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走的地方也都只限于附近,算是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以这里为中心点,只怕是超出两公里的距离搞不好我都会迷路。
想到他之前的话,我的心一跳,他要回来了?
虽然很想见见那个人,也很想看看他是否安好,我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然而我不得不安奈住性子说:“我与南宫堂主你不熟,你们家的宴会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抱歉,恕我不能奉陪。”xiumb.com
原本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他忽然打住,他似笑非笑的瞧我:“我现在真是越来越想撬开你的嘴,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撬下来,不知道那个时候你还能不能这样流利的说话。”
我无所谓的说:“你可以试试看。”
他皱眉,忽然凑近我:“我发现你现在似乎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他锋芒毕露,我平静的与他对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他深谙一笑:“最好是这样,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也只能是你。”
我不屑的勾唇笑了一下,没再言语。
我知道,即便这个人让如今的我已经不是那么畏惧,即便他也再没对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我也得知道适可而止,知道老虎屁股上的毛拔不得。
因此我往往都会见好就收,见我不再说话,他欣赏的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直到他的车子消失,我这才转身进了屋。
七七依旧在认真的画画,她似乎对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小小年纪就画的格外的好。
见我进来,她对我比划:那个叔叔走了?
我点头:“走了。”
七七似乎是有点怕南宫瑞,因此每次他来只要能避开她都会尽量避开,而她这样,也正好正中我下怀,我也不想七七在南宫瑞的面前露面太多,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样七七会安全一些。
一听南宫瑞走了,七七这才面露展颜笑了,她对我说:妈妈,晚上我想吃你做的意大利面。
我揉了揉她的头:“好。”
我知道,南宫瑞说要带我参加他们家的晚宴就一定会来,即便我拒绝了。
离晚宴还有好几个小时,然而他就已经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晚礼服以及造型师。
这个清净了半年之久的院子难得的热闹了起来,仅仅只是因为人多。
换上衣服化好妆,天色依旧尚早,然而我与他已经出了门,而七七,并没有与我们一起。
其实这里离南宫瑞的本家真的有点远,一两个小时的车程。
真不明白这位每天忙着工作忙着与女人上|床的南宫堂主哪里来的美国时间,隔三差五的就跑到我那里去小坐。
其实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并不会来的这样勤快,起初的时候是十天半个月来一次,看看我们死了没有,后来……
想到那件事我皱起了眉,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以至于这位南宫堂主这么勤快的往那边跑。
那件事说起来真的也没什么特别,那次他在来的路上遭遇了刺杀,中弹受了伤。
但是他依旧没有回去,还是坚持来了这里,只是在这里住了几天养伤而已。
他受了伤自然也用不着我来照顾,自会有人将他照顾的妥妥帖帖,所以我就奇了怪了,我既没有照顾过他,也没有帮他端过一杯水,更不曾给他洗过一件衣服,他怎么就开始喜欢隔三差五的往这里走了呢?
有司机开车,因此我与他一起坐在了后面,但是我并不打算对他说话,也不想与他有更多的交集,因此我远远的贴着这边的车门,与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走神,想着关于他总喜欢隔三差五往我那边走一遭的事情。
忽然,我的手被握住,我颤了一下,条件反手的缩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知道我挣扎不过他,于是我麻木的任他拿着我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玩儿。
我笔直的坐着,目视前方,丝毫没有被他分去任何关注,权当他是一个木头。
忽然我手指一疼,十指连心,那一疼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甚至就连身上的力气都被那疼强势的卸了去。
我的身体软了下来,我扭头皱眉恼怒的瞪他:“你干什么!”
然而我的心底却在骂他是不是有病!
他的脸上露出意兴阑珊的笑意,伴随着他独有的阴鸷,让人觉得莫名的发憷。
他对我说:“今天晚上你的身份是我的女伴,是我的女人。”
我敛下眼睫,抿着唇瓣没吱声。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知道什么叫生气呢。”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这才松开我的手指。
我忍着疼收回手,刚才他那一用力,几乎是扯伤了我中指的神经,我整个手乃至整个臂膀都是麻木而疼痛的。
车子抵达目的地后,立刻就有人来给我们开门,然而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南宫家,这是我第一次来。
我以为南宫家的房子会是标准的意大利风格的建筑,会是辉煌而富丽堂皇的,却不想,竟然会是这样一番景象。
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回到了中国。
愣神了片刻,我恍然,是了,即便是意大利的黑道世家,但是南宫家的祖先却是地地道道的国人,而南宫瑞和南宫白也没长出一张外国人的脸。
这房子似乎是已经有些历史了,不少地方都留着历史的足迹,却又因为被保护的很好或者翻修过而留着一些新面貌。
标准的四合院,一院接一院,大院小院园中园,像极了皇宫。
南宫瑞并没有带我直奔宴会现场,而是先去了他住处,也是一个四合院,很别致优雅,与他这个人呈现出来的气质完全不符。
扔下我之后他就走了,离开的时候,他与南宫白在院子门口遇见。
看见我,南宫白的脸色变了一下:“哥,你干嘛把她带来!”
南宫瑞笑了一下,笑容虽一如既往的阴测,声线却是温和的。
他怜惜的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脸颊:“你放心,你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闻言,南宫白开心的笑了起来,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女王的她此时也撒起了娇:“哥你真好。”
南宫瑞捏了捏她的脸颊:“现在知道我好了?你女生外向的时候怎么就没多想想我的好?”
南宫白嘟起嘴:“哎呀哥你干嘛总是喜欢翻以前的事情啊。”
“如果不是因为你老是向着他偏私他他早就死了,能活到现在与我作对?”
南宫白嘟囔:“可是他不是也受到惩罚了嘛,而且,他不也给南宫家带来了莫大的利益嘛?难道哥就真的舍得杀了他?”
南宫瑞笑了一下,“还说不是女生外向?”
他诡谲的弧度幽冷幽冷的,撇了我一眼后他带着南宫白离开了这里。
而我,站在庭院里想着他们刚才的话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中。
叶非情……
想到这个人的名字,我的心还是莫名的揪疼了。
知道他回来了,我期待又紧张。
闭了闭眼睛,不知道他这半年在做什么,这半年在他的身上又发生了事?不知道这半年外面的天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曾经离别前我与他之间的那些矛盾怎么抵得上这半年的不见以及相思?
而且……
我的脑海中飘过白锦书那日意有所指的话,“我以为他真的会心狠到不折手段,甚至不惜牺牲所有,原来……”
他说的人,其实是叶非情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新婚,老公有猫腻更新,335.他要回来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