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喜欢做婊子吗?这下我让她当众做一回婊子。
这时,苏景初走了过来,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蛮横的拽开那个男人,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姚敏身上,并且将他护在身后。
看着这一幕,我有些不爽的眯了眯眼睛。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要逃的意思,继续扑了上去,嘴里还笑呵呵无赖的叫着:“老婆。”
我皱眉,有些担忧的说:“他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要知道,苏景初他们只要一点手段,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简宁气定神闲道:“放心,他就是个喝醉酒发酒疯的疯子。”
我了然,若是发酒疯,苏景初能怎么样?想着,我笑了。
顿了一下,简宁看向我:“但是话说回来了,你难道就不担心苏景初会查到我们头上吗?”
我若无其事的轻笑:“我不怕他查到我头上,你怕吗?”
简宁与我相视一笑,一切已经无须再言语。
知道好戏到头了,我们也就失去了看的兴趣,我与简宁一起从桌子上毫不优雅的跳下去,然后穿上鞋,将叶非情以及简铭晨抛之脑后,我们手牵着手从凯悦跑了出去。
我们肆无忌惮,不顾来往的车辆横穿马路,笑的张扬,过往的行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们,我们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我行我素。
这一刻,我不想去想太多,只想顺着自己的脾气放纵自己,其他的,统统都抛之脑后,因此当叶非情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没有接,简宁亦是,简铭晨的电话她也直接挂掉。
我们买了一袋子啤酒和一些零食,打了出租车来到景山别墅的海边。
坐在地上,我们各自拉开一罐啤酒喝起来。
手机灯打开来,被我们随手扔到一侧照明。
海风拂过,缭乱了我们的头发。Χiυmъ.cοΜ
一听啤酒下肚,我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撩起的裙摆露出了大片肌肤我也不管不顾,望着天上的星星迷茫的叹了口气。
此时静下来,我这才又不得不去想我与叶非情之间的事情。
他那通电话让我苦涩的笑了,我不敢想的太深,但是我心如明镜,一切只怕是离不开虚情假意,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
简宁躺在我的身侧,头与我靠在一起,听见我的叹息,她忍不住逗弄了我一句:“我说你叹什么气啊,都美女相伴了,你竟然还不满足。”
我没好气的切了一声:“美女?你吗?”
她扭头瞧我,对我的质疑很不满:“难道我不美吗?”
我撑起身,笑道:“霉女还差不多吧。”
简宁一听,先是没明白过来,乐呵呵的笑了,见她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也跟着笑了:“傻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哇!你调侃我!”
说着,她整个人扑了过来,挠我的痒痒。
我笑的人仰马翻,上气不接下气,而我们的手机,却在一旁一遍一遍的叫嚣,我们谁都没有理会。
笑闹了好一会儿,我才与简宁安静下来,简宁忽然问我:“你说……姚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苏景初的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听她那话的意思……感觉像是苏景初的。”
简宁叹了口气,有些烦躁:“你说,要是阿雪知道了这件事……”
话还未说完,她又烦躁的打住了。
我麻木的睁着眼看前这片黑暗的大海,听着海水的哗哗声,平静道:“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
有些痛,也终究是要经历的。
像是被醍醐灌顶,我一下子想通了一些事情,于是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又开了两罐啤酒,递给简宁一罐,语气轻快道:“干杯。”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我们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再不想动,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你倒是潇洒,跑这里来喝酒,让我好找。”像是叶非情的声音,跟着我的脸颊一痛,我难受的皱起了眉。
“痛。”我呢喃了一句。
对方冷笑:“你也知道痛?嗯?”
听着那恼恨的声音,我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闭了嘴,不再说话。
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过了好一会儿,又听见那个声音温言细语的叫我:“丫头……”
听着那声音我只觉得恍惚,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叶非情这样叫过我了,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在做梦。
但是那声音像是没完没了,不停的叫我,叫我醒醒,叫我洗好澡再睡。
起初是眷恋,是贪恋,到后来直接就变成烦躁之音,扰人清梦!
我困的不行,有些厌烦的翻身咕哝了一句:“好烦啊,我要睡觉。”
对方不知道低语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觉得那声音邪气又魅惑,并且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身上很重,压得我觉得呼吸不畅,更可气的是,我明明就很困了,却总有东西添我的脸和脖颈,不停的打扰我,无法让我好好睡觉。
无论我往哪里躲都躲不开,逃不掉。
我有些恼,低低的骂了句:“混蛋。”
觉得压的慌,我伸手去推,却被扣住十指压在两侧而无法动弹。
我想用脚去踹,对方像是知道我要用脚一般,眼疾手快的连我的腿都被压住了,让我动弹不得。
最后我被打扰的没法,恼的猛然睁开眼睛就对上叶非情那双魔魅又轻挑的桃花眼。
我先是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是谁。
迷蒙的眼渐渐的恢复些许清明,我蹙了蹙眉,瞧了眼周围的环境,依旧迷蒙不清醒:“我这是在哪儿啊?”
叶非情好笑道:“你说呢?”
我眨了眨眼睛,咯咯傻笑:“天堂。”
这回换他蹙眉了,他问我:“为什么是天堂?”
我傻笑依旧:“因为有阿情在。”
他眉眼里的妖气散去,渐渐的缓和下来,被暖意覆盖。
他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轻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嗯,这里的确是天堂,因为有阿瑶你在。”
我笑的更傻气了。
他低低的语气温温柔柔的问我:“想不想洗澡?”
我咬着手指孩子气的点了点头:“想,身上好不舒服,黏黏的。”
他低笑了一声,用哄孩子的语气诱哄我:“那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我乖巧的,狠狠的点了点头:“嗯。”
他笑着将我从床上抱起,然后将我带进了浴室。
之后的事情我都是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棉花糖一样,绵软的再没有一丝力气,柔弱无骨地攀着某人,在yu海里浮|沉。
早上醒来的时候,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恍惚了一阵,首先想到的是,简宁呢?我们不是在海边喝酒吗?
顺着这条线缓缓的顺下去,我这才渐渐的想起后来的事情,以及在浴室里让人脸红心跳的经过。
想到自己的表现,我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就这么不矜持,这么不经人哄呢?
许久不曾喝醉的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醉酒后是怎样一番迷蒙样,就那副样子,不被人骗才有鬼了!
懊恼了一阵,我这才又开始疑惑,叶非情最后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我正想着,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怒吼声,来人的脾气似乎很大。
“傅瑶出来!”
我皱眉起床,穿上衣服下楼。
站在楼梯上,我终于看见了人,是苏景初。
他这副样子,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应该是知道了昨晚那件事与我有关。
当初在做这事的时候,我就没想隐瞒,因此此时看见苏景初找来,我也丝毫不觉得意外或者害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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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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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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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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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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