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所以这个自我介绍便免了吧。”
看着丫鬟傲慢的神色,水染画心下冷笑,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便有什么样的狗。
本来等在一旁,等待丫鬟告诉那个土包子自己的大名,然后看那土包子一脸追悔的向自己赔罪,可是谁知这土包子竟然说对自己的大名不感兴趣,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受打击的一件事。
小脸顿时一片青白,怒气冲冲的跑到水染画面前,“有本事你告诉本郡主,你是谁家的丫鬟,本郡主非去找那人麻烦不可,竟然教出这样不知好歹的土包子。”
对于眼前这个白痴,水染画是不屑,惹了你这么个混世魔王,谁会傻到真的告诉自己是哪家的丫鬟。
冷嗤一声,“你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你真以为这些人是真的怕你?”
水染画一脸嘲讽,连问了两个问题,问得这位傲慢的郡主一愣,“难道不是吗?你没看见刚才本郡主一句话就将这些人吓跑了吗。”
“除去了戍王爷的庇护,以及王府的光环,你什么都不是。别说这些人怕你,他们怕的是戍王爷,怕的是王府的势力,而不是怕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
水染画的话当真恶毒,一语中的,噎得这位平时能言善辩的郡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她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而且还说得这样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无言辩驳。
众星捧月中,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人会说她除了王府的光环以及戍王爷的庇护外,什么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就连自己的奶娘都说自己是天之骄女。
如今这个土包子凭什么说她什么也不是,如此刺耳的话,让她那高傲到可怜的自尊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看着眼前这个气焰明显弱了几分的刁蛮郡主,水染画无奈轻叹,这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罢了。
拉着一动不动的怜蕊旁若无人的离去,刚才听见水染画这样露骨的教训郡主,四个婢女早吓得脚一软,跪到地上,额头浸出大颗大颗的汗,浑身抖得像筛糠。
一脸受伤的看着这个毫不留情教训了自己的土包子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自己面前经过,白骆越感觉格外委屈,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个土包子敢这样教训她。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相反的倒对这个难看的土包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窥探她的秘密。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瘦弱身影,白骆越一抹脸上的泪,在几人身上狠狠踢了一脚,怒道:“还不快起来,难道要本郡主扶你们起来。”
“奴婢不敢。”四人胆战心惊,犹如惊弓之鸟,跟在白骆越身后。
见郡主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身后,四个小丫鬟心中也挺郁闷的,心道:堂堂郡主,竟然跟踪两个土包子,此事若传出去,岂不成了天下笑柄。但也无可奈何,人家是主子,她们是下人,人家爱咋地,她们也管不着。
行走在前方的两人总感觉有人跟在后面,怜蕊急了,凑近水染画,低声道:“小姐,奴婢觉得后面有人跟踪,你说是不是郡主派来的。”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水染画突然说道:“想知道是谁跟踪我们,这还不简单,你直接回头看看不就得了。”
看自家小姐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道:难道小姐已经知道跟踪的人是谁。不由转过头,果然见到了跟踪的人。
见怜蕊转过头,白骆越赶忙刹住,在原地转起了圈圈,小手托着下颌,仰头看天上,小嘴不由说道:“天上的星星多美啊。”末了还做出一副沉醉的表情。
怜蕊心下郁闷不已,暗道:您老这跟踪也太憋足了吧,这大白天的,天上哪来的星星。
“你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赌钱?”水染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怜蕊一脸疑惑的瞅着她,道:“赌钱是什么?”
水染画蹙了蹙眉,心里在组装词汇,要怎样说才能让这丫头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想了半响,方道:“就是许多人聚在一起,一方坐庄,其他人出钱押注,如果你赢了的话,看你下注的多少,别人就会给你等同的银钱。”
经水染画这么一描述,怜蕊当即明白了自家小姐问的是什么地方了。一脸狐疑的道:“小姐,你打听这地方干嘛?”
“你别管做什么,只管告诉我在哪儿便是了。”
“这条街的尽头便是元宝赌坊。”
主仆两风风火火的向元宝赌坊行去,身后还拖带了几条‘尾巴’。
走进了元宝赌坊,人声嘈杂,每张赌桌前都站满了人。两个瘦弱的身影挤进了一张赌桌。水染画并未马上下注,而是仔细的看着所有经过,在确定庄家没有出老千后,才将身上唯一的银锭放在了赌桌上。
众人纷纷下注,桌上突然出现一定银锭,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水染画,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水染画依然一脸从容,坐庄的年轻男子不由多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女,虽然清瘦,却毫不影响那张风华明媚的脸。那双眼,似凝聚了世间所有冰霜,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买定离手,大家注意了。”
“大,大……”
“小,小……”众人开始高声喊道,有人买大,有人买小。赌钱这玩意儿,输赢全凭运气。
怜蕊一脸紧张的看着桌上,那可是她们全部的家产了,希望老天保佑,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相较于怜蕊的紧张,水染画显得格外淡定,那轻淡的表情,好似输赢对她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似的。这时白骆越带着四个丫鬟也已挤进了人群,站到水染离身侧,看着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美眸流转着兴奋。
“土包子,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对于白骆越的话,水染画充耳不闻,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眸低闪过一抹幽光。
见庄家一直不开,下注的人不急,反倒急坏了白骆越,一直催促道:“快开,快开,还在那磨蹭个什么劲。”
被白骆越这么一闹腾,男子不急不缓的打开盖子,一二三,小。水染画的银锭刚好压在那个小字上。
Χiυmъ.cο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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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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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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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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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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