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其它小说>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神秘的南公
  随着陈虎的话,左边一个青衣男子策马而出,目光冷冷地看着莫行风。

  陈哲一见就叫道:“二哥,你竟敢背叛少堡主,你忘记了祖训了吗?陆”

  陈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刀削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内疚螺。

  陈虎哈哈笑起来:“陈哲,你愿意做奴仆没人挡着你,你二哥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知道,他已经被太后娘娘封为骠骑大将军了,只要杀了莫行风,太后娘娘还许诺他建将军府,以后他就前途无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陈哲你羡慕的话就帮着我们杀了莫行风,我会在娘娘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也封你一个将军做做……”

  “呸,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狼心狗肺,弃信背主吗?”陈哲一怒,摘下弓箭,举弓一箭就‘射’向陈虎。

  陈刚策马上前,举剑就格开了飞来的箭矢。

  陈虎一见又哈哈笑起来:“陈哲,你连你哥都打不过,还想和我打,真是不自量力!陈刚,你劝劝你弟弟,只要他肯归降我,我就放他一马……”

  陈哲还想骂,莫行风沉下脸:“陈哲退后……你和他逞什么口舌之争……本公子今日就看看他怎么杀我……”

  陈虎转向莫行风,笑起来:“莫行风,主仆一场,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自废武功,‘交’出白马堡的令牌,我就饶你不死……否则,你看……”

  他振臂一挥,只见周围嶙峋的怪石后面站出了不少青衣人,都举起铁弓对准了他们。

  莫行风微怔了一下,冷笑道:“好你个陈刚……本公子临走前让你掌管铁骑军,你竟然用他们来对付本公子……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陈刚淡淡一笑:“少堡主,大管家说的对,没有人愿意做奴仆,我们陈家已经给莫家做了几百年的奴仆了,也是时候改变一下陈家的命运了!少堡主不想死在‘乱’箭下,就听大管家的话,免得‘弄’得和老堡主一样半死不活……”

  “陈刚……你们把我父亲怎么样了?”莫行风怒吼道。

  陈刚瞟了一眼陈虎,眉眼微垂:“少堡主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堡主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少堡主要是‘交’出令牌,也许还能见他最后一面,否则……只有在‘阴’间才能相会了……”

  “陈刚……我杀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莫行风一怒之下,长啸一声,策马就冲了过去。

  “动手……”陈虎慌忙叫道。

  只见那些青衣人都搭箭往莫行风‘射’去,陈哲吼道:“保护少堡主……”就一马当先抢到了莫行风前面。

  陈刚迟疑了一下,飞扑过来挡在了陈哲面前,举弓一箭就‘射’向了陈哲。

  陈哲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对自己动手,一呆之下,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就从马上倒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哈哈……陈刚你好样的……大义灭亲,我一定会在娘娘面前保荐你的……”

  陈虎一见之下,对陈刚再无任何怀疑,紧随着冲了过来,边吼道:“活捉莫行风……”

  他的亲信就全杀了过来,莫行风见四处都是‘乱’飞的箭矢,回头吼了一声:“高原,保护好小姐……我们杀出去……”

  他话才落音,陈刚就搭箭‘射’来,莫行风一个不察,就被‘射’中了肩膀,只听一声“铛”,众人就见莫行风的宝剑从马上落了下来。

  陈刚又搭箭,一箭‘射’在了莫行风的马屁股上,莫行风的马受痛惊跳了几下,莫行风就被摔下了马。

  白蘋在车窗前看到,惊叫了一声,回头对蔚明珠说:“小姐,莫公子受伤了,我们赶紧逃吧……”

  蔚明珠见周围的护卫都赶去救莫行风,只有高原还带了几个护卫守着马车。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就淡淡一笑:“我们能逃到哪呢?再看看吧……”

  “莫行风……你还不束手就擒……”陈虎见几个护卫拖着莫行风想逃走,就打马跑到了他前面,拦住了他。

  莫行风捂着肩膀,看陈虎和陈刚一步步‘逼’近,‘唇’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陈虎……你没疏忽什么吧?你看看我的随行中,有没有商榷呢?”

  陈虎愣了一下,就扭头看去,只见

  tang高原守在马车附近,而周围的确不见商榷。

  他气急地转向陈刚,吼道:“商榷不见了,你怎么不汇报?”

  陈刚撇了撇嘴说:“大管家……你别被他欺骗了,商榷不是在马车里吗?他故意这样说就是想让你以为救兵马上就来……在拖延时间呢?大管家,别犹豫了,杀了他,马上就能拿到令牌了,以后白马堡就是你的……”

  陈虎一听就哈哈笑起来:“你说的对,就算商榷走了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把那死鬼救活吗?给我弓,我今日要亲手杀了他……”

  陈刚笑着策马上前,恭敬地把自己的铁弓递给了陈虎……

  陈虎举弓,正要‘射’时就听到一声冷笑:“陈虎你这笨蛋……你中计了……”

  陈虎下意识地一转头,莫行风见势不妙,吼道:“陈刚……动手……”

  几乎在同时,陈刚‘抽’出了马身上的剑就一剑刺向陈虎,莫行风也放开了捂住肩膀的手,从地上一剑劈了过来,而在后面,刚才倒在地上的陈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抓了弓箭,举弓,三只铁箭就以雷霆般的凌厉从后面攻来。

  上下,后路都被堵死,陈虎怒吼了一声,本能地将弓箭对准了陈刚,一拉弓箭,箭‘射’了出去,没想到剑尾却‘射’出了一颗毒针,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穿透了他的眼……

  陈虎“啊”地惨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体内真气如被戳破的球尽泄而出,他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事,双‘腿’一痛就掉下了马,落地时一个沉重的巨物就砸了下来,随即他感觉自己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只是这液体太过腥臭……

  陈虎眨了眨另一只独眼,看到远处,自己的人马在被陈刚带来的人斩杀着,他的面孔扭曲,狰狞地瞪向陈刚:“你……一直在骗我?”

  陈刚穿着厚重的马靴从上往下俯视他,‘阴’冷地一笑:“大管家……你不也一直在骗少堡主吗?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陈哲飞跑过来,看到马被莫行风拦腰砍断,马身重重地压着陈虎,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大管家的金钟罩功夫已经练到了第八重,陈哲还以为真的刀枪不入了,没想到一颗小小的毒针就废了你的绝世神功,大管家的功夫看来也不是那么厉害啊!”

  “你们设了这个圈套就是为了破我的金钟罩?”看到陈哲根本没受伤,陈虎再也沉不住气了,狠狠地瞪向陈刚:“你假意投向我,为的就是这一刻?”

  陈刚淡淡一笑:“谁叫大管家防贼似地看着我,你这位置又在的这么紧要,我们不这样做,又怎么能破大管家的武功呢?”

  陈虎这么多年来就仗着金钟罩所向无敌,才敢在白马堡里嚣张,莫行风早就想对他动手了,就怕动不了手反被他所制,所以就‘精’心布了这个局,假意让陈刚归顺他,暗地里寻找着里应外合的机会,没想到陈虎真中计了。

  只是这时容不得他得意,因为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了鬼姑带了人‘逼’向了蔚明珠的马车。

  “全力保护小姐……”莫行风一边吼着,一边上马就往马车冲了过去。

  鬼姑如鬼魅般地笑起来:“莫行风……你就算让商榷回去救你父亲又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他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就算是商榷也没本事救他……你如果想要你父亲活命,就把那些地图和蔚明珠‘交’给我……我不但会救你父亲,还会让你练成绝世神功,扶你做皇上!”

  “呸……是做你的傀儡吧!”莫行风冷笑:“你控制不了宗政墨,还想控制我……可惜,我身边有商榷,你下不了手,所以也别拿这些谎话来骗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莫行风,你真的要和我为敌吗?”

  莫行风的人抢先护在了马车前,鬼姑见无法靠近就停住了,马鞭直指莫行风:“莫行风,你连你父亲的命都不要了吗?”xiumb.com

  “要……可是如果我父亲知道你夺了地图意图不轨,他一定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伊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莫行风冷笑道。

  “是吗?你以为杀了陈虎我就无法动你吗?”鬼姑哈哈笑起来:“莫行风,今日蔚明珠和地图我都志在必得,你既然不愿意‘交’出来……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鬼姑凌空一跃,就站在了马背上,她今日穿了一袭宽大的蓝衣,深蓝‘色’的袍子迎风就飘飘散开,‘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衣服,只见她稳稳地站在马背上,双臂舒展,手一翻,就现出两面旗帜,一黑一红,迎风飘散开,月光下就现出

  暗‘色’的条纹……

  莫行风一见就愣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夺命幡吗?他还小时听父亲说过,千年前邺后就是凭借着手中的两面旗帜给邺帝打造了一支‘精’通阵法的军队,这两面旗帜就是号令旗。只因为这支军队战无不胜,一出手就‘弄’得敌人全军覆没,所以有人就把这两面旗帜称为夺命幡。

  邺后死后,这两面旗帜就失踪了,这支军队也消失了,莫行风一直觉得这传说太玄,根本不可能是真的,哪有两面旗帜就能毁灭一支军队的。

  现在见鬼姑拿出来,心下虽然有些忌惮,却也没放在心上,冷笑道:“装神‘弄’鬼……你以为‘弄’两面像她的旗帜就真的能战无不胜吗?伊缨,如果你真这样想,你和白痴也没什么区别……”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这夺命幡的厉害……”鬼姑手中的旗帜一扬,就见那些和护卫博斗的青衣人忽地‘精’神一振,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推动,瞬间似乎功力大增,以雷霆之速打翻了和自己博斗的护卫,齐齐或奔或跃地冲了过来,在鬼姑的马前站成了一排。

  鬼姑旗帜又一挥,那些青衣人纷纷脱去了外袍,‘露’出了里面黑‘色’或暗红‘色’的铠甲。

  莫行风注意到那些铠甲都是白马羌的‘精’铁所制,所不同的是这些铠甲上都有暗纹,如‘波’‘浪’一样弯弯曲曲。看久了,竟似会动一般。

  “排阵……”鬼姑旗帜又一挥,那些铠甲兵就散开如一个锤形,将莫行风和那些护卫都围在了圈子里。

  莫行风感觉有些不妙,退到了马车边,见蔚明珠倚在车窗边看着,就轻声道:“阿珠,一会要是有不对,我就让高原带你冲出去,白马羌那边我已经让人通知了商榷接应,他们应该在路上了,只要你回到白马羌,你就安全了……给,这令牌你拿去,有了令牌城堡里的护卫队都会听你指挥的!”

  他借着身形的掩饰塞了一块‘玉’牌进来,蔚明珠顺手就接了过来,她心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一时也没头绪,只好说:“你小心点……”

  话才落音,就见鬼姑旗帜一挥,阵势一变,那些铠甲兵就举了长枪冲了过来,那凌厉的攻势让莫行风的护卫招架不住,瞬间就有十几人倒在了长枪下,血洒了满地,那些铠甲兵一见更是‘精’神抖擞,用长枪猛戳那些尸体,让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莫行风的护卫见状齐齐打了个冷噤,这也太残忍了,人都死了,还如此虐待尸体,鬼姑的人真是变态……

  可是还没等他们表现出惊惧,就听空中有飞鸟的叫声,莫行风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无数的鸟影煽动着翅膀从南边冲他们飞来,一群群,瞬间就将月光遮蔽了……

  这些鸟竟然有着巨型的翅膀,那架势像鹰又不像,头小小的,眼睛血红,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有几只抢先飞到,一落地就猛啄地上的残尸。

  众人都看呆了,蔚明珠一见这血腥的样子,‘胸’口一阵翻涌,下意识地把头转开了,这一转就看到了鬼姑的眼睛,也同这些怪鹰一样血红,凶光四‘射’。

  她一怔,鬼姑哪招来的这些怪鹰,看这些怪鹰竟是以鲜血尸体为食物的,可看着又不像尸鹰。

  一转眼,在怪鹰和那些铠甲兵的围攻下,莫行风又损失了十多个护卫,眼看自己的人骤然少了这么多,莫行风也红了眼,举起弓去‘射’杀那些怪鹰,他手下也赶紧跟着去‘射’杀……

  这一来,铠甲兵的包围圈就慢慢缩小了,蔚明珠见这架势心提了起来,这样下去,莫行风迟早要败,她是万万不能落到鬼姑手上的。

  她紧紧盯着鬼姑,脑子就转开了,看来要冲出去,只能从鬼姑身上入手。

  这一盯,还真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嗅到了空气中除了血腥味搀杂着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她猛地掉头去看那些铠甲兵,刚才这些铠甲兵虽然武功高强,和莫行风的护卫相比却不分高下,是鬼姑亮出了夺命幡,他们才厉害了……

  是什么让他们突然功力大增呢?

  蔚明珠突然想到况烨送给自己的那些蛊书,有本提到过一种焚天蛊,据说这种蛊是以施蛊者以刚死的尸体的血‘肉’‘精’血饲养的,下到别人身体里,能让被下蛊者变成蛊虫的寄养体,等这些蛊虫吞噬完被下蛊者的身体灵气,施蛊者再从他们身上收回成熟的蛊虫,用这些蛊虫就能练制出增强功力的丹‘药’,更有一种说法,说这些蛊虫下到成年男人的身上,吸收的都是阳刚之气,可以弥补‘女’子的‘阴’气不足,达到采阳补‘阴’的功效,如果‘女’子服食了这种丹‘药’,能有驻颜的功效……

  这种蛊对鲜血最敏感,据说

  被下蛊者一见鲜血就兴奋,如果佐以黑环芙蓉服食,会令人短时间‘精’神倍增,力大无穷……

  难道这些铠甲兵就是中了这种蛊?

  空气中的香味就是这黑环芙蓉提炼的,目的就是瞬间‘激’发这些铠甲兵的实力?

  蔚明珠越想越兴奋,鬼姑常年在外,她根本没时间培养铠甲兵,她会的就是这些歪‘门’邪道的方法,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既然这些铠甲兵只是短时间功力大增,那他们就不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下去,鬼姑招来这些怪鹰,一定是用来弥补这些铠甲兵的不足。

  只是……她眼一扫,见到铠甲兵的包围圈又缩小了,心一寒,再想不出办法来解围,可能没等他们撑到铠甲兵力竭,他们就全部被铠甲兵杀光了。

  她抬眼看去,见鬼姑眼中的红光更甚,似两汪血挂在上面,让人担心,下一刻她的眼珠会不会随着这些血掉下来。

  蔚明珠心一动,想开了,鬼姑要调集这么多的铠甲兵听自己的号令,而且还都是被下了蛊的,蛊书上不是说,施蛊不成反受其反噬吗?

  那么,如果破了鬼姑的蛊,鬼姑不是会被反噬吗?到时她怎么指挥这些铠甲兵啊!

  “白蘋,赶紧通知莫行风,让他别管那些铠甲兵,把护卫都集中起来,全部‘射’杀鬼姑。”蔚明珠赶紧派白蘋去通知莫行风。

  莫行风听到白蘋的转告,回头看了一眼蔚明珠,就召集了陈哲,陈刚几个箭术超群的,一起将弓箭对准了鬼姑。

  白马羌护卫的骑术箭术都是一流的,陈刚臂力惊人,手上的铁弓是玄铁打造,弓弦也是用韧劲十足的玄铁丝,一搭箭,五支铁箭齐发,就‘射’向鬼姑。

  鬼姑狰狞地一笑,手中红幡一挥,竟然有几只怪鹰就飞到她前面挡住,扑腾着翅膀想击落陈刚的箭矢。

  可是陈刚的箭矢来势凌厉,又岂是这些畜牲能击落的,只听刷刷几声,几只拦箭的怪鹰如断了线的风筝,扑腾着翅膀就掉到了地上。

  陈哲及时搭箭,箭矢紧跟着‘射’向鬼姑。

  虽然鬼姑又及时招来了几只怪鹰挡住了箭,可是莫行风和蔚明珠都眼尖地看见,鬼姑忙着用夺命幡指挥怪鹰,那些铠甲兵的攻势就缓了下来,更有几个,茫然地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成了……陈刚你们继续‘射’,其他人随我来……”莫行风跃上马,及时杀向了铠甲兵的薄弱处,瞬间就被他撕裂了一个口子。

  鬼姑马上反应过来,不顾陈刚的箭矢,指挥铠甲兵又围了过来,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那些铠甲兵战斗力突然又提增了,都不要命地冲了上来。

  “高原,你带小姐先走!”莫行风见形势危急,一声令下,率着护卫冲了上去,给高原做掩护。

  高原跳上马车:“小姐坐好了!”

  他亲自驾车,就带着蔚明珠往莫行风他们撕出的口子冲去。

  蔚明珠紧紧抓住车窗,稳住自己的身体,回头一看,就见鬼姑收起了夺命幡,如一只巨大的鸟一样持剑飞了下来,凶狠地杀向莫行风。

  擒贼先擒王……莫行风也知道这个道理,从马背上跃起,迎向了鬼姑。

  “行风小心……”宗政墨的武功是鬼姑教的,鬼姑自身的武功就深不可测,蔚明珠仓促间突然想到,她离开前鬼姑不是在炼制增强功力的‘药’吗?在这紧要关头,她却出了宫,这是不是代表她的丹‘药’已经练成了?

  就这一瞬间,莫行风已经和鬼姑‘交’上了手,只是几乎是一对手,蔚明珠还没看清,就见莫行风被击飞了,在半空中就吐出一大口鲜血,倒飞了出去……

  “少堡主……”陈刚等人见状都惊骇地大叫起来。

  “陈刚,继续‘射’……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蔚明珠没有像他们一样惊愕,见鬼姑的眼睛不复刚才的血红已经变成暗红,明明对她很有利的夺命幡也不用了,竟然亲自动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叫出了这一句……

  陈刚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此时的形势由不得他们慌‘乱’,就镇定下来,举弓,五箭齐发就‘射’向鬼姑……

  莫行风还没掉下来,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蔚明珠只见空中飞过了一道白影,还没看清楚,就见那白影接住了莫行风,出手迅速,点住了他的‘穴’道……

  白影才落地,一匹马又冲了过来,还没勒住马,一个‘女’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怎么样?”

  “小姐放心,有老夫在,少堡主不会有事!”

  高原已经见到了那白影,就勒住了马,大声叫道:“南公,您怎么来了?”

  蔚明珠也看到了那白影,竟然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只见他头发胡须全白了,眉‘毛’也是白‘色’的,长长地垂在了颚骨两边,脸上的皮肤也布满了皱纹,耷拉下来,她无法猜到他有多少岁,只知道自己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老的老人。

  她的目光从老人身上掠过,就见后面赶来的‘女’子披了一袭紫‘色’的斗篷,连头遮到了身下。

  蔚明珠看不清她的面孔,也来不及看,就见她后面紧随而来一支数千人的军队,‘女’子也不多话,只挥了挥手,后面一个将军模样的就带领着士兵冲过去,杀向鬼姑的人……

  鬼姑见势不妙,狠狠骂了一声:“老不死的……坏我好事……”

  回身也顾不上自己的人,抢上马就一人逃走了。

  她一走,那些铠甲兵如同失去了主心骨,瞬间溃不成军,被‘女’子带来的士兵杀了大半,而那些怪鹰见血更兴奋,失去了控制也没飞走,俯冲下来啄食着地上的尸体和血。

  蔚明珠只见地上倒了一地的尸体,又见这些怪鹰把这些尸体啄食的惨不忍睹,就调开了视线。

  燕子也看到了这一幕,打了个冷噤缩回了头,轻声叹道:“那些人死的真惨……这老人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鬼姑一见他就惊慌地逃走了,要不是他来,一会死的就是我们了!”

  蔚明珠没回答,见那‘女’子在斗篷下的眸光看向自己,虽然看不清,她却能感觉到对方眼中的寒意。

  能带士兵到这的……又是‘女’子,蔚明珠脑中跳出了一个名字……宇文俞琬!

  ****

  等一切平息下来,蔚明珠一行人已经在前往白马羌的路上,高原留下来收拾那些残尸,陈刚护送着蔚明珠和莫行风回白马羌。莫行风和南公还有那‘女’子坐在前面的马车上,身后跟着莫行风的护卫。

  这一场战斗,莫行风损失了数十个‘精’英护卫,加上被鬼姑带害死的那些铠甲兵,白马堡的‘精’锐铁骑损失惨重。

  蔚明珠躺在车中,听着宇文俞琬带来的数千士兵的马蹄声,就想开了。宇文俞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在莫行风受伤和护卫损失了这么多的情况下才出现,难免有坐享渔翁之利之嫌。

  她又带来了这么多士兵,难道仅仅是为了救未婚夫这么简单吗?

  西蜀、北魏,南齐都对白马羌的装备虎视眈眈,宇文俞琬此举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据莫行风说这些年白马羌都不许外人进入,宇文俞琬这时带了这么多士兵来,难道是想趁莫行风受伤接收白马堡吗?

  想着蔚明珠就忍不住冷笑,宇文俞琬如此煞费心机,如果她知道自己为了宇文禺德坐上皇位出了这么多力,最后却落了个那样的结局,她还会这样做吗?

  白蘋、燕子见她一路都不说话,忍不住担心地问道:“小姐,那‘女’子是什么人?我们怎么感觉她对你充满敌意啊!”

  蔚明珠淡淡一笑,刚才从解围到出发,宇文俞琬都当她不存在,即不过来打招呼,又不问她是什么人,‘欲’盖弥彰,估计她早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样晾着她,本身就充满敌意,又何必猜呢!

  她‘摸’了‘摸’莫行风给自己的令牌,刚才除了她和莫行风,谁也不知道莫行风把令牌给了她,如果俞琬是为了宇文禺德来的,那么,她要好好替莫行风守住这块令牌了。

  一行人回到白马羌已经天亮了,进城堡时不出蔚明珠所料,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宇文俞琬想把自己的士兵都带进城堡,遭到了陈刚的拒绝。

  陈刚说堡中有规定,不许外人进堡。

  宇文俞琬的贴身丫鬟雪芳立刻振振有词地叫道:“那个朱小姐就不是外人吗?她进得我们就进不得吗?我们小姐可是少堡主的未婚妻,难道身份不比她尊贵?”

  蔚明珠在马车里听到这话‘唇’角就掠过一抹嘲讽,自己加上白蘋、燕子不过就是三人,对方可是上千人,这能比吗?

  陈刚冷冷地说:“我没说你们不能进,我只是说不能带这么多人进。”

  雪芳立刻辩解道:“他们都是我们小

  姐的护卫,不带他们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吗?”

  白蘋在里面听到这话不屑地撇撇嘴,低声说:“带这么多人进去,知道的说是保护她们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抢白马堡呢!”

  陈刚也不和雪芳争辩,冷冷地抛下一句:“你们如果怕出事,就留在城堡外算了,反正要进去不能超过十个人,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他不再理他们,让陈哲先把蔚明珠的马车赶进去。

  雪芳还要争辩,宇文俞琬沉声说道:“雪芳,别说了,让刘将军带人就在城堡外扎营,你挑几个‘侍’卫跟我进去就行了!”

  雪芳有些不情愿地嘀咕:“小姐,我们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凭什么这样慢待我们,如果没有我们,他们可全都没命了……”

  陈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针锋相对:“宇文小姐的救命之恩,我们少堡主都记在心里呢,总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你这样说,难道是要我们少堡主现在就把白马堡给你们才算报恩吗?”

  这话直戳俞琬的野心,任是她沉得住气也禁不住脸红,狠狠瞪了一眼雪芳,怒喝道:“下去自己领罚二十巴掌……再敢胡言‘乱’语,本小姐决饶不了你!”

  雪芳期期艾艾地退下了,另一个‘侍’‘女’雪雁挑了几个‘侍’卫,就随马车进了城堡。

  莫行风躺在马车里,把这闹剧都听在耳朵里,眸光微沉。

  蔚明珠没把宇文俞琬放在眼中,这是她和莫行风的‘私’事,轮不到她干涉,马车进了城堡,借助朦胧的天‘色’,她看到了城堡里有不少护卫次序井然地做着分内的事,对她们的马车都熟视无睹,没有‘露’出丝毫的好奇。

  她在心里暗赞这城堡的管理严谨,难怪可以在三国的‘交’界处矗立百年不倒。

  城堡建在高处,一条道路弯曲着直通而上,整条道路全是大块的青砖铺成,整洁大气。马车一直驰到上面,停下来蔚明珠就看到一片宽阔的练兵场,足可以容纳上千人,巨大的城堡耸立在正南角,厚实的青砖墙壁威严一点没输于皇宫的气势。

  蔚明珠下了马车,还没欣赏完城堡的全景,莫行风和宇文俞琬也上来了。

  宇文俞琬是自己骑马上来的,她全身仍然笼罩在斗篷中,蔚明珠感觉她一上来,目光就投向自己,她也不在意,看向了那救了莫行风的老者……南公。

  南公似乎没注意城堡多了几个客人,‘交’待了陈刚几句,就让人把莫行风先抬了进去。

  “宇文小姐,我让人先带你们去休息,等少堡主醒了再宴请你们!”陈刚叫来了几个丫鬟,把宇文俞琬先带进了城堡。

  蔚明珠也被陈刚安排住进了城堡,进去才发现这城堡竟然是圆形的,中间是个巨大的议事厅,圆形的走廊散开,就通往外面。

  客房倒像帝都那些招待客人的院子,有‘花’园小院,只是‘花’园中的树木都很少,几乎没有什么‘花’草,多的是嶙峋的怪石。

  客房内的装饰都很奢华,和皇宫也没什么区别。

  蔚明珠见了就知道莫行风的贵气从何而来了,常年侵蚀在这样权利的高峰,‘侍’候的又全是‘精’英,金钱不缺,和土皇上也没什么区别,难怪莫行风见了宗政墨也不放在眼中。

  陈刚派了几个丫鬟过来‘侍’候,这些丫鬟举手投足都显出了训练有素,话不多却很贴心,不要白蘋吩咐就把热水送来,蔚明珠沐浴后又及时送上了食物,‘弄’得白蘋和燕子都有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蔚明珠一晚没睡,沐浴后就躺下了,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没睁眼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朱小姐醒了吗?我们小姐想过来拜访她!”

  白蘋的声音:“我们小姐还没醒,刚才不是和你说过吗?醒了会派人过去通知你们的……你三番两次过来打扰算什么?你们小姐不休息,难道还不许我们小姐休息吗?”

  那人冷笑道:“都睡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醒,她分明是不想见我们小姐,是不是心虚了?”

  “心虚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你们小姐到底是要拜访我们小姐,还是派你来惹事的?”白蘋针锋相对。

  蔚明珠皱了皱眉,宇文俞琬身边的丫头都是这么嚣张吗?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和她抢男人的?

  外面那丫鬟嘴就更毒了,嘲讽道:“要做小的也要我们家小姐同意,她缩在屋里以为不见人就能躲过吗?识趣的你赶

  紧让她出来给我们小姐敬茶去,否则惹了我们小姐生气,不用公子发话,我们小姐就可以做主把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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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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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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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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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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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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