因为睡的太熟,他已经忘记要演戏了,语气温和地打招呼:“夏夏,你怎么还不睡啊?”
祁夏震惊地看着萧鹤,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和颜悦色地对待他,本来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是生死大仇了呢。萧鹤就算不恨他,对他也会很冷淡的。毕竟他从来都知道萧鹤不喜欢他,萧鹤只是在一遍一遍地玩弄他的感情。其实欺骗他也没有关系的,只是在他身边就可以了。他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是从什么时候起?想要的越来越多?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却那么少?为什么你不爱我?
萧鹤感觉到股/沟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他时,一脸懵逼。要不要在说点什么?系统这时候应该去睡觉了吧?系统应该看不见。想清楚后,萧鹤就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觉,然后身体往祁夏那里凑了凑。祁夏一点没起疑,反而把他搂得更紧。
萧鹤屏气凝神,等待那人的下一次进/入。
……代表生命的大河/蟹……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祁夏已经不在了。萧鹤哀叹了一会儿祁夏的拔diao无情,然后认命地想要起床穿衣服。当他动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居然全身赤/luo呈大字型捆在床上。绳子密密麻麻地把他捆在上面,暧/昧地穿过xiong/口,tun部。股/沟那里甚至被粗糙的绳子勒得生疼。手上脚上还戴着镣铐。
啊啊,好羞/耻,捆绑play什么的。
系统终于有了点同情心:“看你还犯/贱不?”
萧鹤忧伤地说:“不犯了……哎?系统,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里描述的破布娃娃?”
系统:“滚。”166阅读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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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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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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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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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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