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忍的咬破我的唇瓣,血腥的气息在空气里交织,他放开我,却不看我一眼,魅惑又冷酷的话语传进我的耳中:“我的东西又岂是那么好拿的?”
我愣住,没太明白,却莫名的觉得身体和周身的温度都在迅速下降。
他妖冶的眉眼泛着妖娆的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果然不该对你心慈手软。”
“而你……也不配!”说着,他再次嗜血的堵住我的唇瓣,残忍的席卷,让我除了疼还是疼,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脑子乱哄哄的,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
在他的疯狂下,空气微妙,气息交织,他的桃花眼里蕴着揶揄而又冰冷的光,看的我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一瞬间的走神,在他的冰冷中,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然后回神。
他健硕的身体站在我的面前,不容我抗拒,将我抵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暧昧的姿势让我脸红心跳。
血开始往脸上涌,他近乎蛮横的掠夺,他的手臂将我牢牢困在办公桌与他的怀抱之间,让人透不过气来,肺里的空气几乎被他挤出来。
他像是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我的身体被迫仰着,腰酸的像是要断掉,脖子酸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的与身体分离。
撑在办公桌上的手也已经颤抖的不行,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我的思绪很混乱,想着叶少鸿的助理,想着叶非情的话,想着那张我仅仅只是模糊的看了一眼就已经印在脑海中的照片。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在窒息中,我忍着唇瓣的疼痛,忍着他给的暴虐,呢喃般的问出声。xǐυmь.℃òm
虽然那一眼不甚清楚,但是我不会认错自己,照片上的三个人,两女一男,那个站在叶非情身边的女子,与他紧紧依偎的女子……
她有着与我一样的长相,却比现在的我雅嫩不少,看见她,我就像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为什么是我?
很快,我推翻了那个人是我的想法。
不,为什么与我如此像?
我不曾记得我失忆过,也不曾记得我认识过叶非情,更不曾记得我拍过那张照片的记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那个人是我吗?
即便我觉得笃定,但是那张照片却让我如此的不确定……
我觉得我所有的记忆都能对上号,可是叶非情的仇恨以及那张照片就是让我自信不起来。
我很茫然,努力的想啊想,想的头都疼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随着我的问话,我明显感觉到叶非情的身体僵住了。
他退开身,手臂撑在办公桌的两侧,依旧将我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圈在怀中,与我气息交织。
薄荷的清香,丝丝幽凉让我镇静了些许。
他幽深的眉眼高深莫测,诡谲莫辨,沁着骇人的凉意,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我认真的对上他幽凉的眼,压了压心跳,又问了一次:“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他艳丽的薄唇勾起妖冶的浅笑,眉眼深深,跳跃着焰火,沁出的目光越发凉薄如水。
看上去明明就很温柔的一个人,可我觉得我的呼吸都已经被他扼住。
‘哗’的一声,他冷涔涔的笑着将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我心肝俱颤。
还没等我回过神,他已经粗暴的将我放倒在书桌上。
我被迫躺了下去。
“这是你自找的。”他残忍一笑,就开始粗暴的撕我衣服。
“不要!”我挥舞着手臂拒绝,他却直接蛮横的握住我的手腕,然后用他的领带捆起来。
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觉得这样的叶非情好可怕。
我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却不管不顾,残忍的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不要在这里。”知道躲不过,我带着哭腔的声音撕裂的叫出声来。
“如你所愿。”他冷魅一笑,抱起我走向卧室,然后将我扔在床上,跟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都碎了。
沈城池……
我原本一直在为他保留的东西如今被别人拿走了……
酸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那是茶靡开尽莫道悲凉的悲戚。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身侧的人也早就已经不在。
忍着身体的不适和酸痛,我睁着眼睛,空茫的看着奢侈豪华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
昨夜的记忆涌进脑海,想到什么,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开始在屋中翻找。
叶非情不是什么专情之辈,我想,他也不想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吧,不知道避孕药这种东西他这里有没有。
我裹着空调被,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屋中胡乱的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我找的正入神,一道慵懒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了来:“你在找什么?”
我想也没想,顺着那话接了下去:“避孕药。”
接完话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说话的频率出自谁。
我僵了一下,这才站起机械的转身看向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他还是一身白,俊美无俦的像是天使一样纯洁无暇,却又气场妖艳,浑身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柔弱无骨的倚着门框,给人一种温文尔雅斯文无害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却恰恰相反。
想到他对我的种种,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更沉也更冷了。
不想看他,我别开了眼,最后眸光落在了床上。
那张大的可以睡下好几个人的大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一片凌乱。
床以及床单都并无不妥,不妥的是,那张洁白的床单依旧洁白。
我没有落红!
虽然不太明白第一次见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着常识的我这一刻不得不愣住了。
既然我和沈城池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有过什么,那怎么说我也是一枚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应该见红才是……
而我却没有!
为什么?
“不需要避孕。”他淡淡的,辨不出喜怒的声音传进我耳中。
愣了好一会儿的神,我回神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了叶非情的人。
然后,我听见外面传来的关门声。
不需要避孕?
他什么意思?
想起那张照片,我再顾不得去想叶非情的意思,匆匆窜进书房,拉开抽屉翻找。
因为叶非情,昨晚我没有机会细看,因此我想将那张照片仔仔细细的再看看,我想确认那上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但是叶非情却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那张照片没有了!
我不甘心的在书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气馁的放弃。
我变成破布的衣服还乱七八糟的躺在书房的地上,我的手机就在那一堆破布堆里叫嚣。
看见上面的陌生号码,我眸色暗沉冷冽。
这个号码,昨晚才打来过,我又怎么会忘记。
“喂。”我冷冷的接起,还不等对方说话就已经不愉的质问:“让我给你拿文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自己也真是笨,如果她真的需要核对什么急用文件又何须叫我?
如果不是念着这位陈助理是叶少鸿的助理,如果不是念着她上次给我送衣服拿药箱,并且态度温和亲切,我也不会在她恳切的语气下动容。
“我想,傅瑶小姐已经看见那张照片了吧。”陈助理婉约的声线还是那么温和而亲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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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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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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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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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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