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跌跌撞撞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祁夏就一把重重关上车门,车子瞬间就飞了出去。萧鹤连安全带都没系,坐端正后,他犹豫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喊了一下祁夏的名字。
祁夏不理他。萧鹤偷偷看了他一眼,祁夏精致的侧脸上全是冷漠,薄唇紧紧抿着。
唉,萧鹤叹气,又犹豫了几分钟,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打破沉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脸上“啪”得一声响起,萧鹤被打得一疼。捂着脸,睁开眼,就看到祁夏放大的脸离开了他的视线,纤细漂亮的手也收了回去。萧鹤揉了揉脸,不发一言。
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祁夏在解裤腰带……
萧鹤讶异极了,随后椅背就低了下去,突然躺在别人的视线下,让他紧张地不行。
祁夏一条腿,插/入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闭眼。”祁夏道。
随后萧鹤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似乎是祁夏的衬衫。两条手腕也很快地被一块长长的布状的东西给绑了起来,祁夏绕了好几圈,还用力拉,深怕萧鹤不疼一般,萧鹤想他的手腕一定都被绑青了。祁夏把绑着他手的疑似领带的布给打了个死结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
“在车上试过吗?”
萧鹤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祁夏你怎么了?你这几天怪怪的。”
祁夏不理他,埋下头在他脖颈处舔/吸。胸口处很快变得冰凉,随后萧鹤就感觉到一条软软的湿/热东西,在细细地描画他的胸口。
萧鹤还要说话,祁夏却堵上了他的嘴,舌头伸/了进来。
许久之后,祁夏退了出去,趴在他的耳垂处低语:“我讨厌你,我要杀了你,这样子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为什么?”萧鹤讷讷道。
“因为你骗我……”祁夏低语道。
“我骗你什么了?”萧鹤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从来都在骗我,从来都是这样。”
萧鹤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然而祁夏的声音却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阴冷怨毒:“别再撒谎了……我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
萧鹤心里咯噔一下。
几秒过后,祁夏把他下面的裤子、内裤全都拽了下来,两条长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回过神来。他愤怒地斥道:“你在做什么?”
祁夏甩了他一巴掌,语气漫不经心:“干/你。”
萧鹤嘴里被粗鲁地塞/入了一团布,祁夏握住他软趴趴的弱点,温柔地问道:“自己的内/裤味道怎么样?”
萧鹤“呜呜”出声,四肢也在剧烈挣扎。两条长腿拼命乱踹着,手虽然被绑住了,但仿佛不怕疼一般想要挣脱束缚。而他确实也感觉不到疼。他不喜欢祁夏这个样子,非常非常得不喜欢。
放开我,放开我,萧鹤心中发狂般地呐喊。然而祁夏却一点也听不见。当然,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搭理他的。
祁夏好言相劝:“你不要再动了,动也没有用,省点力气吧。听话,如果你再不听话,你下面这个就没有了。”
萧鹤想了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祁夏做不做得出。他不想挑战这个可能性。可是随后尖/锐物体在脆弱部位的戳痛感,却使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起来,眼睛那里也因为疼痛流下了生理泪水。
祁夏赶紧安抚他:“很痛吗?”萧鹤刚要对他放下戒心,他又开始用尖/锐物体猛戳他的下/面了。萧鹤疼得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麻木了起来,静静感受着那份疼痛。
祁夏温柔的声音如沐春风:“我想在你身上弄个纹身,刻上我的名字。但我还是新手,可能有点疼。你担待些。纹身是用针扎的吧?你看我拿了好多针呢。我会把它们捅得很深的,确保你以后植皮都去不掉。”Χiυmъ.cοΜ
“而且这个部位很尴尬哦,就算你想去医院去掉,医生看了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变态?”
“你知道我纹在那里吗?就在你那里的根部处……哈哈哈,我在这里纹上我的名字,以后你就算想出去浪都没有办法呢。”
萧鹤这下子是真的哭了出来,因为祁夏戳的一下比一下猛。这种凌迟一般的痛苦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以至于祁夏究竟说了什么,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听到了也没有精力去细细地想一想。
祁夏越戳越兴奋,语气也越来越温柔:“以后每一次我都在这里给你纹上纹身吧,这样就算你骗了我,你也没有办法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但萧鹤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每一次”吸引了,他有点害怕,难道祁夏发现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勇气接受这么一个现实。如果是他,知道有人这般玩弄自己的感情,他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但随后突如其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把他从愧疚,从胡思乱想中拯救了出来。
不管怎样,他现在的疼,也是这么疼。
如果不是嘴巴堵上了,萧鹤想,他一定会开口求饶。
祁夏的舌尖舔/过他的胸膛,“别离开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吧?”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你是我的。”
刚才疼得萧鹤差点窒息,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像是洗了一个澡。祁夏不知道在他伤口处倒了什么液体,疼死他了。
祁夏仿佛读懂了萧鹤心里的疑惑,好心解释:“是盐水。”
盐水……雾草,他是担心他伤口不能感染,死不了吗?
“还有辣椒水,刚刚只是抹了一点,让你感受一下,等会儿我会直接倒上去。”祁夏温和地掐了一下萧鹤的伤口处。
萧鹤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永远铭记我。记住我吧,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祁夏的指尖划过萧鹤的胸前/两点,引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萧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渴望系统的到来。系统,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快点来救他!
……
系统被萧鹤胖揍了一顿。系统也不敢反抗,萧鹤现在在公司里养伤。他这次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是他去的晚了,是他工作失误。连总裁夫人都批评了他。不过他还是感激萧鹤的,被欺负成这样,被他坑了,他都没有告诉总裁他是因为打游戏去晚了,实在是够哥们,够义气。所以他被这个病患教训几下也是应该的。
送走了来探伤的总裁和总裁夫人,又颐指气使让系统去给他买鸡腿后,萧鹤终于有时间看一眼自己的伤口。
祁夏委实厉害,居然在那个世界在他身上种下的烙印可以穿透灵魂。总裁说,这个痕迹哪怕他经历多少世,投多少次胎都不可能去除了。
萧鹤心里就跟日了g一样。他看着祁夏在他那里根部写下的大大的“祁夏”两个字觉得有点无语。166阅读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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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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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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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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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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