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脸红红的想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不放。
“你干什么!”
傅令野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起来,将我按在他怀里说:“白素然,你在闹什么?介意我之前明明先招惹你,第二天却翻脸?还是介意我骗你说我有‘女’朋友?”
我不说话。
“跟你道歉行不行?”
这句话倒是让我有些诧异,这么傲娇的傅令野居然会跟人道歉?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他不缺‘女’人,少我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傅令野,你别这样。”
他继续箍住我,“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仍旧不吭声。
傅令野用手掌摩擦我的腰,“不准跟那个男的来往,再让我看到你收他的‘花’还是其他东西,就不止拿水溅你身上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我忽然来了气,道:“傅令野你凭什么管我!”
他忽然笑了,手不安分的往我衣服里探,“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管你?嗯?”
正拉扯着,突然有人敲‘门’。
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向他求饶,“快放开我,有人来了!”
傅令野对我这个表情十分受用,“亲我一下。”
我面红耳赤,“傅令野你不要太过分!”
“不亲?不亲我就让人进来了。”他作势要开口,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低声道,“傅令野,你这种行为就是对‘女’下属‘性’/‘骚’/扰。”xǐυmь.℃òm
他伸进我衣服的手罩住我‘胸’前的柔软,“是么?你是这样认为的?”
这时,‘门’外有人说:“咦,我记得傅总明明在办公室里啊。”
敲‘门’声又响了。
我急得不行,只得在傅令野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他这才松开了我。
‘门’外的人敲了这么久了,这时候才开‘门’明眼人一看肯定就知道一男一‘女’是怎么回事。
我立刻往办公室内的洗手间走,“等我进去了你再让人进来。”
傅令野望着我一脸好笑。
进了洗手间,才听到傅令野说了声:“请进。”
我望着镜子里的人,感觉自己很是狼狈。
白素然,你太没用了!
人家还没承认,你现在就像个二/‘奶’,他说有‘女’朋友你就得滚蛋,他说没‘女’朋友就可以对你放肆,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听从的份!
我十分沮丧,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洗手间的‘门’忽然开了,傅令野走进来说:“喊你没听到?还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我回过神,道:“不好意思,在想事情没听到。”
他挑眉看我,“想什么这么专心?”
我拿出最开始认识他时的冷漠,“不关你的事。”
傅令野皱起眉头,“发什么神经病?刚才不还是好好的?”
好好的?我和他之间什么时候有好好的过?我们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处于两个极端,我想杀了他,他也瞧不起我。
我不说话,甩着脸往外走。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白素然你把话说清楚,你又在闹什么?”
我甩开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傅令野,我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小市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请你以后不要再踏入我的生活。我承认自己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也一直记得你最开始对我说的话,虽然我们睡过,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跟你发展些什么出来,对你的这些好感我也会将它们全部扼杀。所以傅令野,请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有自己的底线,不想成为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请你不要再让我难堪。”
心里的话说出来,我顿时就觉得舒服了许多,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也红了,还有隐隐的泪水在闪动。
觉得有些丢人,于是赶紧甩开他的手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傅令野没有再找我,我也庆幸没有需要找他的事情。
下班之后我到点就走。
在楼下碰到肖遥,他约我周末吃饭看电影。我因为下午的事情心情不好,而且心里真的对他没有好感,所以婉拒了他。可是肖遥却十分地真诚,说我总要给他一个机会让我看到他的好,到时候对彼此了解之后我要是还对他依旧没有好感的话再拒绝他,他也能心甘情愿地接受。
实在是没心思跟他多说,所以我答应下个星期再跟他约之后连忙走了。
……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情绪还是很低落,回想着从最开始认识傅令野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感觉像是参与了一场电影的演出。
现在电影演完了,我也该清醒了。
白素然啊白素然,你和傅令野根本就不是同一类的人。他那样的公子哥,你招惹不起,也喜欢不起。所以你别傻了。
眼眶还是不由得慢慢湿润了。
-
周末和王枢去逛街。
‘女’人在一起,难免就会聊八卦。聊着聊着就聊到我身上来了。
王枢问我:“肖遥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一怔,问:“你怎么知道?”
她笑道:“意思就是我猜对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我自然不瞒她,“是对我有意思,但是我对他并没有好感,不过他很坚持,说想让我给他一次机会先了解一下彼此,等到时候真的还没有好感再拒绝他”
王枢道:“没错,你也老大不小,也该找个合适的人谈婚论嫁了。”
“我哪里老大不小了?我才二十五!”
“哟哟哟,别以为你看着年轻才二十五就能变十五,我告诉你,‘女’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就一只脚迈到三十岁里边了,你别腆着你现在看着还跟小姑娘似的,等你过了三十以后,‘肉’眼就能看着一天比一天老。”
我被她说的扭头去看商场里面的镜子,“实在是老了也没办法,再有钱也买不了年轻……”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忽然从镜子里看到了傅令野,他身边还有妙龄的长发姑娘,长发姑娘挽着傅令野的胳膊,娇笑嫣然。
我的一颗心瞬间就沉到了海里。
王枢往前走,一回头见我还在原地,几步掉过头来说:“嘿,我就说了几句你还照镜子照到不走了。”
她走过来要拉我,一眼也从镜子里看了傅令野。
“哎哎哎,白素然你看到没有?是傅总!”王枢转过身去看,“他身边的是他‘女’朋友吗?他们进了一家服装店,手挽手的看着‘挺’暧/昧的。”
我心烦意‘乱’,说:“不知道。”说着就要继续往前走,却被王枢一把拉住,“走,我们也进去看看衣服。”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傅令野和长发姑娘进去的店里走。
进了店里,王枢装得‘挺’像的,主动打招呼:“咦,傅总?”
傅令野坐在沙发上,应该是等着长发姑娘挑衣服,听到声音便扭头看来。
我站在王枢旁边,没有看他。
长发姑娘正拿了一件衣服比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然后走过来问傅令野,“你觉得这件衣服我穿着好看吗?”
傅令野望着她说了句:“好看。”
长发姑娘高兴地笑,把衣服递给服装店的‘女’店员,“先帮我拿着,我再看看其他的。”
王枢来了兴趣,八卦地问:“傅总,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真漂亮啊。”
长发姑娘往傅令野身边一坐,抱住他的胳膊,亲昵地道:“对,我是他‘女’朋友。”
呵呵,前几天还想跟我上‘床’,说自己没有‘女’朋友。昨天也拉着我不放,问我在闹什么。结果今天就陪着自己漂亮的小‘女’朋友出来逛街。
我白素然就是个蠢货,才会被一个男人骗了之后又差点被另一个男人骗。
别过头不想再看下去,但我告诉自己不要因为他们影响到自己。
挪开几步,我转身看起了衣服,不再去理会身后的人。
看了一圈,挑中了一件长风衣,样式简单,但不失大方,质地和剪裁都很好,配我之前买的打底衣正好。取下衣服正前后看着,一只手从我手里把衣服拿走了。
我一怔,抬头看去,看到傅令野身边的那位长发姑娘拿着我选的衣服看了一圈,回头对傅令野说:“亲爱的,你看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傅令野还是那句话:“好看。”
长发姑娘立刻就对身边的‘女’店员说:“这件我也要了。”
我看了她一眼,道:“这件衣服是我先拿的。”
长发姑娘似乎这才看到我,青‘春’洋溢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看不起,“这位姐姐,这家店最便宜的一件衣服也要八千,你确定你买得起这件风衣?”
我从她手里拿过衣服,说:“买不买得起是我的事,谢谢你的瞎‘操’心。”
小姑娘经不起说,我一句话就让她变了脸‘色’,“你!”她微微气红了脸,从我手里一把夺过衣服,“今天这件衣服我还就买定了!”
王枢看不过去,说:“小妹妹,你要买自己再拿一件就好了,干嘛非要抢我们的。”
旁边的‘女’店员略微尴尬地接话,“两位小姐,这件衣服是昨天刚到的货,就只到了五件,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件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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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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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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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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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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