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左贤王又是早早起来,洗罢吃了早饭,就去看望单于了,回来进门刚刚坐定,就听见府上护卫禀告:“启禀王爷,王妃从拓跋部族回来了。”
左贤王立即从椅子上起来,吩咐道:“快去请王妃过来。”还没等护卫回答,左贤王又喜笑颜开的说道:“不,不用了,本王要亲自去看王妃。”护卫随着应合道:“是,贤王。”
出了左贤王的正屋,走几步就到了洁兰公主的厢屋,左贤王还没进屋,洁兰公主就听见了声音,高高兴兴的从屋内跑出来,一见到左贤王就撒娇似的说道:“王爷,你看人家的衣服也破了,鞋子也坏了,这一趟走得太远,累死我了。”
左贤王本来就宠爱洁兰公主,一看洁兰公主对自己这般撒娇,简直是心花怒放,眉飞色舞的说道:“马上让下人们缝做。”
洁兰公主听闻此话。立即喜上眉梢,温柔的说:“谢谢王爷的宠爱。”然后紧紧依偎在左贤王的臂弯里。抬着脑袋看了看左贤王的脸说道:“王爷瘦了,这段时间。洁兰不在王府,不知道王爷的起居生活由哪位王妃姐姐服侍的?”
左贤王轻轻拍了拍洁兰公主的肩头,说道:“本王已经习惯你的服侍,其他王妃,本王就不让她们靠近。”
洁兰公主装作惊讶般,双手搂住左贤王的脖子说道:“真的?那王爷在洁兰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是由谁服侍生活起居的?”
左贤王喜悦的笑道:“王府内,那么多护卫下人,就由他们照顾的。”
洁兰公主又是开心一笑。依然搂着左贤王的脖子说道:“既然王爷已经习惯了洁兰的服侍,那么王爷有没有想过让洁兰做正王妃呢?”
左贤王听完洁兰公主的这番话,拍着洁兰公主的后背说道:“正王妃是单于当年赐婚与本王的,本王无权轻易更改。”
洁兰公主立即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推开左贤王说道:“不就是一个正王妃嘛,还要单于赐婚?”
左贤王过来,安慰洁兰公主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本王的正王妃关系着边疆的征战。”
洁兰公主一脸的不高兴,淡淡的说道:“一个正王妃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关系边疆的征战,我看这是王爷的借口,不想让我做正王妃就直说,干嘛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左贤王长叹一声:“哎。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要知道那么多了,有本王宠爱你。不做正王妃不也一样吗?”
洁兰公主这才眉开眼笑,挽着左贤王的胳膊。说道:“那从今天开始,王爷只宠爱洁兰一人好不好?”
左贤王用手指轻轻一刮洁兰公主的鼻子。笑道:“好,你的小心眼还能逃过本王吗?”
洁兰公主娇滴滴的一笑,说道:“王爷、、、、、、”
第二天早起,左贤王被单于召唤去议事了,厢屋内只由洁兰公主自己在用早饭,站在一旁的红莲绿玉随时等待伺候着。
用过早饭,洁兰公主对绿玉红莲问道:“从今天开始,我要练习铜锁内的武功,你们俩个不仅要替我看好门,还要看好这间厢屋四周,不准任何人接近,尤其是府内的各个高手,不管发生任何事情,绝对不许任何人进入屋内。”
红莲绿玉答应着:“是,公主。”就转身出去在厢屋四周看守防范了。
等绿玉红莲走后,洁兰公主打开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仔细看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画中人与拓跋可汗非常相像,她心中疑惑:“画中人是谁,怎么穿着匈奴人的服饰,等王爷回来我让他看看。”
洁兰公主收好了那幅画,然后将铜锁打开,但见铜锁内刻着各种剑法的动作,每一招式都非常巧妙,洁兰公主很是高兴。
当即随着铜锁内的剑法招式,开始习起武来,每练一个招式,洁兰公主就觉得心中热血沸腾,她心中惊叹这些剑法的奇妙,能够行通经脉,加强内功。wWW.ΧìǔΜЬ.CǒΜ
到了晚上,左贤王回到了府中,他直接来到洁兰公主的厢屋,见洁兰公满面红晕,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太累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洁兰公主赶紧端起铜镜照了照,笑道:“要说不累是假的,今天练了一整天的剑法,怎么可能不累?”
“是吗?”左贤王略带惊讶,虽然洁兰公主还没有说自己得到了鸳鸯铜锁,但是,左贤王派出去的人,早就回来禀告过了。今日,见洁兰公主脸色红得如此不正常,左贤王已经想到是因为练习鸳鸯铜锁内的武学秘籍。
这时,洁兰公主放下铜镜问道:“王爷,如果洁兰因为练武变丑了,你会不会宠爱洁兰了?”
左贤王笑道:“本王会永远宠爱洁兰的,不要想这些了,快跟我说说,这武功怎么如此厉害!”
洁兰公主没有说武功而是打开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左贤王一看画中之人,惊讶的等着眼睛,激动的问道:“这幅画,你是哪里弄来的?”
洁兰公主忽然觉得心中热血往上来,用手一压胸口,又回去了,然后就将这幅画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又将那把鸳鸯铜锁拿了出来。
左贤王看着画中的人,就是他记忆里的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那张熟悉的面庞,那个亲切的身影,仿佛就是昨天,却恍如隔世,再看看那把刻着鸳鸯的铜锁,左贤王泪流满面。(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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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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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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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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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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