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想这些问题干什么?先品尝品尝极品烟啊,传说这黄鹤楼1916,过年期间有钱都买不到。
躺在昂贵、柔软、舒坦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抽着极品烟,吞云吐雾,哈哈,真他妈爽……
“你当我家当你的村长办公室了是不是?”梅朵忽然从洗浴房里冲了出来。
“对不起,看这烟好,没抽过,忍不住想尝尝。”赵青云一边解释,一边按熄了烟头。
“小样,翘的还蛮有味儿。”
“朵儿姐姐,你这是表扬我?”
没反应!
梅朵走过去,打开了窗户,然后坐在赵青云对面的沙发上,梳理她的长发,脸上的妆已经卸掉,穿一件秋季睡袍,略显肥大,纽扣缝隙稍微有点……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乍看觉得能够欣赏到一些旖旎风光,事实上想看的都看不见,不过还不至于令人绝望,因为随着她手臂的作动,缝隙方位随时会有所变动,好像又略微能看到那么一点点……
“朵儿姐姐,你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例如,化妆间……”理智告诉赵青云,应该提醒梅朵,否则,容易让人产生某种不良的暗示。
“今天你表现很不好!”梅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赵青云讪笑:“知道,坏了你的好事嘛!”
“哦,知道就好,今天喝多了,懒得跟你计较。”梅朵笑得很诡异,却让赵青云感觉有点悚然:今天却懒得计较,那会不会是等着秋后算总帐,这样更令人胆寒。
头上悬一把刀,比直接砍一刀更难受!别坐以待毙了,赶紧打道回府吧。
赵青云抬起屁股,说:“朵儿姐姐,没什么事,我走了!”
“你爱走走呗!”梅朵无动于衷,开始打理她的指甲。
赵青云走到门前,却打不开门……靠,密码锁。
极度不科学啊,居然在里面也要按密码。
无奈的退了回来,问:“朵儿姐姐,密码是多少?”
“凭什么告诉你?”梅朵一口拒绝:“你知道了,以后好随便进我家啊!”
“那……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开下门?”赵青云哀求道。
“我累了,懒得动!”梅朵没起身,反而半靠着,把腿盘到了沙发上,坐姿越发的性感十足!
“呃,这是什么情况?”疑惑之下,赵青云冷不丁冒出一个非分之想。或许,梅朵看阻止了被老东西欺负的份上,想留宿我?
“朵儿姐姐,时间不早了,你看,你喝了酒,是不是该休息了?”赵青云或明或暗地提醒道。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梅朵笑道。
“什么?”赵青云一头雾水。
梅朵起身,进了她的卧室,又回头向赵青云招手:“哎,进来。”
赵青云很犹豫,甚至有点恐惧,卧室是个敏感之地,每天很多喜剧以及悲剧在卧室上演,男欢女爱、鱼水融会,或相互不理睬,同床异梦,默默无语两眼泪……
不论好坏,关键在于梅朵跟自己认识那些女人不一样,赵青云不敢造次,除了因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根本造次不起,另外……也还没自恋到想入非非的程度,按照以往的经验,想得到惊喜,往往得到的是背道而驰的悲哀。
“愣什么愣?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非礼你?”梅朵冲他吼道:“进来。”
不欣然也得从命!赵青云再一次亮瞎了狗眼!
梅朵的卧室奢华非常、漂亮非常,宽敞非常,或者说……特殊非常。xǐυmь.℃òm
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一张大大大大的……圆床。
哎,这么另类的设计也就梅朵那颗脑袋能想出来!
睡在这么大的床上肯定好舒服好舒服吧?
“你干什么?”梅朵用不解的目光看赵青云,因为他情不自禁走到了床边,准备用手试一试感觉。
“啊?灯太亮,晃得有点头晕!”赵青云手僵在了半路上,与床保持了足足两厘米的距离。
看见了吧,在梅朵面前,任何时候都得保持思维上的纯洁,不能有一丁点的邪念!
“朵儿姐姐,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叫你修床。”
“修床?床有毛病吗?”赵青云打量几眼,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有。”梅朵很肯定地说。
“什么毛病?”赵青云问。
梅朵说:“睡上面,嘎吱嘎吱响!”
“会吗?”赵青云抬头看梅朵。
“看我干什么?”梅朵瞪着他:“床有毛病,我又没毛病!”
你毛病大了去了!这么好的床,看上去比一般的床结实多了,你一个人睡上面,能嘎吱嘎吱响么?除非……两个人在上面瞎折腾!
赵青云哭笑不得,只得装模作样地围着大圆床转了一圈,蹲下来,胡乱扒拉了几下床脚,但床纹丝不动,这床太重了,估计没有半吨,也得有五百公斤,打死也不相信一百斤的梅朵睡上去会嘎吱嘎吱响。
赵青云站起身,拍了拍手。
梅朵问:“修完了?”
赵青云说:“完了!”
梅朵坐上去,试了一下,露出不满的神色。
赵青云问:“没问题了吧?”
梅朵摇头:“好像还是有点响。”
赵青云侧目:“我怎么没听见?”
“我不管。你没听见是你耳朵有毛病,反正我听见了。”梅朵横行霸道的口吻:“你再修一遍。”
明白了,梅朵是在故意刁难!她没好意思劈头盖脸大刀阔斧地骂,换成了小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
梅朵喊道:“修啊,愣什么愣?”
“朵儿姐姐,你说怎么修?”赵青云苦笑。
梅朵眉头一挑,说:“笨蛋,挪一挪位置呗!”
说得轻巧,这么重,谁挪得动?赵青云强忍着,蹲下身去,用肩膀抗住床头,脚蹬在地板上,用力,再用力……
赵青云在卖力,梅朵在旁边看,不说话,就眼睁睁看着,抿着的嘴角好像还微微有点上翘。
看的并不是床,而是人,左边看完,跑到右边继续看,右边看完,转到前面看,没完没了,搞到赵青云心神不宁、局促不安,提心吊胆不知道梅朵是打算谋财还是打算害命。
反正,没安着好心!
赵青云很生气,一咬牙,一蹬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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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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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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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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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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