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岸知道,这样既用按门铃,又敲门的叫开门方法,之前只有常务副总经理,他的原妻子才敢这样做的。
这种叫门方式,也是原来他的妻子叫门的最后通牒。如果李炜岸还不开门,他的妻子要么说要撤走投资总公司的资金,要么是寻死寻活。
现在用这种方式敲门的人,肯定就是他原妻子的妹妹,副总经理刘韵盈。
陈芸琪此时知道,如果李炜岸再不开门的话,“好戏”将会在后头。刘韵盈很可能会利用她父亲来给李炜岸施加压力,总公司的运作,从此可能会出现一种耗费很长时间的“冷战”,才能恢复现在这个局面。
“亲,你那个开门遥控器在哪呢?”陈芸琪本来是想叫“总裁”的,但因为太心急了,所以直接用了个“亲”字问。
“你问我我问哪个呢?”李炜岸此时有点懵懂了,其实那遥控器已经拿在他的手中,却是“拉着牛却忘记牛在哪”地傻乎乎说,“哎呀,原来在我手上了。”
“还在磨蹭?还不赶快按开门键?”陈芸琪在催促说。
开门遥控器“的的”地响了两下,大门终于“衣呀”地开了一条缝,这条缝仅可钻一人进去。
这样的开门设计,只能让要进去的人,只可一个一个地进去;这是为了防止开门之后,一大批人蜂拥而入。此外,还可以及时把大门关上。
如果要允许两个人能同时进入去,必须要再按一次遥控器。但最多也只能两个人同时进入。
副总经理刘韵盈气呼呼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李炜岸即刻按了一下开门遥控器,重新把办公套间大门关上。
刘韵盈二话没说,即刻到处巡视查看,就是要看一看刚才总裁为什么开门这么迟,有什么人在,这些人在干什么?
刘韵盈先到套间睡房查看,发现床铺虽然已整理好,但是那是在匆忙中整理出来的样子……一些手巾、几个布娃娃到处乱堆放着……
更让人猜疑的,就是这些卫生纸巾,在地上仍然掉有二三只拧成球形的,还没有掉进垃圾桶……
刘韵盈目睹这些,已经猜测到一些什么,她胸中的怒气越填越多,象要冲天而出。
还好在睡房没有发现人,人去哪了呢?应该去了洗手间吧?然而,睡房内的洗手间也没有发现有人。
这办公套间在办公用厅旁边还有一个洗手间,那人估计应该去了哪里了?
当刘韵盈回到办公坐立厅时,陈芸琪已经端坐在哪里的沙发上。
然而此刻陈芸琪的心蹦蹦地跳,有点几乎要蹦出喉咙的感觉。
“刘副总好,”陈芸琪想来个先发制人,给这个凶女人先打招呼,“你请坐,要不要我给你倒一杯开水,或者冲一杯咖啡呢?”
“我问你,我刚才叫门时,你们在这里开会吗?”刘韵盈气急败坏的问,“是开什么会?为什么明知道是我来叫开门,这么长时间才反应呢?你们哪个来答?”
“我是这个总公司的总裁兼总经理,是全权法定代表人和老板,我开什么会要你批准吗?”李炜岸反击说。
“话是这样说,你是一把手,开会不用我批准,但是研究什么大事,有报告我爸爸知道吗?”刘韵盈拿出她爸爸,就是前总裁刘资成来压一下李炜岸的锐气。
“如果是大事,我肯定会报告我的岳父,也就是你爸爸知道的,并尽量征求他的同意,但是——”李炜岸停了一下才说,“总公司这么工作和事情,我不可能每件都要报告他老人家知道的。
这个规矩一直就已形成了习惯了。
你有什么急事或大事要商量吗?我们的会议还没有开完。如果你的事不急,那就请你——”
“请我做什么?想赶我走人?”刘韵盈本来的颧骨就比一般人高,她发火起来,颧骨好象更突露出来,让人看了有点惧怕,“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
李炜岸一直来就知道,她的性格比她的姐姐刘香盈还要强势。如果她认准的事,她说要做的事,甚至连她父亲有时也阻挠不了。
“那你不想走,你还有什么事商量吗?”李炜岸尽量耐心地问,“希望你能快一点说出来,我们还有些工作还得要再研究一下。”
“是真工作还是假工作呢?”刘韵盈一双锐利的眼光仍然到处扫,“你不说,你以为我就猜不出来吗?”
“你要猜什么出来,真是无稽之谈,”李炜岸继续在装“假狗”反问,“你是不是想在这里无中生有、兴师问罪呢?”
“什么无中生有?你自己看看,你的睡房一片狼藉,那些用来演戏的东西到处扔,”刘香盈毫不客气地揭“穿煲”说,“你以为我是弱智吗?”Χiυmъ.cοΜ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你就别冤枉总裁好了。”陈芸琪想,正所谓“捉gang在床”,你拿不出真凭实据的证据来说明什么,这个刘韵盈只是作猜测罢了,凭什么不顶住呢?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流泪,”刘韵盈边说边扬起一只巴掌,冲上离她有五六米远的陈芸琪,想用力狠狠地扇下去……
“你不能乱来,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李炜岸从椅子上窜起来,一边用身子挡着刘韵盈,一边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样做有点打狗欺主的嫌疑!
但是,我要声明,她可不是一条狗,而是宏炜总公司的一名得力经理。
甚至可以说,她是我的一只手。你这样做岂不是往我面上打棍子吗?”
“哇哇——”刘韵盈突然间假装哭了起来,然而她的假装也假不了,真的有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的。
陈芸琪想,这条女比自己还会演戏,居然能把假戏做得如此逼真。
“哭什么哭,我既没有打你,也没有欺负你,”李炜岸有点心软地说,“别再哭了,如果让其他公司的人,或者突然有其他经理上来看到,副总经理在这里哭鼻子,他们私下里不知道怎么样议论了。”
“你还说没有欺负我?你居然说,她就是主人,我如果打她就说我是欺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呀?”刘韵盈迫问,“你必须要回答,我可是你原妻子的妹妹,现在也是你的未婚……”
“请打住!”李炜岸立刻制止说,“我有答应你了吗?”
“你当着我爸爸的面怎么样说的?”刘韵盈拿出“令牌”来追问,“你答应他说,你会好好考虑的……”
“我只答应好好考虑,并不等于就同意了啊?”李炜岸争辩说。
“我爸爸已经把话挑明了,你那个才一岁多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外孙子,要么他两个老人养,要么给我养,”刘韵盈继续说清利害关系,“否则,他就要撤走现在他投资的总资金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啊?”李炜岸被吓得目瞪口呆。
就在刘韵盈钻进了大门之后,张綝莉就悄悄地来到了总裁办公套间大门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美女们追捧的总裁大人更新,第6章 他有点怕这个女人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