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也就只比我大两岁,没想到啊,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早熟。嗯......一定是激素类食品吃多了的原因。
那首忐忑神曲是许婷婷用来做闹铃的,本来是在旅店时设好的,没想到到了林子里一时兴奋就忘记关了。看着这个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洗剪吹,我真想跳起来大骂她一通。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了,因为如果吵起来,说不定还会惊动什么可怕的东西。
在看见我不生气了之后,白净衣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问道:“那只熊是......?”
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卡巴了几下眼睛对她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一只普通的熊吗,和你想的一样,那是一只还不会化型的熊精。也不知道这白骨山有什么蹊跷,居然能驱使这么个大家伙看家护院,看来真是不简单哪。”
熊这种东西受到先天的限制,一般是很难获得灵识的。而获得灵识的熊,两成以上会成精。不要以为这个概率很小,要知道,同样的情况放在最聪明的狐族身上,那成精的几率估计也就是千分之三四的样子。熊在为开灵识之前的战斗力就已经是一些小精小怪所不能比拟的,而一旦它成了精,那么就算是一些老仙都要让它三分。m.xiumb.com
我们刚才遇到的那只幸好是个半成品,这要是成品,以现在我的实力,估计也只有跑路的份了。至于这三位姑娘,九死一生说的都算轻的。
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行四人开始向白骨山走去。其实我已经劝过她们三个了,可是有种人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白骨山要比想象中的陡得多,再加上泥土松软干燥,我们的前进速度已经和乌龟差不多了。我靠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还在卖力攀爬的三位美女,我真希望她们能知难而退。
在见过了半成品熊精之后,我立刻就将身上的负重减到了只有二十公斤左右。该扔的不该扔的我全扔了,只留下了一些食物、水、药品。身体轻盈的我上山的速度那就不用提了,要不是有三个拖油瓶,估计这时我都山上山下的跑了几个来回了。
“姑娘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啊?”看着满头大汗的三个人,我打趣的问道。
“王羽你个死变态,你就不是个男人,你难道就不知道帮我们背一下背包吗?活该你是个单身狗,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
这个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的自然是许婷婷,虽然她骂的很凶,但是我是不会搭茬的。因为我是不会给她机会把身上的负重加在我身上的。
“算了吧婷婷,这小子就是一猴精,他是不可能帮我们背东西的。”
这个接话的是陈娉婷,年龄最大的她在几天的相处下,一度成为了几个女孩子的老大姐。虽然白净衣还是领队,但是她的话已经可以影响到几个人的思想了。
“他是留着力气逃跑用的。”
白净衣的话虽然有些伤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可不想陪着几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去死。不过除非是必死的情况下,否则我一般是不会逃跑的。
“你们要是不累的话就动作快点,要不今天晚上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我的一句话瞬间加快了几个女人的速度,经过熊那件事,我想她们应该也知道山上会更加危险。可是就是这样,到达山顶时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在夜里下山,那无异于上厕所打灯笼找死。
山顶是一片大概有两千平米的荒地,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山顶植物也就越稀疏,等到了山顶,几乎已经看不到绿色的植物了。在荒地中央显而易见的立着一块石碑,不用问,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在人间界与灵界之间,大大小小存在着无数个空间夹层,道家叫它洞天福地,佛家称作须臾之境。这些空间夹层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世界,而居住在里面的人,则被称为修炼者。修炼者的志在成仙,其实也就是让自己能够穿越六界屏障,到达仙界。不过据我所知,一千多年了,还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这块石碑应该就是人工开辟的一个小世界,看这周围的环境,里面关着的应该是个“罪妖”。
罪妖,顾名思义就是犯了罪的妖。玄门大德通常不会随意杀害生灵,他们对待一些妖怪的方法通常就是封印。有的是封印在山水间的,有的是封印在世俗间的,还有的就是封印在一个单独的世界里。通常被这种封印的都是犯了大罪之妖,因为这种封印不用个几千年是冲不开的。
我摸了摸石碑,感受了一下上面的气息。上面的气息有些混乱,微微的震动感让我知道封印已经开始松动。本来因果循环是天道规则,该出来的东西谁也拦不住,不该出来的东西谁也放不出。可是我怎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我围着石碑转了几圈,就在转瞬之间,我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石碑的上沿处崩了一个小角,虽然只有是指甲大小,但是其破坏了整个封印的内部循环体系。一般阵法讲究生生不息,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错误,那么整个法阵就会慢慢衰竭。
我立刻四处寻找了一下,在不远处的一个枯草堆里,找到了一把断了的匕首。而这把匕首的样式我刚刚见过,它和白净衣的那把一模一样。我想天底下应该没有几把这样护手处雕刻兰花的匕首吧。
我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白净衣,此时她的脸色非常难看。人皇血脉让她们白家对先天阵法的感应异常灵敏,再加上手中的匕首,看来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不错,恐怕就是那位江家神童想要破除封印放出那关了上千年的大妖。而陈凯旋,有很大几率是来阻止她的。经过一番打斗,应该是陈凯旋占了上风。江映月无奈,只能用这种破坏石碑的方法来解开封印。
白净衣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看的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都猜到了?”
我只是点点头,我怕一开口自己的怒气控制不住。
“那你知道映月去哪了吗?”白净衣的试探性的问道。
我看了看她,然后看了看石碑。
石碑既然被破了一角,那内部的小世界的稳定必然会被打破。一破一立间,必然会产生强大的吸力。不用问,陈凯旋和江映月此时应该都在那个小世界里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哥在石碑里?”
陈娉婷的反应是在我的意料当中的,本来就是刁蛮任性的她,因为哥哥的原因一路上不得不压制着自己。现在一听说自己哥哥居然被关进了石碑,立马就炸了。
“是不是那个小丫头造的孽,然后连累了我哥?”
陈娉婷自然不是傻子,再看到我手里的匕首后,本来就十分聪明的她,瞬间就猜出了个大概。现在几个人当中,也就只有许婷婷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可能是看我没说话,陈娉婷以为我是默认了。之后我就看见,这丫头居然一把揪住了白净衣的马尾辫,大声的在那质问。而白净衣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抓过,她下意识的也去扯陈娉婷的头发。
其实我对这种很黄很暴力的场面是很喜闻乐见的,毕竟看美女打架,那已经可以算是一种享受了。可是在许婷婷的逼视下,我只好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被迫的来劝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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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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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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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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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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